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處處被易中海壓一頭,他是二大爺易中海是一大爺,他得聽易中海的,其實這都是易中海的套路,都是聯(lián)絡(luò)員,前中后三個院一個院子一個聯(lián)絡(luò)員,大家都一樣。
在廠里易中海是七級鉗工劉海忠是六級鉗工又被他壓一頭,所以劉海忠特別不爽易中海,關(guān)鍵是他還沒易中海這么能說會道。
現(xiàn)在看到易中海在王安得屋子里這個跪著叫喚的搞笑慘狀他自然忍不住捂嘴偷笑。
在聽到易中海叫人去報工安之后王安得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個狗日的老雙標狗,你不是經(jīng)常說不準去報工安嗎?不是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決嗎?報工安不是不團結(jié)鄰居嗎?怎么,你報就行我報就不行了?”
王安得已經(jīng)打算不必再裝,易中海此刻只覺得無限屈辱,他發(fā)誓他要弄死王安得。
易中海不懂雙標狗什么意思,但是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現(xiàn)在他臉疼耳朵疼襠疼腿也疼,王安得從打他們開始到易中海喊報工安前后也就一分鐘的時間。
因為打斗中蠟燭已經(jīng)被熄滅,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只能通過微弱的亮光看到王安得屋子里易中海是跪著的,賈東旭是什么情況看不到。
這時中院和前院的人聽聞消息都跑到后院,可是誰也不敢靠上去問什么,婁小娥想上去被許大茂拉住了,何雨柱想跳上來被何雨水拉得死死的。
賈張氏聽聞兒子被打立馬沖到后院想表現(xiàn)一把,不過秦淮茹拉著她說道:“媽,一大爺已經(jīng)叫人去報工安了,這時候咱們不要進去,等工安來處理就行。”
賈張氏一聽覺得沒錯,瞬間眼睛一亮,這一把她要訛死王安得。
劉光天去報工安是閻埠貴騎車帶著去的,閻埠貴可不會單獨把車借給劉光天,但是聽說一大爺發(fā)生這樣的事不趕緊報工安好像也不對,所以他只能跑一趟。
紅星工安所離四合院也不遠,騎車來回十分鐘,跟著閻埠貴和劉光天一起來的是陳忠全和陳忠民,今晚他們哥兒倆值班。
幾人剛到后院,王安得動作快立馬從屋子里跑了出來,眼里已經(jīng)逼出淚水,一邊跑一邊大喊:“同志,您要給我做主??!”
賈東旭扶著易中海動作始終是慢了一步。
陳忠全是認識王安得的,看王安得這樣立即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王安得看賈東旭易中海二人已經(jīng)出來,立馬指著他們說道:“陳工安,今天晚上易中海帶著賈東旭來我家說賈家現(xiàn)在人多擁擠,要我把原來老太太住的那間屋子讓給賈家住,我不同意,您可以問問鄰居,今兒您走以后易中海就謊稱說房子不是我的,還說什么老太太說死后房子要留給他,還是我拿出房契來他才作罷,鄰居們都看著呢?!?/p>
陳忠全看了看周圍以示詢問,可是沒人搭茬,這時閻埠貴出來說道:“陳工安,確實是這么回事,您走以后一大爺確實有說這房子是老太太表示死后要留給他的,直到后來王安得拿出了房契才作罷。”
劉海忠也說道:“陳工安,王安得說得沒錯?!?/p>
閻埠貴這樣說明顯是在打王安得屋子的主意,劉海忠則是要踩一踩易中海,最好能通過這件事把易中海的一大爺給擼了。
劉海忠還是只在第一層啊,沒看出人家王紅霞和易中海之間有來往嗎?
這時陳忠全旁邊的陳忠民都有些鄙視易中海和賈東旭了,這兩人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懵了,不光是閻埠貴和劉海忠的背刺,還有王安得的胡編亂造,但是現(xiàn)在他們明顯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
王安得繼續(xù)“哭訴”道:“還有呢,在我不同意把房子騰出去以后,易中海又逼迫我把我的工作轉(zhuǎn)讓給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
陳忠全問道:“然后呢?”
王安得說道:“我當然不同意,易中海就說今天我不同意也得同意,然后他們倆就在我屋子里互相毆打?qū)Ψ剑缓蠊蛟谖壹依锎蜃约旱亩?,賈東旭還說等你們來就說是我打的,然后要我賠錢,我哪兒有錢?只能拿工作來抵賬,接下來就是二大爺出來看到了,易中海就向二大爺求救,然后您二位就來了?!?/p>
易中海呵斥道:“王安得!你簡直是胡說八道,陳工安,您可得給我和賈東旭做主啊,我們進屋壓根沒提房子的事兒,只是說轉(zhuǎn)讓工作的事?!?/p>
賈東旭也說道:“就是,我還給了他錢呢。”
陳忠民問道:“你給了多少錢?”
賈東旭支支吾吾地,陳忠全呵斥道:“趕緊說?!?/p>
賈東旭說道:“我給了他二十,然后承諾等我媳婦上班以后每個月還他五塊,后來他打我和師父,錢也沒還我?!?/p>
王安得說道:“你什么時候給了我錢啊?不信你們讓工安同志搜我的身?!?/p>
陳忠全給陳忠民使了個眼色,陳忠民來搜了身,王安得身上確實沒有錢。
王安得說道:“你們還可以去我家里搜看有沒有錢?!?/p>
這時現(xiàn)場一陣唏噓聲,劉海忠說道:“怪不得前幾天你們不斷請王安得去家里吃飯,合著你們是想用二十塊就買人家的工作,你們的心也太黑了吧?”
易中海說道:“陳工安,不管怎么說他不同意也就罷了,可是您看看他給我們打成什么樣了?”
王安得說道:“陳工安,您問問鄰居們,我能打得過他們倆?他們倆都是鉗工,活兒都在手上,我一個飽一頓餓一頓的人怎么打?退一萬步說,您看他們身上有傷嗎?他們打自己能用多大的力氣?不信咱們就去醫(yī)院?!?/p>
這也是王安得打他們耳光的時候省著力的原因。
陳忠全二人都覺得王安得說得有道理,王安得又說道:“陳工安,我當時害怕極了,蜷縮在我家那破木板床上瑟瑟發(fā)抖,我怕他們打我,知道您二位來了我才趕緊跑出來,請您二位給我做主??!”說著說著王安得放聲大哭,看得眾人一愣一愣的。
王安得暗道怪不得秦淮茹那眼淚像不要錢似的,這一招果然管用。
陳忠民上前問道:“你們倆要去醫(yī)院檢查嗎?就按這位小同志說的,我?guī)銈內(nèi)メt(yī)院做全身檢查?!?/p>
易中海立馬蔫了說道:“不用了?!币字泻?刹桓胰メt(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