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拿出一萬塊來,我們就讓你們幾個滾,拿不出來,別怪我們動手了?!?/p>
村長氣勢洶洶地沖著我。
我現(xiàn)在身上除了剛才被他們搶走的錢,已經(jīng)身無分文。
但突然我摸到口袋一個硬件,突然眼神一亮。
“小叫花子找著沒,不然讓我們來給你搜搜。”
頓時身后兩個大漢再次上前,抬手就要撕扯我的衣服。
我死死擋在胸前,護住清白。
可還是被他們強行撕開一片衣角,露出了里面的肌膚。
“這丫頭皮膚還挺水嫩,不過怎么到處都是淤痕。”
“我看八成真就去干那事了!簡直傷風敗俗?!?/p>
“我看她爺奶就是被她氣的,一窩子壞種,還不如去死呢!”
不少聲音頓時指指點點起來。
我眼底慢慢浸滿寒霜。
可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轉移目標朝著爺奶而去。
他們可是為國家做過大貢獻之人,怎么能在老年失去清譽?
“你們給我停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p>
“我們可是從京城來的?!?/p>
“京城?那又如何,別說你們是京城來的,就算是從天上來的神仙也得給我死在這。”
“這杏花村我們就是皇帝,你們三個臭叫花子竟敢戲耍我們?!?/p>
那位老婆子像是恨毒了我們,可我們分明第一次來這。
除非,我想到種可能。
“你是不是認識我們?余秋雨在哪?”
我心跳加快,小姑幾乎離開了我們十幾年。
爺奶想她快要想瘋了,無數(shù)次責怪自己為何當初沒用盡一切力量將她留下來。
“我老婆子不懂你在說什么,大力給我把這小叫花子的腿也打斷?!?/p>
“我倒要看看他們幾個臭要飯的沒腿怎么走?”
圍觀的村民紛紛唏噓不已。
“這幾個要飯的去哪要不好,偏偏來我們杏花村?!?/p>
“這村長一家向來霸道狠辣,惹了他們定是沒好果子吃?!?/p>
頓時,那位叫大力的壯漢隨手撿起一根棍子就朝我走來。
就在他棍子下落之際,突然一股大力將他手中的棍子撞飛。
我抬眼望去,只見一個滿頭雜發(fā),粗布麻衣的老婦。
雖然她臉上皺紋密布,可看她容貌,想必年輕時也是絕色。
更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她有一絲熟悉和親近感。
直到她奔到地上的的爺奶身邊大聲嚎哭,我心里才有一個荒謬的猜測。
眼前之人不會是小姑吧。
可她此時的樣子看上去至少有五十來歲了,小姑最多才三十出頭點啊。
“天殺的,誰不長眼把這小賤人放出來了,大山你還不快把你家瘋婆子領回去,在這丟人現(xiàn)眼!”
男人死命扯著女人的頭發(fā),就要將她帶走。
我立馬擋在她的身前,仔細辨別后,我終于確定她就是我們苦苦尋覓的小姑。
只是不知道受了多少磋磨,才成了這般模樣。
爺奶要是知道估計得心痛后悔死。
無論如何,現(xiàn)在我也得護住她,絕不能讓她被這家人帶走。
可對方人多勢眾,眼看他們竟然直接像扛豬一樣將小姑帶走。
我忍不住了,哪怕違抗爺爺?shù)拿睿乙惨认滦」?。況且這些人根本不是他口中的普通百姓,他們和我抓到的惡徒有何區(qū)別?
我率先出擊,將那兩個大漢打倒在地,剛想朝村長和他老婆走近,下一瞬他們竟直接坐在了爺奶身上。
“死丫頭,你有本事動手啊,看先是這兩個老不死的先走,還是我們?”
兩人有恃無恐,篤定我不敢繼續(xù)上前。
我咬了咬牙,這還是第一次我被人如此威脅!
他們竟然還將爺奶一并拖走。
這么熱的天氣,爺奶的傷勢已經(jīng)開始潰爛了。
偏偏他們還一路拖行,土里混雜著血水,爺奶傷口再次崩開。
難怪他們一來就將爺奶打成這樣,恐怕一早就認出了爺奶,小姑長得很像奶奶。
眼看爺奶和小姑就要被他們帶走。
情急之下我直接將手中的信號彈舉起。
“誰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