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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誰動了我的情書 平頭虎哥 96329 字 2025-08-06 08: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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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的紅藍(lán)燈光在校園圍墻上一閃一閃,像一場荒誕的舞臺劇終于落下帷幕。凌美麗站在保安室門口,看著丁老師被兩名警察押上警車。那個總是梳著一絲不茍背頭的男人,此刻頭發(fā)散亂,眼鏡歪斜,西裝外套上還沾著噴淋系統(tǒng)留下的水漬,活像一只落湯雞。

"老實點!"一名警察按住丁老師試圖掙扎的肩膀,將他塞進(jìn)警車后座。在車門關(guān)上的瞬間,凌美麗分明看到丁老師透過車窗瞪了她一眼,那眼神陰鷙得讓她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美麗,你還好嗎?"菇勇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凌美麗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菇勇正盯著自己手腕上已經(jīng)模糊的熒光綠標(biāo)記。他的眉頭緊鎖,下唇有一道細(xì)小的傷口,可能是剛才和丁老師扭打時留下的。他的校服領(lǐng)口被扯開了一道口子,露出鎖骨處一片發(fā)紅的皮膚。

"我沒事。"凌美麗下意識用另一只手遮住手腕,卻突然被菇勇輕輕抓住。他的手掌比她想象中要粗糙些,指腹有常年握筆留下的繭子,卻意外地溫暖。

"別動。"他從口袋里掏出那支熒光筆,筆身上還貼著便利店的價格標(biāo)簽,看來是新買的。他小心翼翼地在原來的痕跡上重新描畫,動作輕柔得像在修復(fù)一件珍貴藝術(shù)品,"標(biāo)記要清晰才行。"

凌美麗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菇勇的手指溫暖干燥,觸碰她手腕的力度輕得像一片羽毛。路燈下,他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細(xì)小的陰影,嘴角抿成一條緊繃的線。她注意到他的鼻梁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以前遠(yuǎn)遠(yuǎn)看著時從未發(fā)現(xiàn)過。

"為什么要這樣做?"她小聲問道,聲音輕得幾乎被夜風(fēng)吹散。

菇勇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立即回答。他專注地完成最后一筆,熒光綠在夜色中微微發(fā)亮,然后抬起頭。在警車燈光的映照下,他的眼睛呈現(xiàn)出一種深邃的墨綠色,像是森林深處的一潭靜水。

"因為,"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這樣別人就知道你是我罩著的人了。"

凌美麗感到一陣熱流涌上臉頰。她正想說些什么,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美麗!菇勇!"杜敏小跑過來,何飛跟在她身后,手里還拿著那個作為證據(jù)的U盤。杜敏的校服外套不見了,只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袖口還濕了一截,"警察說要給我們做筆錄,校長也在找你倆。"

凌美麗注意到杜敏的眼睛還紅著,但眼神已經(jīng)不再惶恐。更讓她驚訝的是,杜敏的手——那只總是優(yōu)雅地撩頭發(fā)或是轉(zhuǎn)筆的手——此刻正緊緊攥著何飛的衣角,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何飛,那個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哪猩?,此刻站得筆直,任由杜敏拽著,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表情。

"杜敏..."凌美麗剛開口,就被好友一把抱住。杜敏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水味混合著淚水的氣息撲面而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杜敏在她耳邊哽咽道,聲音破碎得像打碎的玻璃,"我早該告訴你的...我太懦弱了..."

