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值夜班時,七個男人對我起了歹心;為自保,我死死咬住了一男子造成重傷,
卻被判防衛(wèi)過當(dāng)獲刑三年。入獄第二天,未婚夫溫洛宣布退婚。出獄當(dāng)天,
父母收到我當(dāng)年被七人侮辱及在獄中被人欺辱的視頻,一個撞墻,一個跳樓。
我拖著破碎的身心給父母辦完后事,被我咬傷的男人找我報仇,他們用我父母的墳?zāi)雇{我,
逼我拍了更不雅的視頻。就在我絕望撞上父母的墓碑時,學(xué)長祁御攔住了我。
他跪在我父母目前,承諾他們會給我一個家。我以為我終得上蒼眷顧會幸福余生時,沒想,
婚后孕七個月產(chǎn)檢時,意外聽到祁御和兄弟的對話:“七年前,
你找人將南初堵在體驗館里欺辱了她,還故意毀了體驗館的監(jiān)控,提供假證,
害她平白坐了三年牢,她好不容易出獄,你又害她父母慘死,
還讓那個強她的畜牲對她再次施暴。”“你對她做得那么絕,現(xiàn)在看她辛苦替你孕育孩子,
你后悔過嗎?”祁御嘆了口氣,“不徹底毀了她,
溫少當(dāng)時不可能迫于整個溫家的壓力娶婉婉?!薄拔医o不了婉婉想要的榮華富貴,
能為她做的,也只有把南初捆在我的身邊,盡可能地給她鋪路?!彼麄兊脑?,
在我的腦子里炸開了個洞,也炸碎了我以為的美滿幸福。祁御,你把榮華富貴路鋪給林婉。
那我,給你們鋪條通往地獄的死路!01“那七個男人昨天又打電話過來要錢了,
這次他們獅子大開口要三十萬?!逼钣c了根煙,“給他們吧,我還有事情要讓他們做。
”李峰一聽急了,“祁御,你是不是腦子有???”“林婉再好,
她也已經(jīng)嫁進溫家懷了溫少的孩子,南初再不好,懷的也是你的孩子。
”“你之前在她的藥膳湯里加避孕藥才導(dǎo)致她不孕,為了試管成功,
她吃藥打針無數(shù)才懷上這個孩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孕七個月了,萬一出點岔子,
可可是要一尸兩命的!”祁御終于斜了李峰一眼,“你這么緊張南初,喜歡上她了?
”李峰耳根子不自覺紅溫起來,“你瞎說什么呢!”不過祁御滿心都是林婉,
也沒在意李峰的不自在和臉紅?!暗韧裢駷闇丶艺Q下長孫后,我會好好補償南初的。
”祁御臨走突然問了一句,“對了,南初肚子里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男孩!
”祁御若有所思地點頭,“男孩好,萬一溫家或婉婉肚子里的孩子有突發(fā)狀況,
南初肚子里這個還能派上用場?!崩罘宀唤?,“什么意思?
南初肚子里的孩子關(guān)林婉和溫家什么事?”祁御眼底一閃,“沒什么?!彼麄冸x開后,
我死死捂住嘴巴,心死腿軟地滑坐到了地板上。原來我這七年的所有不幸,
罪魁禍?zhǔn)拙谷欢际瞧钣∵€有,祁御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肚子里的孩子跟林婉和溫家有什么關(guān)系?冥冥中,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我怕打車會被劫車,
故意乘坐人群擁擠的地鐵。路上,又給滬城的好閨蜜羅薇打電話,
讓她幫我在她那邊找套房子,告訴她我這幾天會過去。還差幾步路進小區(qū),
我還是被三個男人打暈塞進了一輛面包車。再睜開眼時,我的神經(jīng)瞬間緊繃起來。
被我咬傷的男人,一把拽拉住我的頭發(fā),對著我的臉狠狠來了三巴掌?!百v貨!”“因為你,
我現(xiàn)在成了太監(jiān)?!薄翱次业认虏慌滥?!”我嘴角出血不敢哭鬧,一手護頭一手護肚子,
腿上還被他狠狠踢踹了一腳。黃毛對著我拍了好幾張照片,又撥了個電話出去。“溫少,
你的女人南初在我們手里,想要她活命的話,現(xiàn)在就拿五百萬親自過來贖人。
”“你們找錯人了,我的女人是林婉,她正在我床上?!秉S毛痞笑扔下手機,向我走過來。
就在這時,破舊廠房的門被人踹開,祁御沖了進來。他以一敵七,
輕輕松松將七個人全部踹得暈死了過去?!袄掀?,有沒有傷到哪里?我都擔(dān)心死了!
