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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穗醒來時,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居然被綁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嘴里還塞了毛巾。
她好像被灌了酒,一身酒氣,腦袋渾渾噩噩。
但她還是聽到陸行遠(yuǎn)和沈佳琪在樓上打情罵俏。
沈佳琪問:
“行遠(yuǎn),你把阿穗一個人丟在酒會上,不怕她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陸行遠(yuǎn)毫不猶豫回答:
“放心吧,除了我,她不會多看任何男人一眼,她戀愛腦得很,就像當(dāng)初我對你那樣?!?/p>
“相比較她,我更在意你說家里有一只小蟲子,那只蟲子在哪?我這就幫你抓到它?!?/p>
沈佳琪嬌笑一聲,嗲聲嗲氣地回答:
“那只蟲子在我身上啊,你快來抓......”
接下來,他們的聲音便變得不堪了。
蘇穗正被迫聽著這些惡心的聲音,黑暗中,陳陽走過來,爬上來就要扒她的衣服。
“佳琪讓他睡了那么多次,老子今天終于能睡回去了......”
蘇穗發(fā)不出聲音,即便陸行遠(yuǎn)就在樓上,她也無法求救。
陳陽力氣很大,她一時半會兒也反抗不了。
她只得拼命去掙脫那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直到皮磨爛了,她才終于在陳陽即將得逞那一刻掙開繩子。
手在床頭柜上摸索,最后抓住一支筆,她毫不猶豫地往陳陽的右眼刺去。
陳陽爆發(fā)出一陣慘叫。
陸行遠(yuǎn)聽到動靜,很快趕了過來,襯衫紐扣都沒扣。
他這時看到的,是衣衫不整已經(jīng)逃出來的蘇穗,和床上一身血的陳陽。
他趕忙抱住蘇穗,心疼地問:
“老婆,發(fā)生了什么事?”
蘇穗回答:
“他想要侵......”
陳陽捂著流血的右眼大聲打斷她:
“你賊喊捉賊,我好心好意開車送你回來,你竟然勾引我!你說陸總這幾天冷落你,你要利用我報復(fù)他!”
“我不肯,你就急了,居然用筆扎我......你怎么這么惡毒?!”
蘇穗立即糾正:
“不是這樣的,明明是你在酒店門口把我弄暈,帶我回來想要睡......”
就在這時,沈佳琪從上面走過來,她無比確定地說:
“阿穗,你怎么能冤枉陳陽呢?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睡你的,他根本不喜歡女人?!?/p>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這么放心跟他合作做生意?”
蘇穗作為親身經(jīng)歷者,她無比確認(rèn)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
她緊緊盯著陸行遠(yuǎn):
“陸行遠(yuǎn),我沒說謊,我......”
陸行遠(yuǎn)揚(yáng)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蘇穗,我為了我們的雙胞胎孩子付出這么多,你居然給我戴綠帽?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給我去后院好好反?。 ?/p>
保鏢很快走過來,要將她拽去后院。
陸行遠(yuǎn)一次又一次不信任她,她已經(jīng)對這個男人徹底失望。
她任由他們拖拽,被丟進(jìn)雜物間。
她被關(guān)了三天禁閉。
這三天,她聽夠了陸行遠(yuǎn)和沈佳琪的打情罵俏。
第四天的時候,陸行遠(yuǎn)終于把她放出去。
他心疼地看著她,跟她解釋:
“阿穗,你要理解我。你扎傷陳陽的眼睛,我不這樣懲罰你,他肯定會報警追究你的法律責(zé)任?!?/p>
事到如今,蘇穗已經(jīng)失去跟他理論的意愿,看他帶她上車,她冷淡地問:
“你帶我去哪里?”
陸行遠(yuǎn)眼神閃爍了一下,笑著回答:
“今天帶你去體驗(yàn)一件有意義的事?!?/p>
二十分鐘后,蘇穗知道了答案,陸行遠(yuǎn)居然是要她體驗(yàn)分娩陣痛。
她顫聲質(zhì)問:
“陸行遠(yuǎn),你之前不是說,不想我承受分娩的痛苦嗎?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