凌美麗感覺肩頭一陣濕熱。她輕輕拍著杜敏的后背,目光越過她的肩膀,與何飛四目相對。那個平時總是嬉皮笑臉的男生此刻表情異常嚴(yán)肅,沖她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傳遞著"交給我"的訊息。

"沒關(guān)系,"凌美麗輕聲說,感覺杜敏的身體在自己懷中微微發(fā)抖,"我們都安全了。"

何飛突然清了清嗓子:"那個...警察說要做筆錄,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

"對對,筆錄。"杜敏猛地直起身子,手忙腳亂地擦眼淚,結(jié)果把眼妝抹得更花了,"我...我去洗個臉。"她轉(zhuǎn)身就要跑,卻被何飛一把拉住。

"我陪你去。"他說,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同時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用這個,別再用袖子擦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凌美麗和菇勇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微笑。杜敏邊走邊抽泣著說什么,何飛則笨拙地拍著她的背,動作僵硬得像在給一塊木板拋光。

"你知道嗎,"菇勇突然說,聲音里帶著笑意,"何飛從初中就喜歡杜敏。"

凌美麗瞪大眼睛:"真的?那他們?yōu)槭裁纯偸浅臣??我看何飛每次把杜敏氣得跳腳,還以為他們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男生表達(dá)喜歡的方式有時候很幼稚。"菇勇聳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畫三八線,故意找茬,引起注意...基本操作。何飛那小子為了引起杜敏注意,還特意去學(xué)了杜敏最討厭的籃球。"

凌美麗忍不住笑出聲,笑聲在夜色中格外清脆:"所以你也是這樣的'基本操作'嗎?跟蹤我回家,在我手腕上畫標(biāo)記?"

菇勇的耳根瞬間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根。他假裝咳嗽一聲,戰(zhàn)術(shù)性轉(zhuǎn)身:"我們該去做筆錄了。校長等著呢。"

校長辦公室里,警察詳細(xì)記錄了每個人的證詞。凌美麗坐在硬邦邦的木椅上,描述丁老師如何截留情書、威脅杜敏時,她注意到校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丁老師的事情,學(xué)校會嚴(yán)肅處理。"校長推了推眼鏡,鏡片反著光看不清眼神,"至于你們幾個...今晚表現(xiàn)得很勇敢,但以后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老師或家長,明白嗎?"

四人面面相覷,默契地點了點頭。凌美麗在心里默默補充:但如果告訴大人有用的話,他們也不會陷入這種境地了。她瞥見菇勇嘴角閃過一絲譏誚的笑,顯然和她想到一塊去了。

做完筆錄已是晚上十點多。校長堅持要派車送他們回家,但被菇勇婉拒了。

"我送美麗回去,"他說得理所當(dāng)然,好像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何飛和杜敏順路,可以一起走。"

走出校門,夜風(fēng)帶著初秋的涼意拂過臉頰。凌美麗深吸一口氣,感覺緊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校園圍墻上的爬山虎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遠(yuǎn)處傳來幾聲犬吠,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仿佛剛才的驚心動魄只是一場噩夢。

"冷嗎?"菇勇問,已經(jīng)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他的T恤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凌美麗搖搖頭,卻還是接過了那件帶著體溫的外套。衣服上有股淡淡的青草香,和菇勇給人的感覺一樣清爽。她穿上外套,袖子長出一截,衣擺幾乎蓋住她的短裙,整個人像是被包裹在一個安全的繭里。

"那個..."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

"你先說。"菇勇笑了笑,眼角擠出幾道細(xì)紋。

凌美麗咬了咬下唇,猶豫片刻才開口:"那些情書...真的都是丁老師偽造的嗎?"問完她就后悔了,這個問題顯得她多在意似的。

菇勇的表情變得復(fù)雜,他低頭踢了一顆小石子,石子滾進(jìn)路邊的排水溝里。"大部分是。但..."他從書包里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紙團(tuán),小心翼翼地展開,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什么珍寶,"這是我寫的。"

凌美麗接過紙條,借著路燈的光看清上面只有簡單的一行字:"放學(xué)后能一起走嗎?我有話想對你說?!?字跡有些潦草,最后一個"勇"字的最后一筆用力過猛,把紙都戳破了一點。

"上周四塞進(jìn)你課桌的,"菇勇低聲說,聲音幾乎被風(fēng)吹散,"但被丁老師截下來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開始調(diào)查..."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變成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凌美麗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突然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掏出那張杜敏給她的紙條:"那這個呢?"

