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的出現(xiàn),大師早就幫著他鑒定,還挨了兩巴掌。
但他不敢發(fā)泄,只能隱忍乖乖下了車。
我從包里抽了幾張紅票子給他們賠罪,順帶將監(jiān)聽器趁顧敏不注意塞到她包里面。
上車后,我用消毒水噴了后座,打開了監(jiān)聽器。
陸言正在不斷撥打著大師的電話。
“該死的,要不是這吳青,我們剛剛就能跟大師碰面了,剛好讓他去家里看看聚寶盆是真還是假?!?/p>
“是啊,言哥哥,你說會不會吳青認識那大師,故意把……”
“不可能,她就是小姐嬌生慣養(yǎng)的脾氣,難纏得緊,我真是煩透她了?!?/p>
他們又吐槽我給的錢。
“言哥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吳青越來越小氣了,以前都是幾千轉(zhuǎn)賬的,現(xiàn)在給我們拿個500,打發(fā)叫花子呢?!?/p>
“是啊,明知道我們拿出了20萬,生活困苦著呢,還拿這點錢,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雖然前世我已經(jīng)見到過他們自私虛偽的真面目,但此刻親耳聽到仍有些辛酸。
陸言和顧敏同村,如果不是受我?guī)椭?,不可能有重返校園陪讀的機會。
如果不是我,他們住不起五星級酒店,吃不了名貴的海鮮,更穿不了奢牌,可這樣的他們沒有感恩,只有得寸進尺的要求。
“不過好在,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能有財運的聚寶盆,我們按照大師建議的,天天用血滋養(yǎng)它,一定會大富大貴。到時,我們一定要好好羞辱吳青!”
“哈哈哈,言哥哥,你可真壞?!?/p>
“誒,有個刮刮樂門店,我們現(xiàn)在就去刮個刮刮樂試試運氣怎么樣?”
他們跑到刮刮樂門店,買了兩張50塊的。
陸言和顧敏各中了一張回本。
他們又買了兩張,全都虧了。
顧敏疑惑:
“言哥哥,我們不應(yīng)該買哪張都會中獎嗎?”
彩票店老板聽到了,打趣道:
“買彩票誰都不能保證百發(fā)百中,我看你們兩做白日夢呢?!?/p>
陸言白了他一眼,不跟他爭論。
在出了店后,才安慰顧敏道:
“我們才跟那聚寶盆綁定一天呢,估計得時間長點,才會效果更好?!?/p>
更好?想的美呢。
只要他們不停將自己的運氣跟烏鴉捆綁,只會比現(xiàn)在更倒霉。
“言哥哥說的是,我們一定會賺大錢,搶走吳青的生活的?!?/p>
我眸光發(fā)冷,讓司機將車開到西郊別墅去見那所謂的大師。
從車上下來時,幾位保鏢已經(jīng)恭敬站在了門口。
“小姐,您要的人被綁在里面,他已經(jīng)醒了。”
我走進客廳,與尖嘴猴腮的道袍男人對了個正著。
他掃了我的面相后,手指翻飛,又在算命,卻一口血吐了出來。
“不對勁,你的面格怎么變了,我記得之前見過你不是這樣的,如今怎么會有一團霧,你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么攛掇那兩人騙走我的家的聚寶盆?誰指使你來害我們家的?”
他瞳孔放大,似乎是沒想到我這么快發(fā)現(xiàn)了。
“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那你給他們兩的聚寶盆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