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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總,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高經(jīng)理諂媚地迎了上去。
“這次洪水災(zāi)害大家受損都比較嚴(yán)重,我們經(jīng)過討論決定對所有商戶免收租金一年。”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商戶都開始?xì)g呼。
“蘇總真是大善人,上次全國封城的時候蘇總就給我們免了三年房租,現(xiàn)在又免?!?/p>
“可不是,一年房租都要五萬塊錢呢,也算能貼補一下我們的損失。”
“這里是一份新的合同,大家有空了就簽一下?!?/p>
爸爸的助理張杰將協(xié)議遞給了高經(jīng)理。
因為一群人圍著爸爸,他也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的情況。
我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和爸爸相認(rèn),當(dāng)年爸爸要我繼承家產(chǎn),我和爸爸大吵一架,只身一人去了國外。
還叫囂著離了他我會過得更好。
我很慶幸今天我?guī)У氖枪ぷ麟娫?,微信上都是國外的同事和好友,要不然剛才劉店長群發(fā)的信息足夠讓我在整個北城社死了。
“這是什么?”
爸爸還是注意到了墻上張貼的照片。
“蘇總,這是一個小偷,在我們店里偷黃金,被我們抓到了,我們也是怕她在別人家作案,自費打印出來讓街坊鄰居們提高警惕?!?/p>
劉店長再次站出來邀功,絲毫沒有看到爸爸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人在哪?”
“???什么?”
“我問你人在哪?”
劉店長趕緊指了指還跪在淤泥里的我。
“喏,這就是那個女賊。”
說罷,劉店長還超我腰上踹了一腳。
爸爸盯在那里看了幾秒,我無法回避,怯怯地直視著爸爸的眼睛。
“該死!”
爸爸一腳踹在劉店長身上,用了十足的力氣。
劉店長直接被踹倒在淤泥里。
“蘇總,您這是干什么?”
“有什么話您好好說,劉店長要是哪里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替她向您道歉?!?/p>
高經(jīng)理被爸爸突然的變臉嚇到了。
“你替她?”
“你也脫不了干系。”
說罷,爸爸又一腳踹在高經(jīng)理的身上。
20年代初,爸爸就是街上混社會的,后來響應(yīng)國家號召,開始轉(zhuǎn)型做正經(jīng)生意,這才在北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掙得三條街的資產(chǎn)。
“他們傷了你?”
爸爸嘴唇都開始發(fā)顫。
我點點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來!給我打,這兩個人你們盡管動手,打死了我包你們?nèi)胰撕蟀胼呑痈毁F無憂,打殘了我直接獎勵二十萬?!?/p>
一聲令下,爸爸帶來的人就拳打腳踢地朝著地上的兩人招呼。
周圍圍觀的人都不敢上前,畢竟爸爸年輕時候的戰(zhàn)績在老一輩之間早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了。
“蘇總,我們到底哪里做的不對,還希望您能指出來?”
高經(jīng)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爸爸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我,眼神里盡是心疼和愧疚。
“您......您是不是認(rèn)識這個人?!?/p>
高經(jīng)理試探道。
“她是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