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她家,我突然回頭看她?!奥愕念^發(fā)好像柔順了很多。”“是嗎?
前兩天我去做了個蛋白矯正,改天我?guī)阋黄鹑??!彼χ臀覔]手,
就像十五年前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班?!你好,我叫蘇曼曼,我們能做朋友嗎?
”可惜時間無法倒流,我們也再也回不到當(dāng)初。眼睛酸澀的要命,我飛速逃離了那幢公寓。
我沒有去民政局,而是打車去了商場。來到那家飾品店,我摘下耳釘找到了銷售員?!罢垎枺?/p>
咱們家最近有活動送這幅耳釘嗎?”“有的女士,我們家新出了這款鉆石發(fā)冠,
贈品就是這幅耳釘。”看著海報上和蘇曼曼柜子里一模一樣的發(fā)冠,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我跑到商場天臺,扶著墻緩緩蹲在地上,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流。初冬的風(fēng)刮在臉上,
也刮在了我的心里。一刀一刀,就像凌遲,可是我不會死,只能痛苦的活著。
手機(jī)傳來路宇暢的專屬鈴聲,這一刻我做了決定。我掛了電話,
給他和蘇曼曼都發(fā)了一條緊急求助短信。地址是旁邊的醫(yī)院急診,內(nèi)容是車禍。
我和路宇暢這些年?duì)砍短?,他不會輕易承認(rèn),更不會痛快放手。我需要證據(jù),
一個讓他們兩個都閉嘴的證據(jù)。說來可笑,即便他們背叛了我,我卻篤定當(dāng)我發(fā)生危險,
他們會第一時間趕到我的身邊。院長是我父親的朋友,
我找了個理由來到了急診室里面的角落,無比平靜的等待他們的到來。半小時后,
路宇暢和蘇曼曼一前一后沖了進(jìn)來?!搬t(yī)生,有沒有一個叫王雪的剛出了車禍,嚴(yán)重嗎?
”“小雪怎么樣?”醫(yī)生事前被打了招呼,含糊的回應(yīng)?!扒闆r還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