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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對面的咖啡館里,傅寒洲死死盯著櫥窗外的人影。
秦晚霜正整理著花架,身旁的高大男人正給她打下手,親昵自然的樣子讓傅寒洲心生嫉妒。
傅寒洲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卻不敢上前。
他看著她笑著向客人介紹,看著她不厭其煩地修剪花枝。
有一瞬間傅寒洲想要沖上去,腿缺如灌鉛般沉重邁不開一步。
看上去秦晚霜過的很快樂,而這種快樂卻與他無關。
接下來的三天秦晚霜收到各樣的禮物,有獨特材料的晴天娃娃,有精心訂制的水晶鞋。
許笛有些驚訝,順帶調侃了秦晚霜一句,“霜霜,該不會是哪個追求者送的吧!”
秦晚霜卻只是搖頭,和傅寒洲認識了那么多年,她自然熟悉他的送禮風格。
極有可能傅寒洲就在她的身邊。
意識到后秦晚霜下意識地警惕起來,轉過身卻正好與咖啡館的傅寒洲對視。
不到十米的距離,傅寒洲卻能清楚地看到秦晚霜臉上的厭惡。
大腦中叫囂著一個想法。
“傅寒洲,快沖上去,告訴阿霜你有多想她,快去!”
傅寒洲沒有猶豫,快速奔向花店,站到秦晚霜的身側才停下。
“阿霜,好久不見?!?/p>
傅寒洲站在光影交界處,西裝革履顯得身姿極為俊拔,那雙眼飽含深情。
“阿霜,我找了你好久,為什么不回來找我,我好想你?!?/p>
秦晚霜的血液瞬間凝固,看著這張無比熟悉又陌生的臉忽然笑了。
“傅總,您回去吧,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p>
傅寒洲猛地上前一步,“不,阿霜別再生我的氣了,向素素現(xiàn)在就在監(jiān)獄,只要你想我隨時可以把她送到你面前折磨,阿霜,我真得知道錯了。”
“不重要了。”秦晚霜轉身就走,卻被傅寒洲拉住衣角。
“不,阿霜,今天你必須和我離開!”
話音剛落,門內的許宴生和許笛走了出來,秦晚霜順勢掙脫傅寒洲的束縛。
許宴生擋在秦晚霜身前,面容滿是審視:“這位先生,麻煩你離開!”
“晚霜已經說了她不想見到你,你沒有資格再來打擾她的生活,請離開?!?/p>
“你算什么東西,我在和阿霜說話,你無權干涉。”
傅寒洲冷哼一聲卻沒想到秦晚霜握住許宴生的手,一字一句,
“他是我男朋友,傅總,你才是不該出現(xiàn)的人?!?/p>
傅寒洲仿佛被雷劈中,渾身僵硬:“阿霜,你在開玩笑是不是,他怎么可能......”
許宴生先一步開口:“我確實是霜霜的男朋友,傅先生請您離開。”
傅寒洲最后失魂落魄地離開。
他走后不久,秦晚霜才終于松了口氣,后知后覺放下許宴生的手。
“對不起,許大哥,剛才......”
許宴生輕笑著搖頭:“沒事,如果能讓他死心也好,至少他不會再打擾晚霜你的生活。”
秦晚霜看著漆黑的夜色嘆了口氣:“但愿如此吧?!?/p>
酒吧內,傅寒洲一杯接著一杯喝,身邊不斷有人搭訕他卻一股腦推開。
秘書見他越喝越醉,主動勸解:“傅總,您身體要緊,酒多傷身,還是......”
傅寒洲不在意地笑笑:就算我喝再多酒阿霜也不會原諒我了。”
秘書看著傅寒洲這副頹然的樣子,主動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覺得夫人的樣子不像是和那位先生是男女朋友,畢竟下意識的反應騙不了人?!?/p>
“如果傅總您相信我,接下來的幾天我會派人去店內逛幾圈打探情況?!?/p>
傅寒洲的眼神一下子變了,清了清嗓子:就按你說的辦。”
那天過后,傅寒洲沒再出現(xiàn),只是秦晚霜的花店生意熱鬧了許多。
來往許多人先后購買鮮花,秦晚霜起初以為只是巧合。
直到她意外發(fā)現(xiàn)同一位顧客竟然在一天之內購買了一模一樣的兩束花。
趁著對方離開她主動跟了上去,最后在街道的角落處見到傅寒洲。
而他身旁的秘書正給買花的人報酬,低聲說著什么。
“傅寒洲,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