“哦哦,是,老師……老師他出國訪問了還沒回來。”陶桃早就被秦夏夏提點過了,呆呆的樣子多了幾分可信度。
“那我跟夏夏結婚的事情得往后推了。”男人一副遺憾的表情。
沈則白親昵地拍了拍秦夏夏的頭,將病房留給她們。
陶桃陪著秦夏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突然,她著急忙慌地抓住秦夏夏:“師姐,大事不好了,你是不是被人下套了?!?/p>
秦夏夏坐了起來:“怎么了?!?/p>
“咱們所旁邊的商場前幾天不是發(fā)生踩踏事件了嗎,師姐你怎么出具一份假的不能再假的證明書啊,上面蓋的你的私章!”
秦夏夏奪過來一看,這簡直是當頭一棒,她快速下床,打開電腦,調出書房的監(jiān)控。
果然沈則白回到家拿出她的私章蓋了上去,甚至用完后還拿手帕擦了擦,消除了證據(jù)。
秦夏夏講這些告訴了師妹,氣得陶桃直罵“死男人”。
“師姐,你能告他嗎?”陶桃氣急敗壞地說。
“不太行,萬一他說是我授意的很難成功,不過老師在所里嗎?”
得到肯定的答復后,秦夏夏掛斷電話,打開所有的社交媒體,已經(jīng)有不少私信,有罵她的,有好奇吃瓜的,甚至還有要開盒她的。
秦夏夏握緊手機:“沈則白,你個王八蛋?!?/p>
她快速地打出兩處報告,不顧身體和陶桃驅車到研究所。
秦夏夏走了進去,看到宋導感到有些羞愧:“老師,我來找您......”
老師擺了擺手:“我聽小桃說了,你放心,你離了沈家那小子還有老師呢?!?/p>
秦夏夏有些感動,她從本科就開始跟著宋導,這么多年猶如父女一樣。
她深吸幾口氣,將私章丟失聲明發(fā)到網(wǎng)上,蓋上研究所的章,讓那一份假的證明徹底作廢。
秦夏夏走了出來,就看見沈則白的車停在門口。
女人摸著自己的項鏈,里面的定位以前是愛的見證,現(xiàn)在是刺過來的尖刀,她拽下來,扔到垃圾桶里。
看見秦夏夏出來,沈則白從車上大步走下來,拉著女人的手腕,力氣大的能聽見秦夏夏手腕吱吱作響的聲音。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為什么要把青黛逼上絕路,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下你心中的仇恨?!?/p>
秦夏夏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抬手甩了男人一巴掌:“你想讓我為了她犧牲,你做夢!”
“我沒有想要犧牲你的意思,你能幫她你為什么不幫她。”男人扯了扯酸痛的嘴角,抓住秦夏夏的手腕不放開。
“你說呢?”秦夏夏冷冷地看著他。
正當兩人在門口爭論的時候,陶桃跑了出來:“師姐......你......你車鑰匙忘記了?!?/p>
陶桃看著男人的手用力的都發(fā)白了,連忙上去將沈則白推開:“你干什么,師姐手都要被你弄斷了。你有什么不滿,我告訴你,就是師姐心善,否則因為你干那破事害的師姐被網(wǎng)上的人罵,我告死你。”
沈則白可不會給別人好臉色:“這跟你無關?!?/p>
上位者的氣場,讓陶桃感受到壓迫感,秦夏夏把她拉到身后,莫名地說了一句:“這是最后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