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芯啪地打了白T男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空蕩的大堂回蕩著。
“一個月五萬還不夠花嗎?不夠花你找我要啊,還瞞著我在外面干兼職?你不嫌臟,
我還嫌臟呢!”傅寒芯嘴里罵著白T男,眼睛盯著卷發(fā)女,
嘲諷道:“她都快到你媽那個歲數(shù)了,你也要,我看你是真餓了。
”卷發(fā)女抬手扇在了傅寒芯臉上:“陰陽怪氣的罵誰老呢?以為我聽不出來是不是?
”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傅寒芯沒反應過來。疼痛感傳來,
傅寒芯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打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瞪大眼睛,
快速地伸出手扯住了卷發(fā)女的頭發(fā),咬牙切齒道:“你在我手里搶人,還敢打我?
”卷發(fā)女也不甘示弱,扯住了傅寒芯的頭發(fā)。酒店經(jīng)理愁的眉頭都快粘在一起了,
回頭招呼前臺:“別看熱鬧了,快來勸架。”前臺跑過來,和經(jīng)理一人拉著傅寒芯,
一人拉著卷發(fā)女。經(jīng)理勸道:“二位先別吵,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這樣咱們?nèi)h室,
坐下來聊一聊,把誤會聊開了就好了?!备岛緩娪驳溃骸拔腋惺裁春昧牡摹?/p>
”卷發(fā)女冷聲道:“坐下來跟她聊,她配嗎?”因為是高端酒店,來的客人非富即貴,
脾氣好的是真好,脾氣差的是要多差有多差。大多脾氣不好的他都能搞定,
只有個別人脾氣差不說,鉆牛角尖的犟,說什么都不聽,真是令他頭大。兩個人都不聽,
酒店經(jīng)理看著西裝男,發(fā)去求助的眼神。傅寒芯和卷發(fā)女扯頭發(fā)之余,看向西裝男,
想拉個幫手:“小叔叔,你快說句話啊。”西裝男上前大力扯開兩個人,
對傅寒芯冷冷道:“別鬧了,快走吧,等下趕不上飛機了?!钡统链判缘穆曇魝鬟^來,
柳依依的耳朵一陣酥麻。柳依依更好奇了。這個男的是誰?長得如何?最重要的是,
他為什么會連著兩天給她,或者說原主,刷大額禮物。其中到底有什么淵源,是她不知道的?
傅寒芯氣得跺腳,沒好氣道:“你是我小叔叔,還是她小叔叔?怎么幫著外人說話!
”“你爺爺和你爸媽都等著你呢,時間要來不及了,你到底走不走?
”西裝男不耐煩地催促道。傅寒芯指著地上的白T男,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說完,
拎著包包踩著高跟鞋氣鼓鼓地走了。西裝男轉(zhuǎn)過身,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便迎著視線看了回去。視線相觸,西裝男和柳依依同時愣了一下。
西裝男深深地看了柳依依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連柳依依都看不懂的復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