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其實也是為了避免再次遭到黃瑤的算計。第二天一早,
我就讓助理安排好了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層,拎著行李就走了。方嘉域給我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
我一個都沒接。他就開始信息轟炸。【姐,你別生氣了,是我錯了。】【你回來吧,
我讓瑤瑤給你道歉?!俊窘?,你一個人在外面住我不放心,要是被爸媽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
】我看著這些信息,只覺得諷刺。上輩子,他就是太放心了,放心到我被活活打死都不知道。
一周后,方嘉域大概是見我鐵了心不回去,想了別的辦法。他告訴我,為了方便照顧我,
他特意通過中介,高薪聘請了一位金牌保姆劉阿姨。我本來想拒絕,但轉(zhuǎn)念一想,也好。
劉阿姨來的時候,我正在處理公司的文件。她看起來四十多歲,面相普通,
甚至可以說有點憨厚。一進門,她就手腳麻利地開始打掃衛(wèi)生,整理房間,
沒一會兒就把公寓收拾得井井有條。中午,她做了一桌四菜一湯,口味清淡,正是我喜歡的。
“小姐,您嘗嘗合不合胃口?!彼驹谝慌裕詭Ь兄?shù)匦χ?。起初的幾天?/p>
劉阿姨的表現(xiàn)堪稱完美。她工作勤快,任勞任怨,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但很快,
她就露出了怪異之處。她開始在我耳邊念叨一些陳腐的觀念?!靶〗惆?,你這么漂亮,
事業(yè)又這么好,就是家里太冷清了點。”“女人嘛,終究是要嫁人的,
家里還是得有個男人才行。”我聽了只當(dāng)耳旁風(fēng),不予理會。她見我沒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