”他一路上都在跟我道歉,我面無表情帝看著窗外,心里只覺得可笑。那七個人真不經(jīng)打,
暈死時的演技很拙劣。祁御的花拳繡腿耍得真帥,對我的深情,演繹得能拿奧斯卡。半夜,
我迷迷糊糊聽到祁御在陽臺給誰打電話。“婉婉,好想你,想得全身都疼。
”“明天南初生日,你過來好不好?”半小時后,他愧疚擁我入懷,
“等婉婉和孩子拿到溫家的股份和繼承權(quán),我會用我的一輩子補償你?!逼钣胨螅?/p>
我睜開清明的眼睛。魔鬼,我不要你的補償,我只要你下地獄。02早餐桌上,
祁御提出要給我過生日的事?!拔也幌矚g吵鬧,你們?nèi)ネ饷婢酆昧??!逼钣鶇s堅持,
“自從出事后,你一直不跟人社交,這樣會把自己憋壞的?!薄澳阈那椴缓?,
對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還有......”我懶得跟他爭執(zhí),“隨你吧?!贝蟛涣怂麄儊?,
我走??晌业凸懒似钣粑以诩业臎Q心,他直接把我鎖家里了。直到晚上,
他扶著孕五個月的林婉,還有他的好幾個兄弟一起回來。他幾個兄弟看我的眼神很猥瑣,
讓我覺得全身發(fā)毛。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我開始控制不住地哆嗦,忍不住將自己縮成一團,
死死捂住耳朵,不想回憶當(dāng)時的場景。林婉笑著拉開我的手,“捂住耳朵干什么?
”我一把打開林婉的手,搶過手機,狠狠砸在地板上?!澳Ч?!你們都是魔鬼!
”祁御出來時,剛好看到我把林婉推開的動作,他急急扶住林婉,怒聲指責(zé)我?!澳铣?,
你發(fā)什么瘋?!”“婉婉懷孕了,你要是撞到她傷到她怎么辦?
”我摸了摸自己同樣孕七個月的肚子,看向祁御,冷嗤,“他們欺負(fù)你老婆的時候,
你是眼瞎了嗎?”他的眼里只有林婉,根本沒有我。祁御被懟后臉色一僵,
看了眼他那群兄弟?!按蚬愤€要看主人呢,你們別太過分了?!蔽易猿耙恍ΓT口走去。
原來,不管是在祁御眼里,還是在他兄弟眼里,我不過是一條狗而已?!暗纫幌?!
”祁御叫住我。我心里略略松了口氣,以為祁御會跟我道歉。沒想到,
他狠著勁一把拽著我來到林婉面前?!敖o婉婉道歉!”我不可置信一抬頭,
剛好對上林婉嬌弱溫柔的眼神。我轉(zhuǎn)向祁御,“憑什么?”林婉委屈替我求情,“阿御,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相信嫂子也不是故意推我的。”祁御見林婉委屈泛紅的眼圈,
安撫地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你這么大的肚子,她又不是眼瞎,我看她就是故意撞你的。
”他狠狠瞪向我,“道歉!”對于一個瞎了眼的男人,我已經(jīng)不寄希望于他會替我說話。
就在我準(zhǔn)備道歉的時候,不知道誰在我身后踢了我的腿彎處,我雙膝一軟跪到了林婉面前。
我一轉(zhuǎn)頭,是剛剛被我摔碎手機的男人?!拔沂f塊新?lián)Q的手機,
今天看在御哥的面子上我就不讓你賠,不過,你得給婉婉跪著磕頭道歉。
”林婉掩唇蓋住唇角的壞笑,作勢要扶我起來,“嫂子,讓你跪我,實在使不得。
”祁御按住林婉的手,再次呵斥我:“道歉?!蔽铱戳搜燮钣土滞駹吭谝黄鸬氖帧?/p>
“不就是磕頭道歉嗎?我磕!”我掃了眼眾人,跪著身子往后退了些,
“要磕就給你們一起磕吧!”03在他們哄鬧著拿手機拍照、錄視頻時,我給他們磕頭道歉。
第一跪溫婉,“對不起?!薄笆俏矣醒蹮o珠得罪了你們!”第二跪被我摔碎手機的男人,
“抱歉?!薄拔沂枪?,被你們罵還要辛苦你們看祁御的面子!”我又看向祁御,“對不起。
”我是配不上你的演技,活該我被你這么惡毒算計。祁御臉色一僵,想說點什么,
被林婉拉住了手,他立即溫柔捏了捏她的臉。我掃了眼眾人,第四跪,“對不起大家了。
”希望你們投胎不能托生成人,直接下十八層地獄!跪死人,才會磕四個頭。這時,
有人反應(yīng)過來,給死人磕頭才磕四個,你把我們當(dāng)死人是不是?!”林婉,“怎么辦?
