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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陸在野第一次打阮璇月,她整個人都懵了。
右邊的臉頰高高腫起,她緊攥著拳頭,笑著看著陸在野道:
“在野,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其實我一切都可以解釋的,我......”
瞬間,男人掐住阮璇月的脖子,陰鷙道:
“解釋?是繼續(xù)想借口怎么騙我吧?”
“阮璇月,是我好臉色給多了,讓你覺得我也是你能隨便算計的人了?”
“我之前還納悶童童身上的炸彈怎么會是真的,我本以為是手下人弄錯了,沒想到竟然是你給我做的局?!?/p>
“賤人,童童你也敢算計!”
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氣,一腳踹開了阮璇月。
女人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顧琳被嚇的都結(jié)巴了。
“女......女婿,你別激動,璇月做事的確是偏激了一些,但她都是因為太愛你了啊,你們還有個孩子,你不能對她下死手啊?!?/p>
倏然,男人嘴里噙著冷笑:
“死手?我現(xiàn)在還能留著她一條狗命,她就應(yīng)該感謝我。”
“阮璇月,我留著你這條命并不是我不舍得傷你,而是留著讓霧眠親自懲罰你?!?/p>
“你這種賤人不配有好的歸宿?!?/p>
顧琳拉住陸在野,不肯放他走,道:
“在野,璇月畢竟是你孩子的親生母親,你不能這么對她!”
“而且她身上還有癌癥,你不能......”
顧琳的話還沒說完,陸在野也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顧琳被打的耳朵嗡嗡作響。
“你......你......我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對我動手?”
陸在野身上散發(fā)著寒意,“癌癥?真正得癌癥的是霧眠,不過你們要是想要得病,我倒是可以讓人把癌細(xì)胞給你們注射進(jìn)去?!?/p>
“至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曾經(jīng)經(jīng)常欺負(fù)霧眠,有其女必有其母,我不會放過阮璇月,亦不會放過你。”
顧琳傻眼了,她苦心經(jīng)營這么多年,沒想到在這一刻全都化為烏有。
關(guān)鍵時刻,阮父進(jìn)來了。
看到妻女狼狽的模樣,阮父冷著臉質(zhì)問:
“陸在野,你這是什么意思,霧眠是被你氣走的,你現(xiàn)在拿旁人撒氣是什么意思?真當(dāng)我阮家好欺負(fù)不成?”
陸在野把兩人方才談?wù)摰脑挾家晃逡皇母嬖V了阮父。
話音剛落,阮父沉著臉又踹了她們母女一腳。
“霧眠也是你們的親人,你們怎么能下此毒手!”
“童童是你的親侄子啊,你竟然給他身上綁真炸彈,你的心怎么這么黑!”
阮父雖然偏心,但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分得清。
阮璇月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求阮父:
“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救救我?!?/p>
之前,阮璇月只要一撒嬌,阮父就會心軟。
但這次,他沒有再心軟,冷聲道:“你知道錯了,童童能回來嗎?霧眠能回來嗎?”
“阮璇月,做錯了事就該接受懲罰?!?/p>
話落,兩個男人一起離開了書房,出去找阮霧眠了。
阮璇月怕極了,她做的這些會坐牢的。
一旦坐牢,她這輩子就毀了。
阮璇月哭著求顧琳:“媽,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了?!?/p>
但顧琳無情的推開了她,臉上盡是厭惡。
“別喊我媽,如果不是你,你爸也不會把怒火牽到我身上,你有今天的結(jié)果是自己咎由自取,你自生自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