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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玉多的嵌套 廢廢蛛 11832 字 2025-08-03 09: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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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層下午三點十七分,劉玉多第三次用游標卡尺抵住那塊和田玉的裂痕。

讀數(shù)穩(wěn)定在3.2毫米。她松了口氣,把數(shù)據(jù)填進攤開的牛皮本里。本子第73頁,

“今日現(xiàn)實錨點”三個加粗的字下面,已經(jīng)列了兩條:1. 維修店門口經(jīng)過11輛汽車,

其中7輛是白色(符合近一周平均比例)。

2. 隔壁花店老板娘的圍巾是姜黃色(昨天是藏青,她今早親眼看見對方換的)。

第三條剛落筆,工作臺邊緣的老舊座機突然響了。刺耳的鈴聲像根針,

扎破了店里慣常的安靜——這種老式轉盤電話,除了每月催繳物業(yè)費的物業(yè),

基本不會有人打。劉玉多接起,聽筒里傳來一陣電流雜音,滋滋啦啦的,

像有誰在很遠的地方揉塑料袋。她“喂”了兩聲,雜音突然停了?!皠⒂穸啵?/p>

”一個男人的聲音,很低,像貼著話筒說的,“模塊修好了嗎?”她愣了一下。

最近接的活兒里,沒有需要“修”的模塊。客戶送修的大多是神經(jīng)沉浸艙的常規(guī)故障,

屏幕閃屏、感應延遲之類,而“模塊”——尤其是那種能嵌套多層夢境的非法改裝件,

她已經(jīng)快半年沒碰過了?!澳憧赡艽蝈e了?!彼f著就要掛?!皼]打錯。

”對方的聲音突然清晰了些,帶著點金屬摩擦般的質感,“三天前,

我送過一個黑色外殼的模塊,上面刻了個字?!眲⒂穸嗟氖种割D在聽筒上。

三天前確實有個客戶。一個男人,戴深灰色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

他把一個巴掌大的金屬模塊放在柜臺上,說“有點小問題”,沒說具體是什么問題,

只留下這個座機號碼,預付了三倍定金,說“修好不用通知,放柜臺就行,我會自己來取”。

她當時掃了一眼模塊,黑色啞光外殼,邊角有些磨損,正面確實刻了個字,筆畫很淡,

像是用指甲慢慢劃出來的。她沒細看,只當是客戶的標記,隨手丟進了待修件的收納盒里。

“那個模塊……”她起身走到收納盒前,翻了兩下,很快摸到了那個冰涼的金屬塊,

“我還沒開始檢測?!薄安挥脵z測?!蹦腥苏f,“你只需要告訴我,它現(xiàn)在是亮著的嗎?

