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直播現(xiàn)場，我被安排和頂流炒CP。節(jié)目組塞來曖昧劇本時，
我褲襠里突然掉出包金瓜子，附言：「狗命重要還是炒CP重要？」
觀眾認定這是我勾引頂流的鐵證。結(jié)果當晚，
影帝的活王八和影后的鑲鉆馬桶搋莫名出現(xiàn)在直播間。我舉著馬應(yīng)龍痔瘡膏狂笑：「都瘋吧！
反正世界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頂流粉絲人肉我，
卻扒出我其實是首富匿名資助的精神療養(yǎng)院VIP。彈幕瘋狂反轉(zhuǎn)：「姐姐瘋得好！繼續(xù)瘋！
」【第一章】* 節(jié)奏： 開篇0.3秒沖突爆發(fā)（掉瓜子+彈幕辱罵），
2個鉤子（短信來源、王八馬桶搋），1個爆點（褲襠掉瓜子），總計5個小爆點。
* 自檢： 沖突3秒內(nèi)爆發(fā)（?），第一人稱（?），
去除AI痕跡（使用“媽個雞”“草臺班子”“煞筆”等口語及神經(jīng)質(zhì)描寫），
邏輯嚴謹（短信來源未知、道具突兀出現(xiàn)埋下神秘伏筆），開篇抓人（?）。
鎂光燈烤得人臉皮發(fā)燙，像貼在鐵板燒上滋滋作響的五花肉。
空氣里飄著廉價的香水和更廉價的人情味兒——節(jié)目組《心動實驗室》錄制現(xiàn)場。我是江野，
一個名字糊穿地心、在十八線掙扎求存的糊咖小主播。
今天的劇本明晃晃擺在那兒：讓我跟頂流孟舟行炒CP，用我的“不識趣”和“笨拙”，
襯托他的溫柔、紳士和萬丈光芒。對面的孟舟行，一身價值夠買我半條命的定制西裝，
笑容弧度精準得像用卡尺量過。他微微傾身，
作勢要幫我擰開那瓶贊助商提供的“純天然弱堿性生命之水”。劇本是這么寫的?！耙耙?，
我?guī)湍??！彼曇魷貪?，眼底的溫度卻比冰箱保鮮層還低。
節(jié)目組導(dǎo)演油膩的臉在我視線死角的位置晃，手里捏著提示板，
上面血紅的字恨不得懟到我瞳孔里：【互動！肢體接觸！嬌羞！】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就在孟舟行那只堪比奢侈品廣告的手即將碰到我的瓶蓋時，更確切地說，
就在我腿根位置猛地一墜時——“啪嗒！”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拋光大理石地板的脆響，
砸碎了片場內(nèi)所有精心編織的假面。現(xiàn)場導(dǎo)演的呵斥“卡！”字剛吐出一半，
就跟噎住了似的。整個片場，包括直播鏡頭，全他媽聚焦在了我腳邊。一個小布袋子。
明黃色，絲綢質(zhì)地，開口沒系緊。更要命的是，那布袋子，是從我松松垮垮的闊腿褲褲襠里，
正大光明地、直挺挺地掉出來的！金燦燦的玩意兒，嘩啦一下，從袋口滾落出來，
在地上蹦跶著，轉(zhuǎn)著圈。是瓜子。純金的瓜子！每一顆都胖嘟嘟、圓滾滾，
在頭頂慘白的攝影燈下，折射出能把人眼閃瞎的、屬于有錢人特有的，扎心光芒。一片死寂。
仿佛有人按了暫停鍵，連空氣都凝固了。孟舟行擰瓶蓋的手僵在半空，