菇勇只看了一眼就搖頭:"不是我寫的。筆跡模仿得很像,但我的'勇'字最后一筆從來不會往上翹。"他指著紙條上那個刻意做作的筆鋒,"而且我從來不用這種帶香味的便簽紙。"

夜色中,兩人并肩走著,影子在地上交疊,時而分開,時而重合。凌美麗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沒有威脅、沒有陰謀的情況下單獨相處。沒有丁老師的陰影,沒有緊迫的危險,只有夜風(fēng)和星光作伴。

"所以..."她鼓起勇氣,感覺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幾乎要撞斷肋骨,"你想對我說的話是什么?"

菇勇的腳步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身,路燈的光從他頭頂灑下來,給他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么難以啟齒的話。

"我想說,"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包帶,"我喜歡你畫的畫,喜歡你認(rèn)真時的表情,嘴角會不自覺地抿起來,左邊有個小酒窩..."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我喜歡你明明害怕卻還要保護(hù)別人的樣子,喜歡你生氣時眼睛亮得像星星..."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凌美麗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腔,耳邊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聲音。夜風(fēng)突然停了,連蟲鳴都消失了,整個世界只剩下站在路燈下的這個男孩,和他那雙盛滿星光的眼睛。

"我喜歡你,凌美麗。"他終于說完了,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卻在凌美麗心里激起千層浪。

"我..."她剛開口,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自行車鈴聲,打破了這一刻的魔法。

"美麗!菇勇!"是何飛的聲音。他和杜敏騎著一輛共享單車歪歪扭扭地沖過來,杜敏坐在后座,雙手緊緊環(huán)著何飛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看起來親密得不像話。

"你們怎么還在這兒?"杜敏跳下車,臉頰紅撲撲的,眼睛卻亮晶晶的,完全看不出剛才哭過的痕跡,"我們剛接到警察電話,說在丁老師電腦里發(fā)現(xiàn)了更多證據(jù)!"

何飛單腳撐地穩(wěn)住車子,氣喘吁吁地補充道:"他把所有偷拍的照片都存到了一個加密文件夾,還有一份名單,記錄了他準(zhǔn)備下手的女生..."說到這里,他的表情陰沉下來,"名單上有十幾個名字。"

凌美麗和菇勇對視一眼,剛才那個未完成的告白被暫時擱置。但菇勇悄悄勾住了她的小指,在她掌心輕輕一捏,像是一個無聲的承諾。

"明天再說。"他低聲說,聲音只有她能聽見,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耳廓,激起一陣細(xì)微的戰(zhàn)栗。

回程的路上,四人結(jié)伴而行。杜敏和何飛走在前面,不知何飛說了什么,杜敏突然捶了他一拳,但臉上卻帶著笑,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毫無防備的笑容,凌美麗已經(jīng)很久沒在她臉上見過了。

"笑什么?"菇勇問,他的肩膀時不時碰到凌美麗的,每一次觸碰都像是有細(xì)小的電流竄過。

凌美麗搖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今天雖然很可怕,但也不全是壞事。"她看著前面打鬧的兩人,"杜敏看起來輕松多了。"

菇勇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會意地點點頭:"何飛終于不用再畫三八線了。那小子每次畫線都拿尺子量,精確到毫米,跟搞工程制圖似的。"

夜風(fēng)輕拂,帶著初秋特有的清爽。凌美麗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少年,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自己。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迅速分開,各自紅著臉看向別處。但這一次,他們的手沒有再分開,小指勾著小指,像是一個心照不宣的約定。

手腕上的熒光標(biāo)記在夜色中微微發(fā)亮,像一個小小的承諾,又像一個新的開始。凌美麗知道,明天太陽升起時,這個標(biāo)記會漸漸褪色,但有些東西,一旦在心里留下痕跡,就再也不會消失了。


更新時間:2025-08-06 08:0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