”劉玉多捏著模塊的邊緣,把它從盒子里拿出來。模塊很輕,比看起來要輕,

外殼上的刻痕在臺燈下顯出形狀——不是她以為的符號,是個“玉”字,

點畫之間的凹槽里積著點灰,像是很久沒被碰過了。她按了一下側面的電源鍵。沒反應。

“不亮?!彼f。聽筒里又是一陣雜音,這次更響,隱約能聽到里面混著細碎的說話聲,

像有好幾個人在同時低語,但聽不清內(nèi)容。過了大概十秒,男人的聲音再次冒出來,

帶著點笑意,又像是在嘆氣:“哦。那就是還沒到時候?!薄笆裁匆馑迹俊薄皼]什么。

”對方頓了頓,“你記得把它放在原來的地方就行。還有,”他的聲音突然壓低,

像在說什么秘密,“別盯著那個‘玉’字看太久,會數(shù)出不該有的東西?!彪娫拻鞌嗔?,

電流雜音戛然而止。劉玉多握著聽筒站了一會兒,直到耳邊只剩自己的呼吸聲。她放下電話,

轉回頭看那個模塊。黑色外殼在燈光下泛著冷光,“玉”字的刻痕里,灰粒像是活的,

輕輕動了一下。她皺了皺眉,大概是眼花了。把模塊放回收納盒時,

指尖無意間碰到了工作臺邊緣的和田玉。玉是爺爺留下的,他去世得早,

劉玉多對他的印象只有一張褪色的黑白照片——穿白大褂,站在擺滿儀器的實驗室里,

手里捏著塊東西,反光太厲害,看不清是不是這塊玉。奶奶說,爺爺是神經(jīng)學家,

一輩子研究“人的腦子怎么想事情”,這塊玉就是從他實驗室的抽屜里找到的。玉身很潤,

常年被摩挲的地方泛著油脂般的光澤,唯獨那道裂痕,像是長在里面的,摸上去硌手。

三年前,她剛接手這家維修店時,第一次用游標卡尺量過,當時是3毫米整。

這兩年慢慢變長了0.2毫米,不算奇怪,玉石在不同濕度下會有微小的膨脹收縮,

她早就查過資料確認過。確認,量化,記錄。這是她對抗“混亂”的方式。

三年前那次事故后,她的腦子就像生了銹的齒輪,時不時會卡住。

比如突然忘了自己前一秒要做什么,比如看到熟悉的街道卻覺得“從來沒來過”,

最嚴重的一次,她在自家臥室醒來,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小時,想不起這是誰的房子。

醫(yī)生說這是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的一種,叫“現(xiàn)實感缺失”,沒什么特效藥,

只能靠自己建立“錨點”——那些絕對穩(wěn)定、不會變化的東西,來提醒自己“現(xiàn)在是真的”。

對她來說,這塊玉就是最重要的錨點。裂痕可以變長,

但必須是緩慢的、可測量的、符合物理規(guī)律的。就像日子,一天接一天,數(shù)字可以變大,

但不能突然跳級,也不能倒著走。她又拿起卡尺,第四次量向那道裂痕。3.2毫米。

和三分鐘前一樣。窗外的陽光斜斜地切進來,落在牛皮本的紙頁上,

把“3.2毫米”那行字曬得有些發(fā)白。她合上本子,

突然想起男人最后說的那句話——“別盯著那個‘玉’字看太久,會數(shù)出不該有的東西”。

鬼使神差地,她又從收納盒里拿出那個黑色模塊。這次她湊近了,

對著臺燈仔細看那個“玉”字??毯劾锏幕伊]再動,筆畫邊緣卻像是有點模糊,

不是磨損的毛邊,更像是……在慢慢融化。她眨了眨眼,再看時,模糊感又消失了,

“玉”字清晰得像剛刻上去的。也許是光線問題。她想。把模塊放回盒子時,

指尖傳來一陣輕微的麻意,像被靜電打了一下。她沒在意,轉身去給咖啡機加水。

下午三點多,該喝杯濃縮了,這是她的另一個小習慣——每天這個時間,

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濃縮,苦味能讓腦子清醒點??Х纫旱芜M杯子的聲音很規(guī)律,嗒,嗒,

嗒。她盯著棕色的液體在杯底聚成一小灘,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太安靜了。

隔壁花店的風鈴,每天下午三點半準時會響——老板娘有個習慣,會在這個時間搖一搖風鈴,

說是“招招財”。今天已經(jīng)三點二十了,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她走到窗邊,

撩開窗簾一角往外看?;ǖ甑木砗熼T拉了一半,露出里面昏暗的貨架,看不到老板娘的身影。

平時總停在店門口的紅色電動車也不在。是歇業(yè)了?劉玉多皺了皺眉。早上她來開店時,

還看見老板娘在門口擺向日葵,當時對方笑著說“今天進了新貨,晚點來看看?

”她拿出手機,想發(fā)條消息問問,解鎖屏幕時,卻發(fā)現(xiàn)時間顯示“15:53”。不對。

她明明記得接電話時是三點十七分,中間量了幾次玉,看了看模塊,前后加起來最多十分鐘,

怎么會突然跳到五點五十三?手機沒信號?她點開設置,信號格是滿的。

時間旁邊的日期也對,6月17號,星期三。難道是……她忘了看時間?

