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年,我仍是清白身,只因老公對大十五歲的養(yǎng)姐才有生理反應。
她滿臉皺紋,身材走樣,卻被老公當珍寶捧在手心。
她被家暴離婚,老公歡天喜地把她們母子倆接回云頂別墅。
“小寶就是我的親生兒子!”
老公高調對我宣布。
我摸著六個月的肚子,這是我千辛萬苦試管得來的孩子,卻沒得到過他一句關心。
“阿姨我?guī)闳タ葱▲B!”
天真的小寶拉我去三樓陽臺,卻將我推了下去。
大出血昏迷前,老公悲憤地看著我的肚子: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連孩子都保不住的廢物!”
而養(yǎng)姐和小寶依偎在他懷里,得意地笑著。
那一刻,我心死了。
打開電腦登錄三年未碰的社交賬號,瞬間彈出一條消息:
“你終于愿意回來了嗎?!”
……
“我一直在洛杉磯等著你。
合上筆記本電腦,醫(yī)生正好走了進來。
“林怡女士,您的試管雙胞胎...太可惜了。
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醫(yī)生頓了頓,翻著病歷本:“還有...從三樓摔下來,子宮損傷非常嚴重。以后恐怕很難再懷孕了?!?/p>
病房門哐地被推開,謝北舟走進來掃了一眼。
“破電腦翻出來干嘛?”
問話時,他低頭刷著手機,屏幕上滿是小寶的照片。
“跟大學同學聊聊?!蔽胰鐚嵳f。
他只哦了一聲,根本沒聽清我說了什么。
謝北舟手指劃過相冊,突然停住——是雙胞胎的四維照。
他終于抬頭看我,眼神像施舍一個乞丐。
“孩子沒了也是天意,你好好養(yǎng)身體吧?!?/p>
“是小寶故意把我推下去的。”我艱難開口,聲音掩飾不住悲痛。
謝北舟眉頭緊鎖,當即沖著我咆哮:
“胡說八道什么?晴姐都自責地暈過去了,你還在誣陷小寶!”
“你不信我?那是我千辛萬苦才懷上的孩子啊?!蔽业穆曇糁共蛔〉匕l(fā)抖。
謝北舟煩躁地抓著頭發(fā)。
“夠了林怡!孩子沒了我不痛嗎?但你不能污蔑小寶!”
我死死咬著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滾?!蔽矣采鷶D出這個字。
謝北舟愣住,隨即怒火更盛?!澳愫喼辈豢衫碛?!”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的語氣立刻變得溫柔又急切:“晴姐?怎么了?別急,我馬上回來。”
電話一掛,謝北舟頭也不回地走了。
下午輸完液,我自己打車回了云頂別墅。
手剛搭上主臥冰冷的門把手,里面隱約傳來一陣黏膩的吮吸聲,夾雜著女人做作的喘息聲。
我不受控制地湊近門縫,一個我熟悉到骨子里的聲音,此刻卻陌生得可怕。
“晴姐,我居然又行了!只有你能讓我這樣?!?/p>
謝晴瞥了一眼站在門縫外的我,手指輕柔地撫摸著謝北舟汗?jié)竦哪橆a,近乎挑釁地嬌媚道:
“小舟你忘了嗎,你的第一次就是給了我呀?!?/p>
“你這身子啊...可不就只認得我嗎,別的女人?呵...”
什么狗屁的“生理障礙”,需要慢慢調理,全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原來謝北舟的身體,只對他的養(yǎng)姐謝晴有反應。
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跟她有了一個兒子。
關上了那條門縫,我將胃里絕望的干嘔咽回去。
回到房間,我將舊電腦拿出來,指尖在鍵盤上喚醒一個塵封三年的界面。
——網(wǎng)站正在重啟,預估需要十天。
云頂別墅里,傭人們從恭敬低頭到閃避不及,再到毫不掩飾的輕慢。
“現(xiàn)在先生眼里只有謝小姐和小寶少爺,夫人算什么東西,自己沒福氣留住孩子罷了。”
“對啊,說不定過幾天就被先生掃地出門了?!?/p>
謝北舟聽見這些話,完全無動于衷,徹底將我視作礙眼的塵埃。
在他眼里,我只是害死他兩個兒子的罪人!
老公冷暴力,傭人怠慢,我只想養(yǎng)好身體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