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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我直視顧亭洲的眼睛,目光冷得像冰,
“不是只有你顧大總裁會玩直播這套,我也會。”
我緩緩看向顧亭洲的專屬律師,問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李先生,聽說您太太也懷孕了?她身體還好嗎?”
李律師手一抖,下意識看向顧亭洲,得到暗示后才強裝鎮(zhèn)定:
“多謝關(guān)心,我太太在家養(yǎng)胎,一切都好?!?/p>
“是嗎?”
我晃了晃手機,
“可她正在請求和我視頻連線呢。”
說著,我不再看他的反應,舉起手機,當眾接通了連線。
屏幕那頭的李太太一身男裝,還沒看清這邊情況就急聲喊道:
“顧太,我按你說的混進道觀了!”
這句話像顆炸彈,直接把直播間炸開了鍋。
要知道這座顧氏集團砸了重金修建的道觀,可是出了名的“女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
如今,由顧氏集團總裁夫人親自派人去自家道觀偷拍,任誰聽了,都能嗅出一股八卦味兒來。
彈幕頓時瘋了一樣滾動:
【臥槽!什么情況?玩這么大?!】
【干得漂亮!正好我一直好奇為啥一座道觀不讓女人進!】
【總裁夫人親自出馬,說不定這破道觀真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眼見輿論風向開始對道觀不利,沈知秋立刻沖出來擋在鏡頭前,一臉正氣凜然地呵斥:
“顧太!道觀是清修之地,你竟敢教唆外人擅闖,還當著全網(wǎng)直播?簡直荒唐!快關(guān)掉!”
可直播間早就炸開了鍋,彈幕瘋狂刷屏:
【繼續(xù)啊!別停!】
【我們要看!】
【道觀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我冷笑一聲,直接懟回去:
“仙姑這么緊張,該不會在道觀里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寶貝吧?”
沈知秋臉色一僵,強撐著回道:
“我一個出家人能有什么寶貝......”
這時,李太太已經(jīng)把道觀轉(zhuǎn)了個遍,結(jié)果讓所有人大失所望——
里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連個像樣的法器都沒有。
沈知秋立刻抓住機會反攻,依舊是那副清高模樣:
“顧太這般胡鬧,心胸狹隘又沒教養(yǎng),實在是配不上顧總?!?/p>
彈幕也跟著倒戈:
【確實過分了!人家道觀有規(guī)定,就該尊重!】
【就是?。【退阍儆绣X,也不該打擾出家人清修的?!?/p>
【咦!是我記憶錯亂了嗎?剛才不是才錘了這個女人出軌生下野種,怎么又扯到道觀的?】
【艾瑪!差點被這個女人帶偏了——就是,出軌的女人,居然還有臉在這里得瑟!】
我看著滿屏急轉(zhuǎn)的彈幕,不慌不忙地勾起了嘴角:
“大家先別急著下結(jié)論,好戲還在后頭呢......”
說著,我對著畫面那頭的李太太揚聲道:
“李太,勞煩你去那座描金雕像的后面看看?!?/p>
隨著李太走近,鏡頭前所有人都看到雕塑屁股處有一塊新漆。
李太一摸,便聽“咔嗒”一聲——
看似渾然一體的神像竟瞬間彈開一道暗門!
直播間瞬間沸騰:
【臥槽!真有機關(guān)!】
【這特么是道觀還是密室逃脫?!】
【太刺激了!這要是沒啥秘密,我表演倒立吃屎!】
鏡頭掃過顧亭洲驟然鐵青的臉,他下意識就要掏手機。
我卻慢條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報警回執(zhí):
“顧大總裁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p>
“托你們在我身上裝定位器的福,這次直播我早就跟警方備案了?,F(xiàn)在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監(jiān)視之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p>
一句話,直接讓顧亭洲的手僵在了半空。
而沈知秋那張云淡風輕的臉此刻也已泛白。
這時,鏡頭猛地一晃,李太太已經(jīng)鉆進了暗門里。
燈光亮起的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里面竟是幾間裝修奢華的客房!
沈知秋強作鎮(zhèn)定,聲音卻明顯發(fā)顫:
“這、這是給香客準備的休息室,有什么問題嗎?”
彈幕短暫地安靜了一瞬,然后也開始有些動搖:
【雖然藏的位置確實隱蔽得有些可疑,但這看起來確實就是個客房,好像也沒什么大的不妥?!?/p>
【在道觀的雕塑里設客房,能算正常?】
我冷笑一聲,對著麥克風低聲說了句什么。
下一秒,李太臉色驟變,但還是麻利地戴上事先準備好的手套。
這一幕,落進常年在直播間吃瓜的觀眾眼中,瞬間有了風雨欲來的意味——
【要來了要來了!】
【前排出售瓜子可樂!】
【姐妹們快來看啊!】
大家紛紛自發(fā)拉自己的親朋好友進來,坐等驚天大瓜。
直播間人數(shù)瘋狂飆升,所有人都屏息盯著屏幕——
只見李太太突然蹲下身,從床底的垃圾桶里翻出一個用過的套!
彈幕瞬間被無數(shù)個“臥槽”刷屏!
緊接著第二間、第三間......
每一間客房的隱秘角落都藏著同樣的“罪證”!
而當最后一間房門被推開時——
滿屏彈幕都為之一滯!
只見一個禿頂男人正慌慌張張地提褲子,而他身下那個滿臉潮 紅的“道童”,赫然就是經(jīng)常跟在沈知秋身邊的“得意弟子”!
直播間徹底炸了:
【這特么是道觀?分明是主題酒店!】
【顧總天天來“祈?!?,原來是在這兒“雙修”呢!】
【心疼原配!懷孕期間老公就在這種地方鬼混,連生孩子都不到場,怪不得鐵了心要離婚!】
沈知秋癱坐在地,精心盤起的發(fā)髻散落一地。
顧亭洲也面如死灰地僵在原地。
而屬于我的反擊,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