這種情況以前也發(fā)生過,維修時太專注,一晃神就過去一小時。但這次不一樣,

接電話、量玉、看模塊,每個動作她都記得很清楚,時間不該過得這么快。她走到座機旁,

想看看機身顯示的時間——老式座機的液晶屏早就壞了,只能看墻上的掛鐘。

掛鐘的指針指向3:21。和她的記憶對得上。那手機呢?她低頭再看手機屏幕,

時間還是15:53。不僅如此,屏幕右上角的信號格旁邊,

多了個奇怪的圖標——一個小小的、由五個圓點組成的環(huán)形,像個沒畫完的靶心。

她從沒見過這個圖標。長按,沒反應。重啟手機,圖標還在。

“搞什么……”她低聲罵了一句,把手機塞回口袋。大概是系統(tǒng)出bug了,

老舊型號就這樣,該換了??Х仍诒永餂隽它c,她端起來喝了一口,

苦味像針一樣扎進喉嚨。這時,工作臺上傳來“咔噠”一聲輕響。很輕微,

像是金屬零件互相碰了一下。劉玉多轉過身。收納盒的蓋子自己彈開了一條縫。

那個黑色模塊,正躺在盒子里,屏幕——她之前以為是純黑外殼的地方,

其實是塊熄屏的屏幕——亮著。不是正常的白光或藍光,而是一種很淡的、近乎透明的綠色,

像透過深水看到的陽光。光很弱,剛好能照亮屏幕中央的一行字,字體是最基礎的宋體,

一個個慢慢顯出來:玉有瑕,多一層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手指下意識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機,屏幕還亮著,時間依舊是15:53,

那個五圓點圖標旁邊,又多了個更小的數(shù)字:1劉玉多盯著那個數(shù)字看了兩秒,猛地抬頭,

看向工作臺角落里的和田玉。陽光下,那道裂痕似乎比剛才寬了些。她快步走過去,

抓起游標卡尺,卡上去。這次的讀數(shù),是3.5毫米。短短一分鐘,長了0.3毫米。

她的呼吸開始變亂,指尖捏著卡尺,微微發(fā)抖。這不可能。玉石的物理變化不可能這么快,

除非……除非這不是真的。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藤蔓一樣瞬間纏住了她的思維。

她想起三年前在實驗室里,也是這樣——儀器的數(shù)據(jù)突然亂跳,熟悉的同事說出陌生的話,

她盯著自己的手看,覺得那根本不是自己的?!皠e慌?!彼龑ψ约赫f,聲音有點發(fā)緊,

“看錨點。看本子。”她翻開牛皮本,第73頁,“今日現(xiàn)實錨點”下面,

第三條“玉的裂痕3.2毫米”后面,不知何時多了一行字,字跡和她的很像,但筆畫更輕,

像是用沒水的筆寫的:你數(shù)錯了,再數(shù)一次窗外,隔壁花店的風鈴突然響了。叮鈴,叮鈴,

叮鈴。響得很急,很雜亂,完全不像老板娘平時那種慢悠悠的搖晃。

劉玉多猛地回頭看向窗外?;ǖ甑木砗熼T還是拉著一半,但門口的空地上,站著一個人。

戴深灰色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正背對著她,往花店里面看。是送模塊來的那個男人。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幾乎是憑著本能,抓起桌上的美工刀,快步?jīng)_過去,拉開維修店的門。

“喂!”她喊道。男人似乎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帽檐下的臉暴露在陽光下,很陌生,

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人。但當她的目光落在對方的脖子上時,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凍住了。

男人的后頸,靠近發(fā)際線的地方,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形狀像片楓葉。

和她后頸的胎記,一模一樣。男人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是友好的笑,

是那種……看到了什么早就預料到的事情的笑?!澳憧?,”他說,聲音還是那么低,

帶著金屬摩擦般的質感,“數(shù)出來了吧?”話音剛落,劉玉多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男人的臉、花店的卷簾門、手里的美工刀……都像被打了馬賽克,