表情管理第一次出現(xiàn)了名為“裂開”的bug。工作人員的眼珠子瞪得堪比魚泡。下一秒，
是直播間彈幕的核爆?！芭P槽槽槽槽槽槽槽槽?。。〗鹱樱。?！從褲襠里掉出來的金瓜子？！
？？”“這他媽是什么勾引新姿勢？？？”“666！為了蹭熱度，這糊逼臉都不要了？
把金子塞褲襠？！”“勾引！赤裸裸的勾引！想用金子砸暈我們舟寶嗎？煞筆！滾！
”“這女的腦子是不是有?。垦澮d藏金？這操作夠野！江野？真野！”“惡心到家了！吐了！
節(jié)目組還不把這女的叉出去？！”“報警吧！這肯定偷的！就她這種十八線糊穿地心的，
哪來的金瓜子？”海嘯一樣的文字帶著無邊的惡意和獵奇的興奮，瞬間淹沒了直播畫面。
彈幕疊得層層疊疊，嚴絲合縫，連孟舟行那張引以為傲的臉都看不到了。
只有鋪天蓋地的“金瓜子”、“褲襠”、“勾引”、“糊逼”、“煞筆”在瘋狂刷屏。
我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萬米高空，狂風(fēng)和唾沫星子劈頭蓋臉。手腳一瞬間冰涼，
大腦卻嗡的一聲，被一股奇異的、帶著焦糊味的熱流沖得一片空白。
臉上卻詭異地沒有燙起來，反而像是在零下幾十度的冰窟里凍木了。我不是塞回去！
我他媽是想把這玩意兒踹飛！剛抬腳，
手指卻在冰涼的褲兜里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我的手機，屏幕亮著。
一條嶄新的、沒有署名的短信，囂張地霸占在解鎖屏幕上：「瓜甜嗎？狗命重要，
還是炒這煞筆CP重要？自己掂量?！棺煮w猩紅，背景漆黑，像用血寫在死人皮上。
轟——我腦子里那根搖搖欲墜的弦徹底崩了。炒CP？炒你祖宗十八代！去他媽的劇本！
去他媽的頂流！去他媽的狗屁觀眾！彎腰，不是去撿那些能買十條狗命的金子。
手指帶著一種自己都陌生的顫抖，卻又異常堅定地，
一把抓起地上散落的、能閃瞎狗眼的金色負擔，猛地往孟舟行那個方向，狠狠一潑！
“叮鈴當啷——砰！”金瓜子天女散花，
有幾顆精準地砸在孟舟行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尖上。
孟影帝那張價值千萬的帥臉瞬間綠得如同菜市場的苦瓜，驚愕到連本能的后退都忘了。
“這金瓜子硌得老娘蛋疼！賞你了，孟大頂流！” 我吼了出來，聲音有點劈叉，
但足夠穿透嗡嗡作響的現(xiàn)場，“拿去買雙厚實點的鞋墊，省得你踩在粉絲心上還嫌硌得慌！
”片場死寂。一秒。兩秒。下一秒，導(dǎo)播的咆哮和現(xiàn)場導(dǎo)演的尖叫同時炸響，
直播間彈幕更是瘋成了核爆后的輻射云。孟舟行的臉皮抽搐著，再精湛的表情管理，
也繃不住這種當眾被羞辱的破防?；靵y像沸騰的油鍋里滴進了水。罵聲，勸阻聲，
孟舟行團隊尖銳護主的吼叫，節(jié)目組導(dǎo)演氣急敗壞“掐信號！快他媽掐信號！”的嘶吼，
混雜一片。我被兩三個膀大腰圓、戴著對講耳機黑著臉的工作人員連拖帶拽地往后臺推搡。
他們的手勁很大，掐得我胳膊生疼。眼角的余光，能瞥見導(dǎo)播間那巨大的分屏監(jiān)控墻。
孟舟行被助理們團團圍住，表情像是吞了只活蒼蠅。而我們的直播間畫面，
信號開始瘋狂閃爍、拉扯、扭曲，像是瀕臨崩壞的電視機，即將被強制掐滅。
