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第7年,我終于懷上了弱精癥老公的孩子。
相愛10年,我無比珍視我們愛情的結(jié)晶。
老公的白月光上門看望,故意噴了我過敏的香水,為了孩子的安危,我當(dāng)場拒絕了她上門照顧我的要求。
當(dāng)晚,我公司的電梯失事,患有幽閉恐懼癥的我被困3天3夜。
得救后,我怕老公擔(dān)心我,第一時間回家,意外聽見他和朋友的對話聲:
“她明知道蕓蕓有心理疾病,還故意拒絕刁難,讓蕓蕓的病情加重?!?/p>
“不讓她吃點苦頭,等孩子出生,她豈不是要作到天上?”
那一刻我崩潰了。
我最愛的人,對我竟然如此狠毒!
1.
“人不吃不喝超過5天才會死,再困她一天吧。她敢針對蕓蕓,這是她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站在門外,我身體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
老公明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癥,正常坐電梯都會難受得窒息,他卻不惜讓整個公司停業(yè),也要折磨我為白月光出氣。
如果不是意外被人發(fā)現(xiàn)救下,我已經(jīng)在無盡的絕望中吞金自殺了!
“辰粱,她畢竟懷了你的孩子,你就不怕孩子出事嗎?要知道你想保住繼承權(quán),必須生下后代。”
陸辰粱語氣隨意:“她恨不得天天去孕檢,胎兒健康得很。再說她那么愛我,做夢都想給我生一個孩子,只要她活著孩子就絕不可能出事.......”
原來是仗著我對他的愛啊。
十年前我父母病重,被迫輟學(xué),他資助我度過難關(guān)。
可二老沒能撐多久,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他了。
他說他對我一見鐘情,好愛我。
于是我們戀愛,結(jié)婚,10年過去,他的白月光蘇流蕓回來,我才知道,不過是因為我和她長得像罷了。
陸辰粱一句句帶著刀、淬著毒的話,幾乎割碎了我的心!
我轉(zhuǎn)身離開,拖著虛弱的身體艱難爬到了醫(yī)院,進行流產(chǎn)手術(shù)。
醫(yī)生說:“你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太過虛弱,強行進行手術(shù)會造成嚴(yán)重的后遺癥,不孕只是最輕微的現(xiàn)象?!?/p>
對此,我只有一個字:“做?!?/p>
過去3天生不如死的經(jīng)歷,讓我連地獄也不怕了。
而如果拖下去,明天陸辰粱派人救我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不在,查到我來醫(yī)院咨詢過流產(chǎn),他一定會用手段強迫我把孩子生下來。
手術(shù)做完,我更加虛弱,趕到公司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昏倒在了電梯旁。
醒來,我已經(jīng)被陸辰粱的朋友帶回家,眼前是陸辰粱憂切的那張臉:
“親愛的,你怎么被困在了公司的電梯里?”
“你不見后,我發(fā)動了全公司的人去找你,我這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還好........還好你沒出事........”
他的演技可真好啊。
我看不出破綻,他說的這些,也的確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過去10年只要我一個電話,無論他在哪兒,無論他在忙什么,都會放下一切第一時間趕過來。
可這份愛從來都不是對我。
或許他抱著我軟語歡好的時候,心底念著的是蘇流蕓的名字。
“我沒事,就是有點餓?!?/p>
“家里還有吃的嗎?”
我四天沒有進食進水,只在醫(yī)院輸了些營養(yǎng)液,沒有精力說太多的話,只能先恢復(fù)過來,再提離婚的事情。
陸辰粱連連點頭,彎身貼著我的小腹:
“我這就去給你和小寶煮飯?!?/p>
“他也餓了,都急得動起來了呢。”
是想用這種溫馨的方式撫慰我的痛苦嗎?
可我的痛苦是你帶來的,孩子也已經(jīng)沒有了。
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等我說話,他的手機響起了專屬的定制鈴聲。
是蘇流蕓。
陸辰粱匆匆跑到廚房接通,出來的時候直奔玄關(guān)換鞋:“親愛的,蕓蕓焦慮癥發(fā)作,只有我能安撫好。我很快回來,給你帶你最愛的那一家海鮮粥。”
我呆呆地愣住,片刻后擠出一道虛弱沙啞的聲音:“辰粱,我餓得站不起來,我撐不了——”
他神色冷了一些,笑容變得敷衍:
“都撐四天了,還差這幾十分鐘嗎?你也知道焦慮癥有多嚴(yán)重,晚一秒都可能鬧出人命。”
“林苑,我跟你說過別針對蕓蕓,懂事點?!?/p>
話落,他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視線中只剩一面重重關(guān)上的門。
我自嘲地苦笑一聲,逐漸清醒過來。
我落到這一步都是因為蘇流蕓。
一個代替品,又怎么能阻止他奔向正主的腳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