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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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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我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依舊維持著那份虛假的關(guān)切。我雙手捧著堅硬的椰子,示意他需要自己努力。他艱難地嘗試抬起脖子,試圖湊近椰殼邊緣,但每一次牽動都讓他眉頭緊鎖,肩部的傷口滲出更多暗紅的血絲,浸透了深色的制服。他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最終只能無力地躺回去,急促地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眼神里閃過一絲挫敗和更深的疲憊。

“別急,顧先生,”我輕聲安撫,聲音柔和得像哄孩子,心底卻一片冰封,“我?guī)湍闩_。”

我拿起那塊邊緣尖銳的石頭,開始一下下、用力地砸向椰子頂端相對柔軟的芽眼處。石頭撞擊在堅硬的椰殼上,發(fā)出沉悶而單調(diào)的“咚、咚”聲,在空曠死寂的海灘上回蕩。每一下都仿佛敲在我緊繃的神經(jīng)上,也敲在顧沉微闔的眼瞼上。

汗水順著我的額角滑落,砸椰子的動作看似笨拙費力,實則每一分力量都控制得恰到好處。終于,“噗嗤”一聲輕響,椰殼頂端被我砸開了一個不規(guī)則的豁口,一股清冽甘甜的椰汁氣味瞬間彌漫開來,在這充斥著海腥和死亡氣息的環(huán)境里,顯得如此誘人。

我將豁口湊近他的唇邊,傾斜椰殼。清涼的液體終于流入他干渴如同沙漠的喉嚨。他幾乎是本能地大口吞咽起來,喉結(jié)劇烈地上下滾動,發(fā)出“咕咚咕咚”的聲響。那急切的樣子,哪里還有半分平日里的冷峻和漠然?此刻的他,脆弱得不堪一擊。

喂完水,他脫力般地重新躺倒,眼睛徹底閉上,胸膛起伏的幅度似乎平緩了一些,但呼吸依舊灼熱而沉重,帶著不祥的嘶嘶聲。高燒如同無形的火焰,正從內(nèi)部吞噬著他。

我靜靜地蹲在他身邊,像一頭耐心的、等待獵物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母獅。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只有海浪拍岸的單調(diào)聲響。陽光漸漸西斜,將我們兩人的影子在沙灘上拉得很長很長。他的呼吸越來越沉濁,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嘴唇卻干裂得更厲害。偶爾,他會發(fā)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囈語,聽不清內(nèi)容,只有痛苦的低吟。

時機到了。

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蹲得發(fā)麻的腿腳。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掃過沙灘邊緣那片茂密得令人窒息的叢林。堅韌的藤蔓像巨蟒般纏繞在粗壯的樹干上,有些甚至垂落到地面。我走過去,挑選了幾根最粗壯、最具韌性的藤條,用力扯斷。粗糙的表皮摩擦著手掌,帶來細微的刺痛感。

回到顧沉身邊,他依舊昏迷著,對外界毫無知覺。夕陽的余暉給他冷硬的側(cè)臉鍍上了一層詭異的金紅色,卻絲毫無法驅(qū)散他身體散發(fā)出的高熱和死亡氣息。

沒有一絲猶豫。我抓起他一只沉重的手腕,那手腕骨節(jié)分明,蘊含著曾經(jīng)輕易就能扭斷我脖子的力量。我用膝蓋死死壓住他的小臂,防止他突然驚醒掙扎,然后動作麻利地將堅韌的藤蔓一圈又一圈,牢牢地纏繞上去,打上死結(jié)。接著是另一只手腕,然后是兩只腳踝。藤蔓深深勒進他結(jié)實的肌肉里,留下深紅的印痕。

整個過程,我冷靜得可怕,像是在處理一件沒有生命的貨物。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撞擊著肋骨,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前世毒針刺入時的幻痛和復(fù)仇的狂喜。

做完這一切,我長長地、無聲地吐出一口濁氣。身體的疲憊如同潮水般涌來,但精神卻處于一種奇異的亢奮狀態(tài)。我走到不遠處一個被海浪沖上來的、半開的防水行李箱旁,翻找起來。里面大多是些無用的衣物和雜物。終于,在夾層里,我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支被密封袋保護著的圓珠筆,和一本防水的記事本。

