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心疼地扶起傅硯修,眼含熱淚:“修哥哥,傅家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放心,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不會坐視不管的?!?/p>
嗯?
本該躲在門外偷聽生怕被傅硯修賴上的姜意,這輩子卻突然自己出現(xiàn),還要嫁給他?
我玩味一笑,她也重生了。
嫉妒我坐上首富夫人的寶座,想搶先押寶下注,也得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傅硯修人模狗樣,看著像是個人才,實際心理承受能力比小學生都差,被人拒絕表面無所謂,背后悄悄躲在被子里一邊抹眼淚一邊記下那人的名字。
如果不是我生拉硬拽逼他丟下臉面,去地推跑資源拉客戶,傅硯修未來會是什么樣,可說不準。
可惜,有人只能共苦,不能同甘。
跌落塵埃的少爺始終是少爺,回到高位后的第一件事,永遠是忘本。
要說傅硯修為了姜意就把我湮滅在火海里,我不信。
他沒那么愛她,也沒這么恨我。
歸根結(jié)底,只有那句“配不上他”是唯一的真心話。
“小意,你不是說不嫁......”
姜意急忙打斷了爸爸的話茬,“爸,傅家曾經(jīng)幫過我們,現(xiàn)在硯修哥哥落魄了,他和我青梅竹馬,要是撇清關系,別人都會說女兒見利忘義,給姜家丟人?!?/p>
“再說了,女兒眼光不會差的,我相信硯修哥哥絕對不會讓女兒吃苦的?!?/p>
一番深明大義的發(fā)言鎮(zhèn)住了所有人,傅硯修眼眶濕熱,溫柔地抱住姜意。
“小意......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冷漠,我發(fā)誓這輩子絕不負你?!?/p>
爸爸眼神復雜,雖然不知道寶貝女兒為什么突然改變注意,可傅家這次徹底栽了,不可能翻身。
當父親的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女兒往坑里跳。
他拉走姜意:“小意啊,這事也得分個先來后到,你姐姐已經(jīng)看中硯修了,剛剛還在談嫁妝呢?!?/p>
姜意咬咬牙,撲通一聲在我腳邊跪下:“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我看中的東西你都要搶走,可硯修哥哥是人,不是物件!”
她頓了頓,似乎難以啟齒:
“你拿著硯修哥哥的照片故意在我面前自瀆,說對他一見鐘情,要嫁給他,還逼我在爸媽面前說不愿意嫁,我本想成全姐姐,可你還要故意羞辱硯修哥哥,姐姐,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求你放過硯修哥哥吧!”
說話真是一門藝術(shù)。
簡單幾句話,無中生有顛倒黑白,屎盆子只往我一人身上扣。
傅硯修氣得渾身顫抖,臉以肉眼看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你......不要臉,怪不得沒男人敢要你。”
我懶得搭理他,姜意費勁巴拉要嫁給他,正合我意。
“姜歲,我再說一遍,就算我死,也不可能娶你!”
他伸手摘下祖母綠項鏈,遞到爸爸面前,神色堅定:
“姜叔叔,這是傅家祖?zhèn)鞯聂浯?,我以命起誓,三年?nèi),我要讓姜意站在中心大廈頂層,給她戴上比這貴重十倍的珠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