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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聲醒來,腦中一片混沌。
孟聽雪在他眼前晃了幾下手指,他的思維漸漸回籠。
“我怎么了?”
孟聽雪撲進(jìn)他懷里。
“寒聲,你嚇?biāo)牢伊耍阍诨槎Y現(xiàn)場暈倒了!”
“肯定是最近忙婚禮太累了,都怪我把事情都丟給你!”
傅寒聲勉強(qiáng)安慰了她幾句,心思卻飄遠(yuǎn)了。
總覺得好像忘了件什么事。
是什么呢......
他想不起來,干脆坐起來。
“我沒事了,我們回家吧?!?/p>
孟聽雪眼圈一下紅了,“寒聲,我們的家沒了,英俊也沒了......”
傅寒聲一頓,“什么?”
她撲進(jìn)他懷里嚎啕大哭。
“林知夏把房子燒了,英俊被活活燒死了!”
“英俊是我從小養(yǎng)到大的,它就是我的親人??!林知夏怎么那么狠心活活燒死它!”
“寒聲,你真的不能再縱容她了!她這次能燒房子燒狗,下次燒的就是人!”
傅寒聲豁然開朗。
林知夏!對,他說辦完婚禮就要收拾林知夏!
他握著孟聽雪的肩膀,沉聲問:“她人呢?”
孟聽雪抹著眼淚恨恨地說:“當(dāng)然是畏罪潛逃了?。 ?/p>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報警了,一定會抓到她!”
“誰讓你報警的!”傅寒聲一把推開她吼道。
孟聽雪惱怒道:“我為什么不能報警!寒聲你是不是還對她......”
“孟聽雪!”傅寒聲看著她,一字一頓說道,“我的人,要打要罰只能我來,你別插手?!?/p>
“你......”孟聽雪氣得臉都紅了,可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咬著牙不敢再說,一跺腳走了。
傅寒聲揉了揉眉心,打電話給助理。
“去警局銷案,派人把林知夏找回來?!?/p>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林知夏燒了他的房子,他并未覺得憤怒。
可聽到她離開,他心底卻莫名升起一絲不安。
他把這歸結(jié)于習(xí)慣。
雖然這個女人貪慕富貴,心機(jī)深沉,可她畢竟照顧了他三年。
也許他不知不覺對她產(chǎn)生了依賴。
無所謂,一個女傭而已,他養(yǎng)得起。
既然她在身邊能讓他舒服一些,那就把她困死在傅家。
他捏著她的母親,不怕她不回來。
傅寒聲住院第三天,助理過來匯報工作。
他越看臉越冷,“公司賬戶怎么少了這么多錢!”
助理擦了擦汗,“是太太,每天去各大拍賣會掃貨,每次都走公賬......”
傅寒聲抿唇。
他之前給過孟聽雪一張信用卡,每月限額一千萬,可他沒想到孟聽雪會這么揮霍。
傅家不是養(yǎng)不起,但家族規(guī)矩,從來不慣揮霍無度的敗家紈绔。
他捏了捏額角,“以后沒我允許不許她從公司提錢?!?/p>
助理小心翼翼,“還有件事......”
“太太違規(guī)開除了公司很多女秘書和女高管,現(xiàn)在他們集體維|權(quán),有關(guān)部門正在向集團(tuán)施壓......”
傅寒聲一拳砸到柜子上。
“胡鬧!把她給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