我拿著筆和本子,回到被牢牢捆縛的顧沉身邊,席地而坐。借著夕陽最后一點慘淡的光線,我開始在記事本空白的扉頁上,一筆一劃地書寫。字跡因為激動和疲憊而微微顫抖,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冰冷的決絕:

【主仆協(xié)議】 一、即日起,顧沉(乙方)自愿成為蘇晚(甲方)的仆人,絕對服從甲方一切命令。 二、乙方須無條件保護甲方人身安全,承擔(dān)島上一切重體力勞動及危險事務(wù)。 三、乙方所有行為需以甲方利益為最高準則。 四、甲方擁有對乙方生殺予奪之權(quán)。 五、乙方如有違反或背叛,甲方有權(quán)將其棄置于鯊魚出沒海域,或施以任何形式之懲罰。 六、此協(xié)議自乙方簽字之日起生效,直至甲方宣布終止或乙方死亡。 七、乙方簽字:__________

寫完最后一條,我抬起頭,目光落在顧沉臉上。他似乎被捆縛的不適和持續(xù)的高熱折磨著,眉頭擰得更緊,發(fā)出更痛苦的呻吟,身體無意識地掙動了一下,但藤蔓紋絲不動。

我耐心地等待著。時間在寂靜和灼熱的空氣中緩慢流淌。終于,他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動起來,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嘶啞的嗆咳,眼睛猛地睜開。

那雙眼睛里,最初的迷蒙和痛苦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瞬間爆發(fā)的、如同受傷猛獸般的兇狠、暴戾和難以置信的震驚!他猛地低頭看向自己被牢牢捆縛的手腳,又猛地抬頭,目光如同燒紅的烙鐵,死死地釘在我臉上,那眼神銳利得幾乎要在我身上剜出兩個洞來。

“蘇晚!”他的聲音嘶啞破碎,卻蘊含著滔天的怒火和一種被徹底冒犯的、屬于頂級掠食者的狂暴,“你找死?!”他用力掙扎,手臂和腿部的肌肉瞬間賁張如鐵,堅韌的藤蔓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深深勒進皮肉里,甚至有血珠從勒痕處滲出。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困獸,每一次掙扎都帶著要將我撕碎的恐怖力量。

我靜靜地坐在他對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得如同深潭。直到他最初的狂暴因高燒和傷勢而泄去一絲,喘息變得更加粗重混亂,我才緩緩舉起手中的記事本,將那一頁寫滿冰冷條款的《主仆協(xié)議》展示在他眼前。

“顧沉,”我的聲音不高,卻異常清晰,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的、不容置疑的寒意,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砸在沙灘上,“看清楚?!?/p>

他掙扎的動作猛地一滯,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那幾行字。那眼神里的狂暴瞬間被一種更深的、混雜著荒謬、震驚和一絲……被徹底踩踏尊嚴的屈辱所取代。

“簽了它?!蔽覍A珠筆的筆帽拔掉,筆尖在夕陽下閃著一點冷光,連同那本攤開的協(xié)議,一起遞到他被藤蔓勒出深深血痕的手邊,距離他的指尖只有幾寸。“現(xiàn)在?!?/p>

顧沉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粗重的喘息如同破舊的風(fēng)箱。他死死地盯著那支筆和那頁紙,眼神陰鷙得能滴出水來,牙關(guān)緊咬,腮邊的肌肉線條繃得像巖石一樣堅硬??諝夥路鹉塘?,只剩下海浪的轟鳴和他灼熱沉重的呼吸聲。

“呵,”他突然發(fā)出一聲極其短促、充滿諷刺和暴戾的冷笑,那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蘇晚,你瘋了?還是覺得我快死了,想玩這種可笑的把戲?”他猛地抬起頭,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如同淬毒的匕首,直直刺向我,“松開!否則等我……” 他后面威脅的話被一陣劇烈的嗆咳打斷,身體痛苦地蜷縮了一下,但眼神里的兇戾絲毫未減。

“否則怎樣?”我平靜地反問,甚至微微向前傾身,目光毫不避諱地迎上他那雙能嚇退許多人的眼睛。夕陽的余暉在我眼中跳躍,卻只映出冰冷的、深不見底的寒潭。“等你傷好了,燒退了,然后像上次那樣,干凈利落地給我一針?”我的聲音陡然壓低,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一字一頓,“顧沉,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也知道你接到的‘最終指令’是什么。”

