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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瞬間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臉色慘白。
尤其是方才為難我們的負(fù)責(zé)人,他徑直跪在了我的面前,甚至還磕起了頭。
“我們錯了,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首富,不然你給我們八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趕你出去呀!”
“是啊,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過我們吧,我們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p>
“我們都是一時鬼迷心竅的。”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會場的工作人員突然指了指沈景修。
“都是因為他誤導(dǎo)了我們,他給錢收買了我們,說你是進(jìn)來吊富婆的,還說你在這里面會破壞宴會,我們才會故意刁難你們,想要把把你們趕出去的?!?/p>
那幾個人紛紛點頭,像是在作證一般。
沈景修臉色驟變,狡辯道:“我可沒有,你有什么證據(jù)嗎?不然我可以告你污蔑的!”
他滿臉心虛的模樣,讓人不懷疑都難。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看像剛才那幾個動手的人: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今天如果不是我能夠自證自己的身份,就會被你們肆無忌憚的欺負(fù)嗎?”
那幾個人額頭冷汗直流,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對于這種人,我直接把他們交給助理處理了,以后旗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不會再錄用這樣的人,跟封殺沒有區(qū)別。
我并沒有忘記,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沈景修他們。
見我看過來,沈景修臉上閃過一絲心虛:“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首富,剛剛都是誤會,你別跟我計較了唄?!?/p>
像是怕我找他算賬,他又搬出了父母。
“這些年你不在,爸媽可想你了,你跟我一起回去見見他們唄,要是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有出息,他們肯定很欣慰。”
他變臉倒是快的很,看似是在幫我說話,其實是在他爸媽打壓我。
他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從前這么喜歡裝乖巧大度,現(xiàn)在也還是如此。
我重新回到沈家的那天,天真地以為自己會有一個幸福的家。
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我做什么都是錯的。
在沈景修一次又一次的自導(dǎo)自演我欺負(fù)他后,爸媽徹底對我失去了信任。
他們總是肆無忌憚的在沈景修面前冷落我,打壓我,絲毫不用擔(dān)心我是否會傷心。
每次過后又會給我一個甜棗,讓我暫時忘記這些痛苦。
曾經(jīng)我渴望他們的愛,所以會覺得難過,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在那個家里沒有人相信我,我唯一能夠得到慰藉的是顏書月。
他們都說顏書月是我的未婚妻,以后會嫁給我。
她不像爸媽總是站在沈景修那邊。
她會關(guān)心我,幫助我,堅定地選擇我。
可后來她還是變了,對我也不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沈景修就是想要搶走我所有的東西,反而還要跟我炫耀。
可我早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我了。
我冷哼了一聲:“你恐怕早就忘了,我們早就簽下了斷絕關(guān)系的協(xié)議書,我跟你們可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p>
沈景修裝出一臉受傷的樣子:“哥,你是不是因為現(xiàn)在有錢了,所以瞧不起爸媽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是你的親生父母啊,總是要回家的?!?/p>
他隨便一句話就想給我扣這么高的帽子。
“我有自己的家,不稀罕回去?!?/p>
沈景修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你那怎么能算是家呢?你這樣的身份,想找什么樣的老婆沒有?可別吊死在一個黃臉婆身上?!?/p>
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在罵誰是黃臉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