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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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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著一條幾乎被咬斷的腿,推開了安全屋的門。濃重的血腥味和腐肉的惡臭,

立刻被屋內(nèi)一股混合著汗水和香薰的味道沖淡。我叫陳默,這是末世降臨的第三個月。

為了找到一支能救命的抗生素,我在外面那座死城里,和那群行尸走肉搏殺了整整兩天。

我的左臂上,有三道深可見骨的抓痕。我的右腿,

被一只變異的喪尸犬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但我懷里,死死地護(hù)著那個小小的急救包。

因?yàn)槲业钠拮犹K柔,她發(fā)燒了?!拔一貋砹恕蔽业穆曇羲粏「蓾?,帶著劫后余生的疲憊。

然而,迎接我的,不是擔(dān)心的問候,而是一陣壓抑的、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我愣住了,

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客廳中央,那張我千辛萬苦才弄來的、厚實(shí)的瑜伽墊上,

兩個人影正以一種極其親密、極其挑戰(zhàn)人體柔韌極限的姿勢,交纏在一起。女人,

是我那柔弱、純潔、連瓶蓋都擰不開的瑜伽教練老婆,蘇柔。男人,是我從小一起長大,

能把后背交給他的好兄弟,林浩。他們都穿著緊身的、能完美勾勒出身體線條的健身褲。

蘇柔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

那雙我最熟悉的、總是帶著清純笑意的眼睛,此刻卻迷離如絲。而林浩,

他正抓著蘇柔的腳踝,幫助她完成一個高難度的拉伸動作。他的手,就放在她纖細(xì)的腰肢上,

每一次用力,蘇柔都會發(fā)出一聲滿足而又痛苦的呻-吟。他們聽到了我的聲音,

動作有一瞬間的僵硬。蘇柔先回過頭,當(dāng)她看到我滿身是血、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樣子時,

眼中閃過的,不是心疼,不是驚慌,而是一絲被打擾了興致的、冰冷的厭惡。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像是在抱怨我,

打斷了她和林浩正在進(jìn)行的、“凈化心靈”的雙人運(yùn)動。我站在門口,像一個傻子。

懷里那支用命換來的抗生素,瞬間變得無比滾燙,像一塊燒紅的烙鐵,

狠狠地燙在了我的心上。我?guī)а獨(dú)w來,她卻在和我的好兄弟,

進(jìn)行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深度拉伸”。2. “陳默,你只是個提供資源的廢物”我的大腦,

有那么幾秒鐘是空白的。我看著他們從瑜伽墊上不緊不慢地分開,

林浩甚至還體貼地為蘇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們之間那種默契和自然,

仿佛我才是那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第三者?!澳銈儭诟墒裁??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不是因?yàn)楹ε?,而是因?yàn)閼嵟环N足以焚燒掉理智的憤怒。

林浩站起身,他比我高,也比我壯。末世之后,我拼命出去找物資,

把大部分食物都給了他們,自己卻日漸消瘦。而他,在安全屋里養(yǎng)尊處優(yōu),

體格甚至比末世前還要好。他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的、殘忍的微笑。“看不懂嗎,陳默?”他拍了拍我的臉,那動作,

像是在安撫一只不聽話的寵物,“我們在進(jìn)行‘能量交換’。在末世,只有強(qiáng)者和強(qiáng)者結(jié)合,

才能激發(fā)彼此的潛能,更好地活下去?!薄皾撃??活下去?”我氣得笑了起來,“林浩,

你他媽吃的每一口罐頭,喝的每一瓶水,都是老子拿命從外面換回來的!你跟我談活下去?

”“所以呢?”蘇柔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冰冷得像一塊冰,“所以我們就該對你感恩戴德,

守著你這個隨時都可能死在外面的廢物,一起等死嗎?”我猛地回頭,看向那個我愛了三年,

寵了三年的女人。她已經(jīng)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我,

眼神里充滿了鄙夷和不耐?!瓣惸?,你還不明白嗎?時代變了。你這種靠蠻力,

靠運(yùn)氣在外面找點(diǎn)破爛的‘工蜂’,是最低等的存在。而我和阿浩,

我們是會覺醒的‘進(jìn)化者’。我們的未來,是成為這個世界新的主宰?!薄坝X醒?

