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之中,陳天佑突然沖了上來。他抓著我后腦勺的頭發(fā),用地把我的頭按向地面?!敖悖?/p>
你別怪我狠心!”“這次是你做的太過了!”“你必須給爸媽磕頭認錯!跟他們道歉!
”周圍一片嘈雜,不少人為陳天佑的做法叫好。我的頭被死死按著,一下下嗑在石頭上。
血順著我的眉心滑落,我卻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肯說。見我滿臉是血依舊死不悔改,
陳家二老又開始唱白臉?!疤煊樱∽∈职?!她是你姐姐!”“詔彩你不想道歉就算了,
咱們一家人沒什么對錯的!”“只要你不再提斷親的事兒,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洋洋自得的陳家人,冷臉啐了一口血水?!斑@個親我斷定了!
”“和你們這些豺狼虎豹多做一天家人我都覺得惡心!”“既然你們不想好聚好散,
那我就直接起訴!”“到時候別怪我不留情面!”陳家人氣勢洶洶,一副根本不怕我的樣子。
他們以為時過境遷,很多事情的真相早就被掩埋??伤麄儾恢?,
那些臟事兒我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又轉頭看向周圍的鄰居和記者。“你們一個個自詡正義。
”“那不如讓子彈再飛一會兒!”“反正起訴也需要時間,
不如五天之后我讓好好看看事情的全貌?!薄翱纯吹降资俏覜]良心,
還是他們自己做了虧心事!”說完,我拉起一旁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用最后一點錢找了家便宜的民宿。我從行李箱拿出一個文件袋。看著里面的保險單,
我心里全是苦澀。本以為自己能過幾天消停日子。可第二天一早,
我就看到自己的視頻上了熱搜。在那些記者的惡意剪輯和春秋筆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