她是在咒我肚子里的孩子嗎?”祁御臉色瞬間陰狠下來,一把鎖住我的脖子,
咬牙切齒:“南初,找死是吧?”我直直對上他恨不能弄死我的眼神,挑釁一笑,閉上眼睛。
“祁御,別做孬種,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反正我父母已經(jīng)間接死你手上了,
多殺我一個也不算多。祁御眼底狠厲,手上力氣不斷加大,力氣大到手臂上青筋暴動。
“南初,求我!”我呼吸不暢,憋得滿臉漲紅,卻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
祁御不知道是在眾人面前要面子,還是要我屈服,狠了勁地死死掐我的脖子?!澳铣酰?/p>
不求我,我真的會弄死你!”一眾人事不關(guān)己地看戲,林婉理了理裙擺,
眼神落在我脖子上的平安鎖上。只李峰緊張地勸祁御,“阿御,南初還懷著你的孩子呢!
”祁御眼神一閃,手下一狠,把我甩了出去?!澳铣?,我竟不知道你連死都不怕!
”脖子上的疼,讓我意識到我剛剛差點去見爸媽。對上祁御陰狠的眼神,我笑,“祁御,
你真是個孬種!”祁御臉色鐵青著臉要沖過來掐死我,被李峰死死攔住了。李峰要過來扶我,
被我掙開了。一群披著人皮的魔鬼,你們就等著閻王收你們吧!林婉委屈地往祁御懷里鉆,
“阿御,我最怕什么神神鬼鬼、死人這些東西了,我估計我晚上會做噩夢。
”“我聽說平安鎖能辟邪?!彼贿呎f,一邊看向我脖子上的金鑲玉平安鎖。
祁御問都沒問我,一把將我脖子上的平安鎖拽了下來?!澳氵@種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平安,
這平安鎖給婉婉先戴著。”我摸到后脖頸上的血絲,嘲諷了句,“堂堂溫家大少奶奶,
竟然連死人的東西都覬覦,也不怕被人聽了笑話。”“啊,真晦氣!
”林婉一聽是死人的東西,氣得把平安鎖狠狠砸扔到了地上。玉當(dāng)即碎成了三塊。
我盯著碎玉片,猩紅了眼,身子忍不住發(fā)顫發(fā)抖。祁御臉色一僵,下意識看向我,
“我會找人......”這時,林婉忽然撫著肚子,“阿御,我肚子好痛。
”祁御立即緊張地朝林婉跑去,“你扶我去休息一下就行?!苯?jīng)過我身邊時,
林婉在我撿碎玉時,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八?.....”我呼疼時,林婉腳下一崴,
紅著眼圈控訴我:“嫂子,我懷著身孕,你卻陰險伸腳絆我,是不是太歹毒了?
”她委屈看向祁御,“阿御,我還是回去好了?!逼钣莺菀荒_踢踹在我背上,
“不就是碎了塊玉嗎?你至于這么歹毒嗎?”他不顧我慘白的臉,流血的手,
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我將我關(guān)進了客房。我被撞到肚子,疼得臉色慘白,
“剛剛是林婉故意踩我的手。”祁御看著我出血的手,冷嗤,“為了陷害婉婉,
你連自殘這種手段都用上了。”“好好反省,沒反省好,別指望出來,飯也別吃了!