慢慢融成一片灰白。她想抓住什么,卻只摸到一片冰涼。最后失去意識前,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耳邊說,很輕,像夢囈:“原來第一層,是這里啊。

”第二層劉玉多是被凍醒的。不是冷,是那種金屬貼在皮膚上的涼,順著后頸爬上來,

像有條冰線鉆進了衣領。她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維修店的工作臺上,

臉頰貼著冰涼的臺面——剛才的眩暈像場短促的夢,男人、胎記、模糊的視線,都消失了。

店里很安靜,只有老式掛鐘的滴答聲,不快不慢,敲在16:00的位置。她撐起身子,

后頸的涼意還在。伸手摸了摸,指尖碰到一片光滑的金屬——是那個黑色模塊,

不知什么時候從收納盒里滑了出來,剛好落在她的頸側。模塊的屏幕是黑的,

“玉”字的刻痕在臺燈下依舊模糊。她把模塊丟回盒子,蓋緊蓋子,

像是要把什么東西關在里面。手有點抖。她深吸一口氣,去拿牛皮本。第73頁,

“今日現(xiàn)實錨點”下面,三條記錄還在。第三條的“3.2毫米”旁邊,

沒有那行“你數(shù)錯了”的字跡,紙面干凈得像是從未被觸碰過。她又摸出手機。

時間顯示16:01,信號滿格,右上角那個五圓點圖標和數(shù)字“1”都不見了,一切正常。

隔壁花店的風鈴響了,叮鈴叮鈴的,是老板娘慢悠悠的節(jié)奏?!爸皇谴蛄藗€盹。

”劉玉多對自己說,拿起游標卡尺走向和田玉。這次的讀數(shù)是3.2毫米。分毫不差。

她松了口氣,卻覺得心里某個地方還是懸著,像沒系緊的繩子。剛才那個“夢”太真了,

男人的聲音、后頸的胎記、模塊上的綠色文字……甚至連“玉有瑕,

多一層”那幾個字的筆畫,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捌谶^度?!彼o自己找了個理由,

把卡尺放回工具箱。最近接的活兒多,昨晚只睡了四個小時,出現(xiàn)幻覺也正常。

她起身想去洗把臉,剛走到水池邊,眼角的余光掃過柜臺——那里放著個東西,

不是她平時擺的計算器,而是個棕色的信封,牛皮紙的,邊緣有點磨損,

像是從哪個舊文件袋里翻出來的。她明明記得早上擦柜臺時,這里什么都沒有。

劉玉多走過去,拿起信封。很輕,里面似乎只裝了幾張紙。信封上沒寫收信人,也沒貼郵票,

背面用膠水封著,粘得很牢。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找了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劃開了封口。

里面果然是幾張紙,不是信紙,是三張身份證。三張一模一樣的身份證,

照片上都是她自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梳著馬尾,表情有點僵硬,

是她大學畢業(yè)時拍的證件照。但姓名不一樣。第一張是“劉玉”,第二張是“劉多”,

第三張才是“劉玉多”。地址、身份證號、民族,所有信息都完全一致,

只有姓名被拆開、重組,像小孩子玩積木一樣,把三個字拆成了不同的組合。

劉玉多的手指猛地收緊,身份證的塑料邊緣硌得掌心發(fā)疼。這不是幻覺。紙質是真的,

塑料封皮的觸感是真的,連照片上她左眉角那顆小小的痣,都清晰得像剛印上去的。

她翻到背面,有效期起始日期都是十年前的今天,6月17號。十年前的今天,

她確實去換了身份證。但她只換過一次,怎么會有三張?而且,

“劉玉”“劉多”……這兩個名字像針一樣扎進她的腦子里。三年前在實驗室,

她的工牌編號末尾就是“51”,同事們開玩笑,說“51”讀快了像“玉”,又像“多”,

干脆叫她“劉五一”。后來項目出事后,她再也沒聽過這個綽號。是誰放在這里的?

