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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溫時宜一回到將軍府,就看到了遠(yuǎn)遠(yuǎn)等著她的洛嶼。
“怎么樣了夫人,林若微說什么了,他有沒有看在你的面子上愿意饒過我這一次?”
看著洛嶼這急切的樣子,溫時宜眉頭不自覺皺起。
她原以為洛嶼是因為自己這么晚還沒有回府,出于對她的擔(dān)憂才會等到這么晚的。
沒想到,他還是在憂心自己。
這讓溫時宜不僅又想起上一世,她婚后事務(wù)繁忙,許多次在外處理事情很晚才回府時,江望州總是拿著一盞燈靜靜等在門口,再柔聲問上一句夫人可冷,廚房里備了飯。
不過那時的她總是因為洛嶼的耳邊風(fēng)而冷落江望州,甚至認(rèn)為這只是江望州用來爭寵的計謀,屢屢無視他。
如今,江望州走了,她倒是再也不必有這種煩擾了。
但溫時宜又不得不想,同樣都是她的男人,這些事為什么江望州做得,洛嶼卻不愿意為她多費(fèi)一點(diǎn)心呢。
見溫時宜始終陰沉著一張臉,洛嶼有些慌了。
“夫人您說句話啊,莫非林若微還未消氣,打定了主意要懲治我?”
溫時宜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林若微說了,如若我要保你,可以不再計較你的錯事?!?/p>
“真的嗎?太好了!”
洛嶼這才松了口氣,面露欣喜之色。
也總算想起來關(guān)注一下溫時宜的狀況。
他親密挽上溫時宜的臂膀,揚(yáng)著一張小臉擔(dān)憂問道:
“夫人可是有什么煩心事?怎么看上去悶悶不樂的?!?/p>
溫時宜語調(diào)深沉:
“今日林楚棠成婚,我見到了她的夫君,那人是江望州。”
“什么?”
洛嶼倒吸一口涼氣,在震驚的同時,眼底竟染上濃重的嫉恨之色。
郡主林楚棠可是皇親國胄,不僅在功績上能與將軍府旗鼓相當(dāng),聽聞容貌更是舉世無雙。
江望州他一個剛被將軍府趕出門的男人究竟憑什么......
洛嶼不甘心地憤憤道:
“怪不得江望州竟要休妻,原來是早就找好了下家,他這般負(fù)心薄情的男人,郡主也愿意要么?還真是葷腥不忌......”
看到洛嶼這股市井小民的嘴臉,溫時宜內(nèi)心突然升騰起一股嫌惡之氣,認(rèn)為他上不得臺面極了。
她慢條斯理掰開洛嶼的手,沉聲道:
“我累了,你也快些回去歇息吧?!?/p>
說完,溫時宜闊步回到了自己房中。
她換下衣物剛沐浴完出來,一個滾燙的身體就從身后緊緊摟住了她。
竟是洛嶼。
原來,洛嶼還在擔(dān)憂溫時宜未曾原諒自己下毒的事情,要盡快再次將她牢牢抓進(jìn)手里才肯放心。
“在下知道夫人還在因為公子另娶的事情難過,但我永遠(yuǎn)都不會走,都會一直陪著夫人的。”
溫時宜眸光微動,像是被這番話動容。
是啊,江望州另娶他人又如何,總歸洛嶼才是她一直想要的人,她應(yīng)該滿足不是嗎。
這樣想著,溫時宜沒再推拒,任由洛嶼附身吻住了她。
第二日溫時宜從床上醒來后,洛嶼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她翻身下床準(zhǔn)備去處理公務(wù),在這之前,突然想起什么事情。
溫時宜拿起昨日換下來的衣物,果然看到已經(jīng)被她捏皺的信。
林若微交給她這封信的時候表情很是凝重,應(yīng)該是有什么要緊事吧。
將信展開,溫時宜抬起眼皮看了起來。
可剛讀到第一行字,她的雙手就控制不住開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