”林婉看了眼我手上的手機,“一邊刷手機一邊反省,嫂子肯定也不會太悶?!逼钣林?,
將我的手機奪了過去,鎖上門。我肚子餓得咕咕叫,宮縮一陣比一陣緊,
可就算我喊破嗓子也沒人來給我開門。可是外面已經(jīng)熱鬧了起來,球賽聲,起哄聲,麻將聲。
夜半,我昏睡得迷迷糊糊時,房間門被震得一陣一陣傳來異響?!巴裢瘢?/p>
咱們?nèi)ブ髋P床上好不好?在這里我怕傷害到你肚子里的兒子?!?4我震驚得瞪大眼睛。
林婉肚子里的竟然是林婉和祁御的孩子!“不嘛不嘛,我就喜歡在嫂子門口?!薄昂酶绺?,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門板聲一下一下加重,我再也忍不住,把胃里的膽汁都吐了出來。
饑餓,惡心,宮縮,這一夜漫長得比一個世紀(jì)還長。第二天一早,開門的瞬間我坐了起來,
只因為餓得頭暈,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祁御眼底閃過擔(dān)憂,立即扶起我,
“那等下好好跟婉婉道個歉。”我摸了摸因為饑餓,而胎動頻繁的肚子,咬牙點頭?!昂?,
我道歉?!蔽椰F(xiàn)在要做的,是吃飽先離開這里。餐桌上,我夾了顆生煎,只是沒等入嘴,
被林婉一巴掌拍掉在了地上?!斑@可是阿御親自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又排了四十分鐘的隊,
專門給我買回來的生煎,你配吃嗎?”她指了指廚房臺面上昨天剩的大半個饅頭,
“你的早餐在那里?!蔽疫诉粻C得生疼的指尖,往廚房走去。拿起冷硬饅頭剛要咬,
又被林婉直接奪過,狠狠丟到了垃圾桶里。
饅頭掉在一堆的煙頭和鹵味骨頭殘渣及湯湯水水上,各種味道混在一起,讓人作嘔。
林婉壞笑挑釁,“像你這種又是替身又是乞丐的身份,撿殘羹垃圾才對。”我憤怒到極限,
甩手就要扇林婉巴掌。意外的是,林婉預(yù)判了我的預(yù)判,我的巴掌還沒到她臉上,
她先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后,捂著臉朝祁御跑過去。“阿御,嫂子打我?!逼钣奔睊鞌嚯娫?,
看不見我臉上的手指印,對我狠狠一巴掌后,又踹在了我的胸口,差點踹到肚子?!百v人,
滾,我現(xiàn)在一秒都不想看到你?!彼禌錾澹⌒乃偷搅滞翊竭?。我捂著鉆心疼得心口,
又緩了好一會兒才撐地爬起來。我剛拉開門,祁御的助理急匆匆而來。“祁總,
剛剛得到消息,溫家二少奶奶這段時間并不是失蹤,而是在養(yǎng)胎?!逼钣樕?,“養(yǎng)胎?
孩子幾個月了?”助手,“已經(jīng)辦理入院待產(chǎn)了?!绷滞窕帕?,“不行,
溫老爺子早就放過話了,誰先生下溫家長孫,溫家未來的繼承人就是誰的?!逼钣鄣滓缓荩?/p>
“那有沒有辦法從病房那邊動手?”助手搖頭,“我剛剛打探過了,病房里三層外三層防守,
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绷滞裢榷架浟?,“我肚子里的寶寶才五個月不到。
”她撲在祁御懷里,哭紅了眼,“如果溫家繼承人落到二房上,那我們這么久的心血,
就全都白費了?!敝灰娖钣凵褚晦D(zhuǎn),拉開門追著我出來?!澳铣?,站??!
”對上祁御不懷好意的眼神,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自覺地往后退。祁御看了眼林婉,
“這不還有個現(xiàn)成的嗎?”林婉眼底一亮,“我怎么給忘了,你還給我準(zhǔn)備了個備胎呢。
”瞬間,有什么東西在我腦子里炸裂開來,直沖天靈蓋。我不可置信搖頭,“不可能!
”林婉壞笑,“林婉,你不過是我們借腹生子的工具而已!”我期待又無助地看向祁御,
“祁御,是嗎?”祁御心虛地不敢看我,“我會補償你,我們以后還會有屬于我們倆的寶寶,
我們......”我眼淚決了堤,發(fā)瘋一樣地拍打肚子,拳頭砸在肚子上,
“你們這群畜牲,你們會不得好死。”下一秒,我后脖頸一疼,暈死了過去。迷迷糊糊中,
我被翻轉(zhuǎn)身子,麻醉針入體。艱難掀開眼皮,是李峰擔(dān)憂歉意的臉?!皩Σ黄?,
我真的不知道他借腹生子的事......”“放心,有我在,我保證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