就在畫面徹底黑屏前的最后一個瞬間——監(jiān)控墻右下角一個不起眼的機位屏幕猛地一閃。
我發(fā)誓，我看見了！那絕對不是眼花！一只活生生、張牙舞爪的、綠油油的…王八！
就那么孤零零地，霸氣側(cè)漏地，趴在本該整潔光亮的總控臺鍵盤上！慢悠悠地，伸長脖子，
對著鏡頭，吐了個泡。畫面切黑。我猛地一激靈，連推搡都忘了掙扎。
剛才那地方……我心跳如擂鼓，腦子被這過于荒誕的景象攪得發(fā)懵——那個角度，
好像是直播總控旁邊的道具桌？桌上全是各種線纜插排，根本不是放活物的地兒！
誰他媽會在那兒放只王八？而且還是節(jié)目剛開始的時候絕對沒有出現(xiàn)過的東西！下一秒。
“砰！” 后臺沉重的隔音門在我身后狠狠關(guān)上，短暫的黑暗隔絕了前場的喧囂。
一個戴鴨舌帽的現(xiàn)場助理，手里抓著一個用報紙胡亂包著的條狀物，行色匆匆地往里沖，
差點跟我撞個滿懷。報紙一角散開。那東西露出了個把兒。純金把兒。
把兒下面連接著……橡膠吸盤？
一個造型極其浮夸、鑲滿了在昏暗燈光下依舊折射著璀璨光芒的水晶鉆的馬桶搋子！
我的目光死死黏在那個閃爍著不祥光芒的鉆石搋子上，一股寒意從脊椎骨直沖天靈蓋，
血液都差點凍住。剛才那只詭異的王八，
再加上現(xiàn)在這個鑲鉆搋子……褲兜里那只冰冷的手機，卻在此刻不合時宜地再次震動起來。
嗡——嗡——如同某種死亡的倒計時，緊貼著我麻木的大腿肌肉。
一股被徹底耍弄、被推上懸崖的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嚨。短信！只有那該死的短信！
我像個溺水的瘋子，掙扎著，爆發(fā)出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甩開抓住我的幾只手。
手指帶著絕望的冰涼，伸進褲兜。屏幕亮起。這次不是短信。是一條彩信。一張巨大的圖片，
粗暴地塞滿了整個屏幕——照片主體，赫然就是幾分鐘前，我蹲在片場角落里，
被節(jié)目組那個腦滿腸肥的生活制片塞小紙條時的狼狽景象！像素高得嚇人，
能清晰看到我當時的錯愕，和他臉上那種油膩曖昧的笑。而背景，
透過混亂的人群縫隙——孟舟行那張表情管理完美的臉后面，
他腳邊靠近攝影機軌道的陰影里……有什么東西泛著一抹熟悉的、詭異的……綠油油的光。
圖片下方，只有一句血紅的文字：「草臺班子開場，發(fā)瘋才是王牌。今晚九點，
‘窺秘直播間’，不見不散。」落款，只有一個潦草的手寫簽名，辨認不清?！拔?！
”大腦深處，仿佛有一萬只蜜蜂同時炸窩。巨大的耳鳴聲淹沒了一切，
包括身后工作人員的怒罵和拉扯。那張照片像一顆毒刺，狠狠扎進我的眼底。
那個綠光……是王八！短信預(yù)告的王八！它他媽提前出現(xiàn)了！就在孟舟行身邊！
節(jié)目組眼皮底下！而我像個十足的煞筆，還以為是天上掉下的餡餅砸懵了我！
一股極其不祥、極其瘋狂、又帶著某種毀滅性興奮的洪流，
洶涌著沖垮了理智最后一道搖搖欲墜的堤壩。我猛地抬頭，無視所有抓向我的手，
死死盯著那個差點撞到我的助理：“喂！拿鉆搋子的！” 我的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打磨鐵片，
