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皺著眉,時不時地盯著手機(jī)。
我自嘲地笑了一聲,再次開口問道。
“你覺得我剛才打的怎么樣?”
顧硯卿想也沒想,低著頭敷衍道。
“很好?!?/p>
見我不吭聲,顧硯卿才抬起頭,發(fā)現(xiàn)我根本就沒有打靶,神色有些尷尬。
“對不起,剛才我走神了?!?/p>
這時,顧硯卿的手機(jī)響了,他急忙打開手機(jī)看了一眼。
滿臉急切卻忍著看向前方的靶子。
打了三槍都是空靶,顧硯卿在以前,可是百發(fā)百中的。
“你要有事就去忙吧?我想再玩一會兒?!?/p>
顧硯卿瞬間流露出一絲驚喜,他終究有些過意不去,輕聲道。
“等我忙完就過來陪你,等我?!?/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他焦急離開的背影,眼底涌動著復(fù)雜的情緒。
玩了半小時,我直接離開了靶場,我知道,只要夏歌在,顧硯卿他便不會記得我在等他。
在我回去的路上,夏歌給我發(fā)來了信息。
“看到了吧,硯卿無論在什么時候選擇的都是我,你是他妻子又怎么樣,還不是沒有人愛你,就跟你那個寧愿死都不愿意讓位的媽一樣!”
“夏歌,你媽是小三,全世界都知道,小三生的女兒依然是小三,你覺得很光榮是吧,你想要撿的都是我不要的罷了,有什么可得意的。”
我打字的手都在顫抖著,再發(fā)出去這條信息后,我便直接將她拉黑了。
到了晚上,顧硯卿回來了。
看到我正在吃飯,他渾身驟然一僵,滿臉歉疚。
“蔓菁,你......對不起,我今天實(shí)在太忙了......”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說完這話,整個房間內(nèi)氣氛降至冰點(diǎn),顧硯卿去了書房,一夜無話。
第二天,夏歌捧著一束花來到家里。
“對不起,昨天是我的疏忽,我看你不高興,今天特意上門來給你道歉?!?/p>
我沒吭聲,繼續(xù)忙我手里的事。
夏歌卻不惱,在房間內(nèi)四處溜達(dá),顧硯卿坐在沙發(fā)上,有些頭疼的看著她卻沒阻止。
書房的門沒關(guān),夏歌很自覺的闖了進(jìn)去,顧硯卿見狀,急忙大聲阻止。
“書房不能進(jìn)去!”
可夏歌不以為意,沖著他做了個鬼臉,徑直走了進(jìn)去。
顧硯卿急忙追了進(jìn)去,雖然氣惱卻沒有一句趕人的話。
我捏著手中的抹布,努力隱下心底的苦澀。
原來他的書房不是不讓人進(jìn),只不過是除了夏歌,誰都不配進(jìn)去。
“呀!這不是你給我寫的情書嗎?這么多,怎么也不見你送我?!?/p>
“我送給你的保溫杯你一直留著嗎?這么喜歡,改天再送你一個?!?/p>
“我送你的賀卡,書簽,鑰匙鏈你都留著啊?!?/p>
聽著夏歌的驚呼,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記得第一次來到這房子時,顧硯卿便不讓我去書房,也不讓我碰里面的任何東西。
他說,這些東西是他的青春,最為彌足珍貴的東西,都是好朋友送給他的。
我信以為真,卻沒想到,這些東西全部是他用來珍藏對夏歌的愛。
兩人從書房出來,夏歌為表歉意,想要邀請我去郊外露營。
擔(dān)心我拒絕,她還專程邀請了同班的同學(xué)還有我的閨蜜。
一行人開車到了郊外,我們便選了一塊地開始組裝各自的帳篷。
可偏偏天公不作美,帳篷剛弄到一半,便下起了大雨。
因?yàn)橄麓笥?,大家搭帳篷的速度變快了許多,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的夏歌痛呼一聲,直接跌坐在地上。
顧硯卿身體猛地一怔,焦急地看向夏歌,匆匆將帳篷弄好只好,便讓我先進(jìn)去。
“你先進(jìn)帳篷,我去看看夏歌?!?/p>
我忍了又忍,終是開了口。
“顧硯卿你連裝都不愿意裝了嗎?她只不過摔了一跤,同行的人這么多,不缺你一個過去幫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