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有充分的時間等她做決定,同意或者拒絕。
很快到了同學(xué)聚會。
我本來假裝生病,不想去參加。
江霆琛卻不肯放過我。
“秦軒,當(dāng)時我們在學(xué)校那可是鐵三角,今天同學(xué)聚會很熱鬧,怎么能沒有你呢?”
我忍不住苦笑。
說是鐵三角。
實際上我是他們兩個的跟班。
時時刻刻襯托江霆琛這朵紅花的綠葉。
只要學(xué)校里的那群同學(xué)們看到我,就會想到江霆琛有多么心地善良。
即便是我再三拒絕,還是被江霆琛拖了過去。
期間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
轉(zhuǎn)到我這邊,江霆琛忽然興奮起來,提了問題。
“秦軒,你有沒有跟現(xiàn)場的女人做過?”
這個話題問出來,所有人都愣住了。
紛紛同情的看著我,也有一些是幸災(zāi)樂禍的,準(zhǔn)備看好戲。
她們的目光在我和傅清月之間流轉(zhuǎn)。
我和傅清月在一起三年。
就算是我們再低調(diào),隱藏的再密不透風(fēng),也總會有人聽說過些只言碎語。
傅清月皺了皺眉:“霆琛……”
江霆琛卻甩開了她的手,目光直逼我的臉。
“說啊,秦軒,有沒有?”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江霆琛這明顯是故意給我難堪,無論我回答什么都不對。
我平靜的端起酒杯,“我認輸?!?/p>
“既然你要喝酒,”
江霆琛冷笑著攔住我,“一杯怎么能夠?”
他連著倒了三杯,擺在我面前。
“全都喝光才行?!?/p>
我點了點頭,剛要端起來,一飲而盡。
傅清月忽然皺眉的出聲阻攔:“秦軒,你不能喝酒,你忘了?”
江霆琛眼角閃過一抹妒意,“他不能喝酒,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連我的動作也怔住。
傅清月當(dāng)然知道,兩年前我為了喝酒應(yīng)酬,為了拿下上千萬的訂單,直接喝到胃穿孔住院。
傅清月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急紅了眼。
“秦軒,你這個傻子。”
“這單子拿不下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差你這點錢,干嘛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往死里喝?”
她在醫(yī)院陪護了我一天一夜都沒合眼。
以至于之后每次碰酒,她都會第一個阻攔,如今也成條件反射了。
意識到不對勁,傅清月收回手解釋道:
“上次秦軒就是為了應(yīng)酬,才把胃給喝壞的,他不能碰酒。”
傅清月把酒杯推遠了些,“換個玩法吧?!?/p>
江霆琛卻來了勁。
“我偏要玩這個。”
他看出了傅清月想要替我擋酒,頗有一副不灌醉我不罷休的架勢。
我苦笑著接過那三杯,全都一飲而盡。
本以為江霆琛會就此放了我。
卻沒想到,他陰陽怪氣的嘲諷我說:
“秦軒,你還是跟上學(xué)那會兒一樣,就會裝的像小白兔似的?!?/p>
“你身邊的女人知道你這么能喝嗎?”
傅清月皺眉,聲音陰沉下來。
“霆琛,你喝醉了?!?/p>
“我沒醉!”
江霆琛陡然拔高了音量,勾著我的肩膀,對著所有人說:
“你們都知道,秦軒在學(xué)校里就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