顧沉的瞳孔,在聽到“最終指令”四個字時,驟然收縮!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被戳穿最深秘密的劇烈反應(yīng)。他臉上的暴戾和憤怒瞬間凝固,被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和深沉的審視所取代。他死死地盯著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眼前這個他從未放在眼里的“蘇夫人”。那雙銳利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掠過一絲名為“驚疑不定”的陰影。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喉結(jié)劇烈地滾動了一下,一個字也沒能吐出來。

“看來我沒說錯?!蔽揖従徴酒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沙灘的陰影將他完全籠罩,只有那雙驚疑不定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銳利。我指向遠處那片被夕陽染成金紅色的、波光粼粼的海域,聲音如同終年不化的寒冰,清晰地穿透海浪聲:

“看到那片海了嗎?顏色是不是特別漂亮?像撒了一層金子?”我頓了頓,嘴角勾起一絲沒有任何溫度的弧度,“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那里,是這片海域鯊魚群每天黃昏的固定獵食場?!蔽业哪抗廪D(zhuǎn)回他臉上,冰冷得沒有一絲波瀾,“這里的鯊魚,對血腥味……尤其敏感?!?/p>

“簽了它,”我的聲音斬釘截鐵,帶著最后通牒的意味,手中的筆和協(xié)議再次往前遞了一寸,幾乎要碰到他被藤蔓勒出血痕的手指,“或者,我現(xiàn)在就割開你的傷口,把你拖過去,親眼看著那些‘金子’把你撕成碎片。選一個?!?/p>

死寂。

只有海浪不知疲倦地沖刷著沙灘,發(fā)出單調(diào)而巨大的嘩嘩聲,襯得這一刻的沉默更加令人窒息。

顧沉臉上的表情徹底消失了。所有的暴怒、震驚、屈辱、驚疑……都在一瞬間被抽空,只剩下一種極致的冰冷和空洞。他躺在那片陰影里,像一尊失去了所有生氣的石雕。唯有那雙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我,那目光復(fù)雜得如同漩渦,里面翻涌著屈辱、冰冷的殺意、一絲被看透底牌的無力,甚至還有一絲……近乎荒誕的審視。

時間仿佛被拉長了無數(shù)倍。每一秒都像沉重的鉛塊,砸在緊繃的神經(jīng)上。

終于,在夕陽最后一絲光線即將被海平面吞沒的瞬間,他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抬起了被藤蔓束縛的右手。那動作仿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帶著一種認命般的沉重。沾著沙礫和血污的手指,顫抖著,極其緩慢地、一點一點地,伸向那支懸在他指尖上方的圓珠筆。

他的手指終于碰到了冰涼的筆桿。指尖的顫抖傳遞到筆身,讓那一點微弱的反光也搖晃起來。他沒有看我,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記事本上那幾行冰冷的條款,眼神空洞得像兩口枯井。然后,他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控制住手指的痙攣,以一種極其別扭、極其艱難的姿態(tài),握住那支筆。

筆尖落在“乙方簽字”后面的空白處。

沒有猶豫。

或者說,在那極致的屈辱和冰冷的死亡威脅面前,他失去了所有猶豫的資格。他緊咬著牙關(guān),腮幫的肌肉繃得像巖石,手背上青筋暴起,用盡全身力氣,在那片空白上,極其用力地、深深地劃下了兩個字:

顧沉。

筆跡歪斜、深重、帶著一種幾乎要戳破紙背的戾氣,如同兩道深刻的傷痕。寫完最后一個筆畫,他手指一松,那支圓珠筆“啪嗒”一聲掉落在沙地上。

他猛地閉上眼,頭重重地偏向一邊,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剛剛完成了一場耗盡生命的搏斗。夕陽的最后一抹余暉徹底消失在海平面下,無邊的黑暗如同巨大的幕布,瞬間籠罩了整個荒島。只有篝火跳躍的光,在他冷硬如石刻的臉上投下明明暗暗、不斷晃動的陰影,也映照著他緊閉的眼瞼下,那無法掩飾的、劇烈顫動的睫毛。


更新時間:2025-08-01 23:1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