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珠寶...""本來就是誘餌。"她在黑暗中準確握住我的手，"真正的寶藏在這里。

"她按下開關(guān)，通道盡頭亮起燈光。一輛改裝過的裝甲越野車靜靜停著，

車身上噴著粉色的"冬菱號"。"這審美...""有意見？"她瞪我。

我舉手投降："很符合主人氣質(zhì)。"小蛋糕跳上后座，

我系安全帶時發(fā)現(xiàn)副駕抽屜里塞滿零食。"你早就準備末日逃生？"冬菱發(fā)動引擎，

嘴角勾起："十六歲起每年更新一次。"她突然湊近替我系安全帶，呼吸拂過臉頰，

"但今年最棒，因為多了個玩具。"車子沖出車庫的瞬間，商場在我們身后轟然倒塌。

火光映紅天際，狂人的嘶吼漸漸遠去。冬菱打開天窗，夜風(fēng)灌進來。她突然大笑："盧偉，

活著真他媽刺激！"我看著她被火光映亮的側(cè)臉，心臟突然漏跳一拍。這瘋丫頭，

居然讓我在末日里心動了。車載音響自動播放起《加州旅館》，冬菱跟著哼唱，

右手還握著那把手術(shù)刀。小蛋糕在后座啃著牛肉干，

而我脖子上掛著藍寶石項鏈——據(jù)她說這是"所有權(quán)標記"。前方道路被倒塌的高架橋阻斷。

冬菱毫不猶豫地轉(zhuǎn)彎沖進，輪胎碾過廢棄的共享單車。"去哪？"我問。"海港。

"她眼睛在夜色中發(fā)亮，"父親有艘游艇在3號碼頭。

""你爸到底什么人啊...""軍火商？科學(xué)家？"她歪頭，"反正不是好人。

"我突然想起什么："那些狂人為什么戴項圈？

"冬菱沉默片刻："記得我說過父親的公司嗎？"方向盤在她手中攥緊，

"項目代號'涅槃'，據(jù)說能讓人進化..."遠處傳來螺旋槳聲。探照燈掃過街道，

冬菱猛打方向盤躲進橋洞。我們屏息看著軍用直升機掠過上空。"看來不止我們在逃。

"我苦笑。冬菱突然扳過我的臉："盧偉，

如果有一天我變成狂人...""我會用鉆石項鏈勒死你。"我直視她的眼睛，

"然后把你做成標本天天親。"她怔了怔，突然笑得前仰后合。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笨蛋。"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