”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對,覺醒?!绷趾平舆^了話頭,他的眼神變得狂熱,

“我和小柔,我們能感受到身體里那股沉睡的力量。我們做的雙人瑜伽,

就是在一位‘凈化者’大人的指導(dǎo)下,進(jìn)行精神和肉體的雙重修行!而你,

”他指著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只是一個提供資源的廢物。你的價值,

就是為我們這些未來的強(qiáng)者,提供后勤保障?!蔽铱粗矍斑@兩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聽著這些荒謬又惡毒的話語,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捏爆。我把他們當(dāng)成最親的家人,

他們卻把我當(dāng)成可以隨意丟棄的工具。我懷里的急救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那支珍貴的抗生素滾了出來,停在了蘇柔的腳邊。她低頭看了一眼,然后,

用她那只穿著名牌瑜伽鞋的腳,輕輕地,將那支能救她命的藥,碾得粉碎。

“這種低級的抗生素,對我已經(jīng)沒用了?!彼痤^,對我露出了一個憐憫的、殘忍的微笑,

“我的身體,正在被更高級的能量‘凈化’。而你,陳默,你已經(jīng)被這個新世界,淘汰了。

”3. 被拋棄在尸潮中,我聽見了心臟的碎裂聲我的理智,在那一刻徹底崩斷。

我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怒吼著朝林浩沖了過去。我忘了腿上的劇痛,忘了全身的傷口,

我只想把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撕成碎片!然而,現(xiàn)實(shí)給了我最沉重的一擊。

林浩甚至沒有躲閃,只是在我沖到他面前時,輕描淡寫地伸出了一只手,按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用盡全力的沖撞,在他面前,就像三歲孩童的拳頭,軟弱無力。我被他一只手,

死死地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翱吹搅藛?,陳默?這就是差距?!绷趾频哪樕?,

是貓捉老鼠般的戲謔,“你還在用蠻力,而我,已經(jīng)開始掌控‘能量’了?!彼f著,

手掌微微用力。一股我無法理解的力量傳來,我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倒飛出去,

重重地撞在墻上,然后摔落在地。劇烈的撞擊,讓我腿上的傷口再次撕裂,

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連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

蘇柔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就像在看一場與她無關(guān)的鬧劇。她走到林浩身邊,

親密地挽住了他的手臂。“阿浩,別跟他浪費(fèi)時間了?!畠艋摺笕私o我們的時限快到了,

我們必須盡快趕到‘伊甸園’基地去,那里才是我們的歸宿?!薄班?,你說得對。

”林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低頭看向我,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腳邊的螞蟻,“陳默,

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給你留個全尸。”他說完,從我?guī)Щ貋淼奈镔Y里,

挑揀出所有高能量的食物和干凈的水,裝進(jìn)了兩個巨大的背包里。那是我們最后的存糧,

是我計(jì)劃著足夠我們?nèi)齻€人撐過下一個星期的口糧。現(xiàn)在,都成了他們的了。他們背上包,

沒有再看我一眼,徑直走向門口?!澳銈円ツ膬??”我趴在地上,用盡最后的力氣嘶吼道。

林浩停下腳步,回過頭,對我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微笑?!巴烁嬖V你,這間安全屋的坐標(biāo),

我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很快,周圍的喪尸就會被這里的活人氣息吸引過來。你就在這里,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盛宴吧。”他說完,和蘇柔一起,打開了那扇我用生命守護(hù)的大門,

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他們沒有關(guān)門。冰冷的風(fēng),夾雜著遠(yuǎn)處喪尸的嘶吼聲,灌了進(jìn)來。

我能聞到,那股熟悉的、死亡的惡臭,正在飛速靠近。我趴在冰冷的血泊中,

看著那扇敞開的、通往地獄的大門,聽著越來越近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嘶吼聲。

我聽見了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不是比喻。是真的,一下,一下,在極致的痛苦和絕望中,