眼神亮的嚇人，“告訴導(dǎo)演，今晚九點！”攥著手機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出咯咯輕響，
指甲幾乎要嵌進金屬外殼里。“這場瘋狗戲，老娘給他加演一場！不收錢！
”【第二章】* 節(jié)奏： 1個鉤子（療養(yǎng)院威脅），
3個爆點（直播王八&搋子、痔瘡膏宣言、砸場子爽感），6個小爆點，
伏筆回收（王八馬桶搋來源），新鉤子（神秘療養(yǎng)院）。
* 自檢： 人設(shè)未崩（始終瘋癲直率），邏輯嚴謹（道具來源揭示陰謀伏筆），
情節(jié)合理（短信指引引出療養(yǎng)院），全程第一人稱（?），臺詞推動情節(jié)（?）。
晚上八點五十九分。我盤腿坐在出租屋那張吱呀作響的破電腦椅上，
面前是租來的廉價帶美顏燈的手機直播支架。
屏幕上反射出我此刻的尊容：頭發(fā)睡得像個被轟炸過的鳥窩，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
嘴唇干裂起皮，身上套著件洗得發(fā)灰發(fā)硬的寬松舊T恤。出租屋狹窄逼仄，
堆滿了雜亂的平價直播道具和沒開封的方便面箱子。唯一的亮點，
是桌上那個用礦泉水瓶插著的一束……蔫了吧唧的康乃馨，不知道哪個摳門品牌方給的。
彈幕已經(jīng)提前開刷了。比下午在片場還要兇猛十倍。“糊逼糊逼糊逼！滾出地球！
”“褲襠藏金的瘋婆子來了！”“蹭夠熱度沒有？惡心！”“賤人！離我們舟寶遠點！
金瓜子算什么東西！”“金瓜子呢？交出來！肯定是偷的！”“今晚又準備從哪掏出東西？
褲襠還是襪子？嘔！”“博出位沒下限，死全家！”“快開始！就等著看這瘋批還能怎么演！
”污言穢語像黏稠的瀝青，糊滿了屏幕，惡意幾乎要順著網(wǎng)線爬出來咬人。我深吸一口氣，
出租屋混雜著泡面和灰塵的空氣嗆得我有點咳。右手下意識地摸向鼠標旁邊的煙盒，空的。
只有那個冰涼堅硬的東西安穩(wěn)地躺在鼠標墊邊緣——小半支快融化的馬應(yīng)龍痔瘡膏。九點整。
手指沒有任何猶豫，戳開了那個彩信里附帶的詭異直播間鏈接。鏈接瞬間跳轉(zhuǎn)，畫面變化。
我的直播窗口立刻被擠到右上角成了個小窗。主屏幕上出現(xiàn)的，
是一個昏暗、封閉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房間。沒有窗，
唯一的光源是頭頂一盞慘白、搖晃的節(jié)能燈管，發(fā)出滋滋的電流聲。墻壁是冰冷的水泥灰色，
角落堆放著一些看不清的雜物輪廓，蒙著厚厚的灰塵。
鏡頭詭異地聚焦在房間中央的一個小茶幾上。桌子上，
赫然就是我下午驚鴻一瞥的那兩樣“神獸”！一邊，是縮在龜殼里，只探出個墨綠色的腦袋，
綠豆眼呆滯無神，慢吞吞吐著泡泡的……活王八。它的龜殼邊緣甚至還沾著片微干的爛菜葉。
另一邊，更離譜，
杵著一個金光閃閃、底座鑲滿了水鉆、吸盤大得能堵住下水道管道的——鉆石馬桶搋子！
那鉆石在昏暗的光下閃爍，折射出廉價的浮夸光芒。整個直播間氣氛壓抑得如同太平間，
背景里只有燈泡滋滋的電流聲和王八吐泡泡的微弱“啵?！甭?。“我草！”“？？？？？？？
