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是大廠的核心技術(shù)人員,年薪50個,還算不錯。但我沒結(jié)過婚,我還是傾向想找個年輕單純的女孩,你知道吧?”
許卿落點點頭,“我知道?!?/p>
“你不就是三十三了,想老牛吃嫩草,對吧?”
“頭頂沒幾根毛,原來是你腦子里長了毛?!?/p>
“你!”男人起身,滿眼憤怒,“許小姐,你家教這么差的嗎?”
許卿落聳肩,“難道不是你家教差在先?”
就在兩人針鋒相對之時,咖啡廳的門被猛地推開。
氣息冷冽的男人三步走到許卿落的身邊。
她仰頭,看著寬肩窄腰的男人,一身西裝筆挺。
西裝里,白色的襯衣紐扣系到了最上面一顆的扣子,一本正經(jīng)。
五官深俊,眉峰如刃,臉上一如既往的嚴肅神情,只是那雙平日里疏離冷漠的幽深眸子里,布滿了血絲。
許卿落愕然的看著男人,莫名有一種被“捉奸”的錯覺。
她舔了舔唇:“你...怎么來了?”
相親男也被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給嚇到,“啥?。吭S小姐,這男人是誰?”
他狹長的冷眸微微下垂,眼里是閃爍著委屈巴巴的淚光,他握住自己的手放在臉頰蹭了蹭。
似乎是在,求寵?
然后,聽到他委屈巴巴的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哭腔:“老婆,這癩蛤蟆是誰?你是不要我了嗎?”
許卿落眼眸睜圓,喉嚨咽了咽,“賀肅京,你...被奪舍了嗎?”
說著,男人握著許卿落的手,蹭著自己的臉龐。
他無意識的噘著嘴,一副小狗求寵的姿態(tài):“老婆,你別不要我。我錯了,我改好不好?”
“這癩蛤蟆好丑,我比他好看多了?!?/p>
許卿落眸中盛滿震驚!
這人是誰?
頂著最冷俊的臉龐,對她說著最驚悚的話。
這絕對不可能是賀肅京!
如果不是大白天,許卿落還以為賀肅京被鬼附體了!
她很快看見跟來的陳越。
“陳助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陳越苦著臉,哭笑不得:“太太,賀總剛從醫(yī)院逃出來的,要不我們回醫(yī)院再說?”
什么醫(yī)院?
許卿落整個人都很懵。
不是才一個月的時間嗎,這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
車里,許卿落不敢動彈。
賀肅京摟著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垂首湊近聞了聞,“老婆,你的手好軟哦,好香香,你擦了什么?”
許卿落木著臉:“護手霜?!?/p>
“老婆,好好聞哦。下次可以給我也擦一點點嗎?這樣我們可以一起變香香?”
許卿落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他不是最討厭亂七八糟的香氣了嗎?
這才多久,就轉(zhuǎn)性了?
不止轉(zhuǎn)性,怎么還透著一股傻氣呢?
賀肅京搖著她的手,繼續(xù)撒嬌道:“老婆,你怎么不說話?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說著說著,男人委屈巴巴的低下頭。
許卿落頓時頭大,“賀肅京,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就算是精神病,也不可能一天就病了吧?
賀肅京抬眸,眼圈微紅,豆大的淚珠斷了線的往外涌,“老婆,你好兇?!?/p>
許卿落:......
“你別哭啊,你這人怎么碰瓷?”
她啥也沒說,怎么就哭了?
而且,是賀肅京哭了!
結(jié)婚三年,許卿落就沒見過這種男人哭!
“陳助理,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陳越抽了抽嘴角,“太太,還是等去了醫(yī)院,讓醫(yī)生來給你解釋吧?!?/p>
-
醫(yī)院里。
醫(y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到眼前英俊的病人依賴的掛在他的妻子身上,微微點了點頭。
“賀太太,是這樣的。昨晚賀先生遇到一場車禍,撞擊到了腦部。萬幸腦袋里沒有血塊,只不過出現(xiàn)了一點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