徹底崩碎。4. 我的異能,是讓萬物跪下的“絕對重力”絕望,是最好的催化劑。

當(dāng)?shù)谝恢粏适歉癄€、扭曲的臉出現(xiàn)在門口時,我閉上了眼睛。就這樣結(jié)束吧。

死在這群怪物嘴里,或許,比死在那對狗男女的謊言里,要來得痛快一些。喪尸的嘶吼聲,

混合著令人作嘔的涎水滴落聲,越來越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它呼出的、帶著腐肉氣息的冷風(fēng),

吹在了我的后頸上。然而,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被撕碎的那一刻,一種奇異的感覺,

從我那顆已經(jīng)“碎裂”的心臟處,猛地爆發(fā)出來!那不是力量,不是熱流,

而是一種……沉重。一種無法形容的、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我身上的、極致的沉重!“咚!

”一聲悶響。我艱難地睜開眼,看到了令我永生難忘的一幕。那只已經(jīng)撲到我身前的喪尸,

此刻,正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五體投地地“跪”在了我面前。它的頭顱和四肢,

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按在地上,無論它如何掙扎,都無法抬起分毫。它的骨骼,

在巨大的壓力下,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咯吱”聲。緊接著,第二只,

第三只……所有沖進(jìn)安全屋的喪尸,都在踏入以我為中心、半徑約三米的范圍時,

無一例外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壓垮在地,動彈不得!它們就像一群最虔誠的信徒,

朝拜著它們的神。而我,就是那個坐在地獄王座上的,唯一的神。我愣住了。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從心臟處源源不斷涌出的、那種沉重而霸道的感覺。

這是……我的力量?不是林浩口中那種虛無縹緲的“能量”,

而是一種更本質(zhì)、更蠻不講理的、支配性的力量!我試著,將這股“沉重”的感覺,

全部集中到最先沖進(jìn)來的那只喪尸身上。“噗嗤——!”那只喪尸,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

就像一個被巨錘砸爛的西紅柿,瞬間被壓成了一灘模糊的血肉!我成功了。我看著那灘爛肉,

心中的絕望和痛苦,瞬間被一股冰冷的、帶著復(fù)仇快感的狂喜所取代。林浩,

蘇柔……你們以為,我是被淘汰的廢物?你們以為,你們是未來的主宰?我笑了。笑聲嘶啞,

難聽,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暢快。我從血泊中,慢慢地,撐起了自己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