那個戴帽子的男人?她轉身看向門口,玻璃門緊閉著,門把手上的銅鎖好好地掛著。

從她“打盹”到現(xiàn)在,沒人進來過。那就是……在她睡著的時候?

這個念頭讓她后頸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她走到門邊,透過玻璃往外看,街道上空蕩蕩的,

只有風吹著落葉滾過路面,發(fā)出沙沙的響。花店的卷簾門拉上去了,老板娘正彎腰整理花束,

姜黃色的圍巾在花叢里很顯眼。一切都和“正常”的現(xiàn)實沒兩樣。劉玉多深吸一口氣,

把三張身份證放回信封,塞進柜臺的抽屜里,鎖好。鑰匙她攥在手里,

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稍微冷靜了點。不管是誰的惡作劇,先裝作沒看見。她想。

等那個男人來取模塊時,問問他就知道了。她回到工作臺前,

想繼續(xù)處理早上沒修完的沉浸艙主板,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和田玉上。

玉的裂痕還是3.2毫米,但不知是不是光線的原因,裂痕邊緣的玉質看起來有點發(fā)灰,

像是蒙了層薄塵。她拿起玉,對著燈光照了照,灰霧像是活的,在裂痕里慢慢流動。

她嚇了一跳,手一抖,玉掉在工作臺上,發(fā)出“咚”的一聲輕響。還好沒摔碎。

她趕緊撿起來,再看時,灰霧又消失了,玉質依舊溫潤,裂痕清晰,和平時沒兩樣?!皦蛄?。

”她低聲對自己說,把玉放回原位,用一塊絨布蓋了起來。眼不見為凈。接下來的一個小時,

她強迫自己專注于工作。主板上的線路很復雜,需要用放大鏡一點點排查短路點,

這種需要高度集中的活兒,通常能讓她暫時忘掉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但今天不行。

腦子里總在重復那三個名字。劉玉。劉多。劉玉多。像是有三個人在同時說話,

聲音一模一樣,分不清誰是誰。她甚至開始走神:如果“劉玉”和“劉多”都是真實存在的,

那她們會是什么樣子?會像身份證上的照片一樣,只有名字不同,

還是……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柜臺的座機又響了。

還是那種刺耳的鈴聲,在安靜的店里顯得格外突兀。劉玉多盯著電話看了幾秒,

手指懸在聽筒上方,沒敢接。她有種預感,又是那個男人。鈴聲響了七下,停了。

店里恢復安靜,但這種安靜比剛才更讓人窒息。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的,

撞得耳膜發(fā)疼。過了大概半分鐘,門口的風鈴突然響了。不是隔壁花店的,是她自己店里的。

門楣上掛著的一串玻璃風鈴,被風吹得輕輕晃動,發(fā)出細碎的響聲。有人推門進來了。

劉玉多抬起頭。門口站著個女人,穿米白色風衣,頭發(fā)扎成低馬尾,手里拎著個帆布包。

陽光從她身后照進來,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是個陌生的女人?!罢垎?,”女人開口,

聲音很輕,有點耳熟,“這里可以修神經(jīng)沉浸艙嗎?”劉玉多站起身:“可以,

請問是什么問題?”女人走進來,帆布包放在柜臺上。她抬起頭,露出臉。

劉玉多的呼吸瞬間停了。是她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的發(fā)型,

甚至連左眉角那顆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唯一的區(qū)別是對方?jīng)]戴眼鏡——劉玉多因為長期看細小的線路,三年前就配了眼鏡,

而眼前的“她”,瞳孔清澈,顯然視力很好?!拔摇眲⒂穸鄰埩藦堊欤韲迪癖欢伦×?,

發(fā)不出聲音。“我叫劉玉?!迸诵α诵Γθ莺艿?,和照片上那個僵硬的表情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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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03 09:0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