？？？？？？”“活…活的？王八？？”“那金馬桶搋…鉆…鉆石？?。 薄笆裁垂淼胤?？
陰間直播間？？”“道具吧？節(jié)目組搞得惡作??？”“誰他媽惡作劇放真王八！
”彈幕瞬間空白了一秒，然后爆發(fā)出更猛烈的問號和驚嘆號。惡意的刷屏都為之一滯，
被驚愕和獵奇取代。就在這時。屏幕下方，一行血紅色的、巨大的、帶著粗糙像素感的文字，
像被無形的手緩緩敲出來：「任務(wù)一：舉起你身邊最接近‘道具’的物品，面對鏡頭。
限時30秒?！?/p>
字立刻在屏幕右下角彈出：【29…28…27…】那行鮮紅的字像烙鐵一樣燙著我的眼睛。
“最接近‘道具’的物品”？電腦桌面上有什么？廉價的粉色美顏燈？山寨的直播聲卡？
塞滿煙頭的一次性水杯？半包干脆面？幾本糊穿地心的劇本冊子？時間在滴答飛逝。
彈幕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舉！快舉！磨蹭啥呢？”“金瓜子！金瓜子呢？？傻逼掏?。?/p>
”“不會是慫了吧？就這？”“慫包！快點的！別浪費老子流量！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視而不見？”倒計時：【15…14…13…】我左右飛快掃視，
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劃過。摸到了那支塑料殼包裝的馬應(yīng)龍。它矮墩墩的，
印著標志性的藥名和那個紅底白字的小框框，表面被我的手焐得有點滑膩，
帶著軟膏特有的冰涼觸感。最接近“道具”的東西？
這玩意兒跟今天這荒誕的一切……簡直絕配！去他媽的理智和形象！
一股從心底涌起的、近乎毀滅的狂笑幾乎要沖破喉嚨。下午片場憋屈的怒火，
被全網(wǎng)唾罵的窒息，被當小丑戲耍的恥辱……所有情緒在這一刻被那倒計時點燃，
炸成一團烈火！“草！不就是瘋嗎？” 我猛地一把抄起那支滑膩膩的痔瘡膏。
右手食指帶著近乎宣泄的力道，狠狠扣在美顏燈那夸張過頭的粉紅心形按鍵上！
“叮鈴鈴——！”刺耳到能穿透耳膜的詭異音樂驟然在直播間爆響！像一盆冰水澆在滾油上。
這美顏燈自帶奇葩特效音效，是我媽的廣場舞姐妹淘汰下來的二手貨！聲音又尖又利，
活像殺雞。“噗哈哈哈！” 我控制不住地大笑出聲，笑得整個人東倒西歪，
手里的痔瘡膏塑料管捏得咔咔作響。在美顏燈劇烈晃動投下的、廉價迷幻的粉紅光暈里，
在殺豬般的音樂伴奏下，我將那支馬應(yīng)龍高高舉起，對著鏡頭，幾乎是用盡全力吼了出來，
聲音嘶啞又亢奮：“看見了嗎傻逼們？！這！就是他媽的老娘的‘道具’！
專治你們這群看熱鬧不嫌痔瘡大的龜孫子！！”吼聲帶著破音，和那刺耳的音樂混在一起，
堪稱精神污染?！安莶莶莶莶荩?！我聾了??！”“？？？？馬應(yīng)龍？？？？？
”“哈哈哈哈哈臥槽?。?！神TM道具！”“媽的笑不活了?。∵@瘋婆子真扛著痔瘡膏上了！
”“她真敢啊哈哈哈哈?。?！”“主播是懂綜藝效果的！路轉(zhuǎn)粉了！！哈哈哈哈！”“舉報！
精神污染啊啊啊！”那猩紅的倒計時在跳到【0】的瞬間，
連帶著詭異的房間畫面和王八搋子，呲啦一下，像被強行切斷的電線，