那股無形的“沉重”領(lǐng)域,也在不斷擴(kuò)大。越來越多的喪尸,被壓垮在地,對著它們的新王,

獻(xiàn)上了自己卑微的膝蓋。我給我的異能,取了一個名字?!敖^對重力”。一種,

能讓世間萬物,都為我跪下的力量。從今天起,我陳默,不再是那個為了別人而活的傻子。

我將成為行走在末世的死神,一個冷酷無情的,收債人。5. 在末世,

信任比黃金更奢侈接下來的幾天,我成了這間安全屋里唯一的王。我用“絕對重力”,

將所有被吸引來的喪尸,都變成了我最忠誠的“衛(wèi)兵”。它們被重力場死死地壓在屋外,

形成了一道任何活物都無法逾越的、由腐肉和骸骨組成的“嘆息之墻”。而我,

則在絕對的安全中,開始熟悉我這新生力量。我發(fā)現(xiàn),我的“絕對重力”,不僅能施加壓力,

還能在一定程度上,進(jìn)行精細(xì)的操控。我可以讓一把手術(shù)刀懸浮在空中,

為我自己縫合腿上的傷口。雖然過程笨拙而痛苦,但至少,我活了下來。我的身體,

也在發(fā)生著某種奇特的改變。傷口的愈合速度,快得驚人。我的饑餓感變得極低,

只需要很少的食物,就能維持身體機(jī)能。仿佛那股重力能量,正在從內(nèi)而外地,

重塑我的生命形態(tài)。一周后,我身上的傷,基本痊愈了。我看著鏡子里那個陌生的自己。

眼神冰冷,面容消瘦,但那雙眼睛里,再也沒有了過去的溫情和懦弱,

只剩下如深淵般的平靜和冷酷。我決定離開這里。這座充滿了背叛和謊言的屋子,

讓我感到惡心。我撤掉了屋外的重力場,那些被壓制了幾天的喪尸,瞬間恢復(fù)了行動力。

但我只是平靜地從它們中間走過,在我周身一米范圍內(nèi),是絕對的“無重力區(qū)”,

任何東西都無法靠近。而在我身后,那些喪尸,又重新被重力壓回了地面。

我像一個巡視自己領(lǐng)地的君王,閑庭信步地,走出了這座曾經(jīng)的“家”。外面的世界,

早已是人間地獄。廢棄的車輛,倒塌的建筑,以及四處游蕩的喪尸。我漫無目的地走著,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找到林浩和蘇柔。然后,讓他們也嘗一嘗,被碾碎的滋味。兩天后,

在一棟廢棄的商場里,我遇到了末世爆發(fā)后的第一批“陌生”幸存者。

那是一個由七八個人組成的小隊(duì),他們衣衫襤褸,面黃肌瘦,但眼神里卻充滿了警惕和兇狠。

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立刻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幾根鋼管和一把消防斧?!罢咀?!你是什么人?

”為首的一個刀疤臉男人,厲聲喝道。我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們。

“把你身上的食物和水,都交出來!不然,老子現(xiàn)在就弄死你!”刀疤臉威脅道。

我看著他們,就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我甚至懶得動用我的異能。就在這時,

他們隊(duì)伍里一個瘦小的女孩,突然拉了拉刀疤臉的衣角,顫抖著說:“大哥,

別……別惹他……我……我感覺他很危險……”刀疤臉不耐煩地推開她:“滾一邊去!

一個落單的家伙,能有多危險?”他說著,就揮舞著消防斧,朝我沖了過來。我嘆了口氣。

然后,輕輕地,抬起了我的右手。“跪下。”我輕聲說道。刀疤臉前沖的身體,猛地一僵。

隨即,他像是被一座無形的大山砸中,雙膝一軟,“噗通”一聲,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

跪在了我的面前。他手中的消防斧,也“當(dāng)啷”一聲,掉在了地上。6. “凈化者”?

她口中的組織,不過是鬣狗的巢穴整個小隊(duì)的人,都看傻了。他們無法理解,

為什么他們最強(qiáng)壯的首領(lǐng),會毫無征兆地,對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男人,行此大禮。

刀疤臉又驚又怒,他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像是被焊死在了地上,無論他如何用力,

都無法動彈分毫。一股恐怖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傳來,壓得他骨骼作響,冷汗直流。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他驚恐地嘶吼道。我沒有理他,而是將目光,

投向了那個剛剛提醒過他的、瘦小的女孩。女孩被我的目光嚇得一個哆嗦,但還是鼓起勇氣,

對我鞠了一躬:“大……大人,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太餓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你們知道‘凈化者’嗎?”我淡淡地問道。聽到這三個字,女孩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眼神里充滿了恐懼。而跪在地上的刀疤臉,也停止了掙扎,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你……你也是‘凈化者’的大人?”刀疤臉的聲音,帶上了敬畏和諂媚。“我問,

你們知道嗎?”我加重了語氣,同時,稍微加強(qiáng)了作用在他身上的重力?!鞍 ?/p>

”刀疤臉發(fā)出了一聲慘叫,他感覺自己的膝蓋骨都快要被壓碎了?!爸?!知道!

”他連忙喊道,“我們知道!‘凈化者’是這片區(qū)域最強(qiáng)大的組織!他們自稱是神的使者,

是來凈化這個污穢世界的!他們招收有潛力的‘進(jìn)化者’,

建立了一個叫‘伊甸園’的幸-存者基地,據(jù)說那里像天堂一樣!”天堂?我心中冷笑。

一個建立在背叛和謊言上的組織,也配稱自己為神?“那你們,為什么不加入?

”我繼續(xù)問道。刀疤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恨和不甘:“我們……我們這些人,天賦太差,

沒有資格加入‘伊甸園’。我們只能在外圍,替他們搜集物資,上交給他們,

來換取一點(diǎn)點(diǎn)可憐的食物和庇護(hù)。說白了,我們就是他們的狗?!薄肮罚俊薄皩?!

