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們在民政局辦完了離婚手續(xù)。
整個過程中，林雨薇一言不發(fā)，像個行尸走肉一樣。
走出民政局大門時，我忽然感到一陣輕松。這場痛苦的婚姻終于結(jié)束了。
"雨薇，"我叫住準備離開的林雨薇，"還有最后一件事。"
她轉(zhuǎn)過身，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光芒。
"什么事？"她的聲音沙啞得可怕。
"這三年來你花我的錢，住我的房子，開我的車。"我冷冷地說，"這些賬，我們也應(yīng)該算清楚。"
"你什么意思？"林雨薇的臉色變了。
"意思就是，你欠我的錢，應(yīng)該還給我。"我拿出一份清單，"這是我讓會計師算出來的，總共一百二十萬。"
林雨薇看到那個數(shù)字，差點暈倒。
"一百二十萬？我哪里有這么多錢？"她驚叫道。
"沒錢？"我冷笑，"那就慢慢還吧。我會讓律師跟你聯(lián)系的。"
"陳浩，你不能這樣對我！"林雨薇終于爆發(fā)了，"我懷著孩子，你讓我怎么還這么多錢？"
"懷著孩子？"我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冷，"那個孩子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去找孩子的親生父親要錢吧。"我轉(zhuǎn)身準備離開，"記住，三十天內(nèi)還清，否則我就走法律程序。"
"陳浩！"林雨薇在身后喊著，"你不能這樣絕情！"
我沒有回頭，直接開車離開了。
在車里，我給張濤打了個電話。
"張濤，繼續(xù)監(jiān)視他們。"我說道，"我要知道他們的每一個動向。"
"陳先生，還有什么計劃嗎？"張濤問道。
"當然有。"我冷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好戲還在后頭。"
下午，我回到公司處理工作。沒有了這些煩心事，我感覺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傍晚時分，秘書小王敲門進來。
"陳總，有個叫小李的人在樓下，說要見您。"小王匯報道。
小李？他還敢來？
"讓保安把他趕走。"我冷冷地說，"告訴他，我不想見到他。"
"可是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小王有些為難，"而且他看起來情況不太好。"
我想了想，決定見見他。
"讓他上來吧。"我說道，"不過叫兩個保安跟著，防止他鬧事。"
十分鐘后，小李被帶到我的辦公室。
他看起來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眼圈發(fā)黑，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陳總，謝謝您愿意見我。"小李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有話快說，我很忙。"我頭也不抬地說。
"陳總，我知道您恨我，這是應(yīng)該的。"小李的聲音在顫抖，"但是我想求您一件事。"
"求我？"我冷笑，"你還有臉求我？"
"我求您放過雨薇。"小李噗通一聲跪下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引誘了她。您要報復(fù)就報復(fù)我，不要傷害她。"
看著跪在地上的小李，我心中沒有絲毫同情。
"引誘她？"我冷笑，"你覺得林雨薇是那種容易被引誘的女人？"
"是的，都是我的錯。"小李痛哭流涕，"我不應(yīng)該對她有非分之想。"
"小李，你到現(xiàn)在還在保護她？"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知不知道，她為了甩掉責(zé)任，已經(jīng)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你身上了？"
"什么？"小李愣住了。
"她說是你強迫她的，說她是受害者。"我故意說道，"她現(xiàn)在恨不得跟你撇清所有關(guān)系。"
"不可能！"小李急忙搖頭，"雨薇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那樣的人？"我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里是林雨薇昨天在律師面前的話："都是小李的錯，是他一直糾纏我。我也是受害者。"
聽到這段錄音，小李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
"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我冷冷地說，"你為了她凈身出戶，她卻把責(zé)任全推給你。"
"你還要為這種女人付出嗎？"我繼續(xù)刺激他。
小李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過了很久，他才抬起頭。
"陳總，不管怎樣，雨薇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他哽咽著說，"求您不要為難她。"
"無辜？"我冷笑，"那個孩子是你們背叛的證據(jù)，談什么無辜？"
"陳總，我愿意承擔(dān)一切后果。"小李堅定地說，"您要多少錢，我都想辦法給您。只求您放過雨薇和孩子。"
"多少錢？"我看著這個一無所有的男人，覺得很可笑，"你拿什么給我錢？"
"我可以打工還債，我可以賣血賣腎。"小李急切地說，"只要您開個價。"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心中的憤怒稍微平息了一些。
"一千萬。"我隨口說了個數(shù)字，"你能給我一千萬，我就放過她們。"
"一千萬？"小李的臉色變了，"陳總，我...我哪里有這么多錢？"
"沒有？"我冷笑，"那就別來求我了。"
"陳總，您能不能少一點？"小李哀求道，"一百萬，我可以慢慢還給您一百萬。"
"一百萬？"我搖搖頭，"你當我是叫花子？"
"那您說個數(shù)，我一定想辦法。"小李急得快哭了。
我看著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也不是不可以商量。"我慢慢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您說。"小李立刻來了精神。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要來我公司門口跪著道歉。"我冷冷地說，"跪滿一年，我就放過她們。"
"跪一年？"小李愣住了。
"怎么？做不到？"我冷笑，"那就別來求我了。"
"我做！"小李咬牙說道，"我愿意跪一年。"
"很好。"我滿意地點頭，"記住，是每天都要來，風(fēng)雨無阻。"
"我記住了。"小李堅定地說。
"還有，"我繼續(xù)說，"跪的時候要舉著牌子，上面寫著你的罪行。"
"我同意。"小李沒有絲毫猶豫。
"那就從明天開始吧。"我揮揮手，"現(xiàn)在滾出去。"
小李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中冷笑。
想要用這種方式贖罪？太天真了。
晚上回到家，空蕩蕩的房子讓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寧靜。
沒有了背叛和謊言，沒有了虛假的溫情，這種感覺反而讓我覺得輕松。
我給律師打了個電話，詢問后續(xù)的法律程序。
"陳浩，你確定要把事情做得這么絕？"律師勸我，"畢竟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慘了。"
"慘？"我冷笑，"她們背叛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慘？"
"可是你這樣做，對你自己也沒什么好處。"律師繼續(xù)勸道。
"好處？"我的聲音變得冰冷，"讓背叛者付出代價，就是最大的好處。"
掛斷電話，我走到陽臺上，看著城市的夜景。
這場復(fù)仇才剛剛開始，我要讓他們知道，背叛是有代價的。
第二天一早，我剛到公司就看到小李已經(jīng)跪在門口了。
他面前放著一塊紙板，上面寫著："我是背叛老板的小人，我對不起陳總。"
路過的員工都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那不是小李嗎？怎么跪在這里？"
"聽說他背叛了陳總，被開除了。"
"真是活該，做人不能沒有底線。"
聽著這些議論，我心中感到一陣快意。
這就是背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