毫無征兆地徹底黑屏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那小小的、位于屏幕角落的美顏燈還在賣力地輸出噪音和粉紅光暈，
以及我在刺眼光線下那張混合著狂笑、疲憊和未散盡瘋狂的臉。世界安靜了不到半秒。
我的直播間卻如同點燃了炸藥桶。“臥槽？！沒了？？？”“任務(wù)呢？王八呢？鉆石搋子呢？
？出來解釋??！”“主播牛逼！真敢罵！就沖這根馬應(yīng)龍，關(guān)注了！”“罵得好爽！
管它金瓜子怎么來的，瘋得有本事！”“她今天下午罵頂流那幾句我就覺得爽！
早該有人罵了！”“瘋批主播，在線發(fā)藥！速來圍觀！”“路轉(zhuǎn)粉！繼續(xù)瘋！姐姐我們挺你！
”“金瓜子到底怎么回事？說說??！”“媽的急死我了！黑屏幾個意思？？
”洶涌的惡意浪潮仿佛被這出乎意料的一吼和一“道具”硬生生劈開了一道口子！
疑惑、憤怒、但更多的是驚愕和一種奇異的、被戳中某個陰暗爽點的“臥槽”感！
看熱鬧的、起哄的、乃至一部分被節(jié)目組虛偽套路惡心到的觀眾，
腎上腺素跟著我這猝不及防的癲狂瘋狂飆升！彈幕徹底分裂，
一部分還在堅持噴“偷金瓜子”，更多的則變成了“？？？”和“哈哈哈！”的彈幕地獄。
私信提示音瘋了似的狂響，屏幕右下角的小喇叭不斷閃爍跳躍。電話鈴聲也加入了狂響合唱。
“嗡——嗡——”急促的震動。屏幕上跳躍著兩個字：【賈制片】。
就是下午片場塞我紙條那個油膩胖子！狗腿子一個！我盯著手機屏幕上那兩個肥膩的字，
那股剛剛被發(fā)泄出去一點的瘋狂余火，噌一下又躥了回來，燒得我手指都在抖。想玩死我？
讓我背鍋？堵我的嘴？“喂？”接通瞬間，我直接開了免提，
讓所有蹲在直播間的耳朵都豎起來。聲音又冷又硬，像冰渣子，之前的瘋笑半點不剩。
“江野！你他媽搞什么鬼！”賈制片的聲音像被捏著脖子的公鴨，壓得低，
但那股氣急敗壞隔著網(wǎng)線都要沖出來，“誰給你的膽子開直播？！懂不懂規(guī)矩？
知不知道今晚這破事鬧多大！孟舟行團隊都炸了！平臺警告！你他媽捅破天了知道嗎？
下午的金瓜子到底……”“規(guī)矩？”我猛地打斷他，聲音拔高，帶著刻骨的嘲諷，
“您跟我講規(guī)矩？好哇！”我死死盯著屏幕上還在瘋狂跳動的私信提示和刷到飛起的彈幕，
手心里的痔瘡膏盒子棱角硌得生疼，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您下午遞我那個見不得光的小紙條的時候，
上面寫的‘晚上帝豪頂層套房見’，末尾畫的那個紅嘴唇，算不算您定的規(guī)矩？
您覺得……‘帝豪頂層’的監(jiān)控錄像帶跟我的狗命比起來，哪一樣更能守規(guī)矩？！
”電話那頭像被掐住了七寸的公鴨子，
的噪音——咆哮、粗氣、甚至憤怒砸桌子的背景音——在“監(jiān)控錄像帶”五個字落下的瞬間，
戛然而止。死一樣的沉默。直播間彈幕直接爆炸！“臥！槽！啊?。?！”“帝豪？？
頂層套房？？？紅嘴唇？？？”“我聽見了什么？？驚天大瓜！?。 薄爸破?？？潛規(guī)則？
？？？臥槽?。。?！”“信息量太大我CPU燒了！！?。 薄昂≈鞑ケ淮笾破瑵撘?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