”一直沉默的另一個隊(duì)員,忍不住插嘴道,“他們根本沒把我們當(dāng)人看!

他們會定期發(fā)布任務(wù),讓我們?nèi)プ钗kU的地方找東西。很多人都死在了外面!而且,

他們還……還會抓一些長得好看的幸存者,送進(jìn)‘伊甸園’里,說是去當(dāng)‘侍奉者’,

但那些人,沒有一個再出來過!”我心中一動,想到了蘇柔。以她的姿色,

進(jìn)了那個所謂的“伊甸園”,會是什么下場?“那個瘦小的女孩,你怎么會覺得我危險?

”我最后,看向了那個女孩。女孩怯生生地回答:“我……我的能力是‘感知’。

我能模糊地感覺到,別人情緒和能量的強(qiáng)弱。在我的感知里,我們隊(duì)長,像一團(tuán)篝火,

而您……”她頓了頓,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詞?!澳褚粋€黑洞。任何靠近您的東西,

都會被……吞噬?!焙诙磫??我喜歡這個比喻。我收回了重力,刀疤臉如蒙大赦,癱倒在地,

大口地喘著粗氣。我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罐牛肉罐頭,扔到了他們面前?!案嬖V我,

‘伊甸園’在哪兒。”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刀疤臉看著那罐在末世里堪比黃金的罐頭,

咽了口唾沫,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指著一個方向,恭敬地說道:“大人,沿著這條路,

一直往東走,大概五十公里,就能看到一座被高墻圍起來的城市,那就是‘伊甸園’。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去。背后,傳來了他們打開罐頭時的、狼吞虎咽的聲音?!皟艋摺??

鬣狗的巢穴罷了。林浩,蘇柔,你們的“天堂”,我來了。7通往“伊甸園”的路,

并不平坦。沿途的喪尸越來越多,

其中甚至出現(xiàn)了一些明顯進(jìn)化過的、速度和力量都遠(yuǎn)超普通喪尸的變異體。

對于普通幸存者來說,這五十公里的路,無疑是死亡之路。但對我而言,

只是一場輕松的散步。任何試圖靠近我的喪尸,都會在瞬間被我周身的重力場碾成肉泥。

第三天,我遇到了另一伙人。他們不是幸存者,而是“凈化者”組織的外圍巡邏隊(duì)。

一行五人,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作戰(zhàn)服,裝備精良,眼神里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傲慢。

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立刻將我包圍?!罢咀。∩矸菥幪?!”為首的隊(duì)長,用槍指著我,

冷冷地喝道。我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熬?!再往前一步,就地?fù)魯溃?/p>

”隊(duì)長拉開了槍的保險栓。我停下腳步,抬起眼,平靜地看著他。

“就憑你手里的那根燒火棍?”隊(duì)長愣住了,隨即勃然大怒。

作為“凈化者”組織的正式成員,他們何曾受過這種蔑視?“找死!”他怒吼一聲,

扣動了扳機(jī)?!芭?!”槍聲在空曠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刺耳。然而,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那顆高速射出的子彈,在飛到我面前半米處時,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壁,瞬間靜止,

懸停在了空中。巡邏隊(duì)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鬼。我伸出兩根手指,

輕描淡寫地,從空中捏住了那顆已經(jīng)變形的彈頭?!疤??!蔽覔u了搖頭,

隨手將彈頭扔在地上。“異……異能者!”隊(duì)長驚恐地叫了起來,聲音都在發(fā)顫?!艾F(xiàn)在,

可以帶我去見你們的負(fù)責(zé)人了嗎?”我淡淡地問道??謶?,是末世里最好的通行證。

這支不可一世的巡邏隊(duì),此刻乖得像一群綿羊。他們收起武器,恭敬地在前面帶路,

將我引向了他們的一個臨時據(jù)點(diǎn)——一座被簡單加固過的加油站。加油站里,

有十幾名“凈化者”的成員。他們的負(fù)責(zé)人,是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眼神陰鷙的中年男人,

他們稱他為“蝎子哥”。蝎子哥聽完巡邏隊(duì)長的匯報,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芭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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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7-31 12:13: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