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嬰重生復(fù)仇第 1 集:血誓重生**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瘋狂地砸向地面,
濺起層層水花,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28 歲的傅軒躺在手術(shù)臺上,臉色蒼白如紙,
生命體征微弱。心臟監(jiān)護儀發(fā)出急促的蜂鳴聲,在空曠冰冷的手術(shù)室里回蕩,
每一聲都揪著人心?!皩庍h等不及了,快把軒兒的氧氣管拔了!” 傅軒的親生母親,
那個本該給予他無盡愛與關(guān)懷的女人,此刻卻哭著說出了如此冰冷刺骨的話語。
傅軒的意識漸漸模糊,但他的內(nèi)心卻無比清醒。原來,這十七年,
他在傅家不過是傅寧遠的 “移動心臟庫”。那些無數(shù)個被噩夢糾纏的夜晚,
半夜被匆忙推進急救室的恐懼,此刻都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每當傅寧遠先天性心臟病發(fā)作,
急需骨髓配型時,他便是那個隨時被抽取骨髓的 “供體”。而這一次,他們竟如此殘忍,
要活體取心?!案纾銊e怪爸媽,要怪就怪你命太硬?!?傅寧遠戴著白手套的手,
輕輕按在傅軒的手腕上,那看似輕柔的動作,卻仿佛帶著無盡的惡意。
針管扎進靜脈的那一刻,尖銳的疼痛瞬間襲來,傅軒卻突然笑了,
那笑容中滿是絕望與決絕:“我若死,傅家滿門……”話音未落,一股鮮血噴射而出,
濺上了潔白的墻壁,殷紅的血跡在慘白的墻上顯得格外刺眼,觸目驚心。
當傅軒再次緩緩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 20 歲時居住的出租屋里。
屋內(nèi)的一切還是那么熟悉,簡單的陳設(shè),泛黃的墻壁,仿佛時間從未流逝。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三天后,戀綜《心動民宿》開機,
素人嘉賓報名截止】的消息映入眼簾。他緩緩起身,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走向鏡子。
鏡子里的他,年輕了許多,可左腿上那道舊傷疤依舊清晰可見,
那是三年前傅寧遠騎自行車 “意外” 撞斷他腿時留下的,成為了他心中永遠的傷痛印記。
“叮 —— 檢測到宿主強烈怨氣,地獄系統(tǒng)綁定成功。
” 一道冰冷的機械音毫無征兆地在傅軒的腦內(nèi)炸響,“任務(wù)一:參加《心動民宿》,
讓傅家成為全網(wǎng)笑柄;失敗懲罰:魂飛魄散?!备弟幍难凵袼查g變得銳利如鷹,
他緩緩摸向床頭柜,握住那把鋒利的剪刀,鋒利的刀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將刀尖抵住自己的手腕,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一世,傅家的血,該還了?!本驮谶@時,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剎車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緊接著,
傅寧遠那熟悉的聲音混著雨霧,飄進了屋內(nèi):“軒兒,媽給你燉了補湯,
開門啊 ——”第 2 集:戀綜開局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傅軒的臉上。
他從睡夢中緩緩醒來,腦海中還殘留著前世的痛苦記憶,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nèi)的寧靜。傅軒皺了皺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他起身,踩著拖鞋走向門口,剛一開門,便撞進了傅母的懷里。傅母手里端著一個砂鍋,
熱氣騰騰,她的眼眶微微泛紅,臉上滿是關(guān)切:“你這孩子,昨晚發(fā)燒到 39 度,
怎么不告訴我們?” 說著,她伸手摸了摸傅軒的額頭,
仿佛在確認他的體溫是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傅軒垂眼,目光落在傅母手腕上的翡翠鐲子上,
那鐲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前世,他被打斷腿時,這鐲子磕在他額角,
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疤痕。如今再次看到它,傅軒的心中五味雜陳,恨意也愈發(fā)濃烈。
“媽,我沒事?!?傅軒淡淡地說道,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他接過砂鍋,
手指不經(jīng)意地擦過碗沿,像是在擦拭著什么,“聽說《心動民宿》要拍七天,
嘉賓里有頂流影帝?” 他看似隨意地問道,目光卻緊緊盯著傅母的眼睛。這時,
傅寧遠從樓梯上緩緩下來,他身著熨得筆挺的白襯衫,頭發(fā)一絲不亂,
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息。聽到傅軒的話,他不禁嗤笑一聲,
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軒兒要去那種地方?”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不過是素人戀綜,
你別給我丟臉?!备弟幘従徧ь^,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直視傅寧遠的眼睛。
那曾經(jīng)讓他畏懼的眼神,如今在他看來,不過是虛張聲勢。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卻帶著一絲涼意:“哥說得對,我這種野狗,確實配不上你們高門大戶。
”傅母一聽,頓時慌了神,她急忙說道:“軒兒,你跟寧遠置什么氣?
”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試圖緩和這緊張的氣氛。傅軒沒有理會傅母,
他低頭繼續(xù)扒飯。突然,碗底硌到了一個硬物,他心中一動,伸手將其拿了出來。
那是一張皺巴巴的支票,金額二十萬,簽名處寫著 “傅寧遠”??吹竭@張支票,
傅軒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傅寧遠這是想用金錢收買他,
讓他在戀綜里乖乖聽話,甚至想讓其他嘉賓孤立他。當晚,
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在傅軒的腦海中響起:【檢測到傅寧遠試圖用金錢收買素人嘉賓孤立宿主,
觸發(fā)任務(wù):在戀綜開機儀式上,當眾拆穿他】。傅軒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起來,
他翻出壓箱底的舊手機,里面存著十七年前傅家領(lǐng)養(yǎng)他的公證文件。領(lǐng)養(yǎng)原因那一欄,
赫然寫著 “為傅寧遠儲備器官供體”??粗@份文件,
傅軒仿佛看到了傅家那虛偽的面具被一點點揭開,他的心中充滿了復(fù)仇的快感。終于,
到了開機儀式當天。傅軒早早地來到了現(xiàn)場,在后臺做著準備。突然,
他眼角的余光瞥見傅寧遠正和一個女人在角落里拉拉扯扯。他心中一驚,
下意識地躲到了一旁的柱子后面,悄悄觀察著他們。那個女人肚子微微凸起,
顯然已經(jīng)懷有身孕。她無名指上戴著的訂婚戒指,在燈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
與傅寧遠手上的戒指竟是同款。傅軒的心中涌起無數(shù)疑問,這個女人是誰?
她和傅寧遠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第 3 集:直播翻車《心動民宿》開機儀式在一座充滿浪漫氣息的郊區(qū)別墅盛大舉行。
現(xiàn)場,二十臺攝像機整齊排列,鏡頭對準了那長長的紅毯,仿佛要將每一個瞬間都捕捉下來。
媒體記者們手持長槍短炮,閃光燈此起彼伏,將現(xiàn)場映照得如同白晝。
傅軒身著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站在隊伍的最后。
他的著裝在一眾光鮮亮麗的嘉賓中顯得格格不入,宛如一只丑小鴨置身于天鵝群中。
傅寧遠挽著女明星的手臂,從他身邊悠然走過,那女明星一襲華麗的晚禮服,
璀璨的珠寶在她身上閃爍著耀眼光芒?!败巸?,你該不會以為參加這種節(jié)目就能飛上枝頭吧?
” 傅寧遠故意提高了聲音,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輕笑,“別到時候哭著求我回家。
”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觀眾席瞬間傳來一陣噓聲,
人們對傅寧遠的刻薄言論表示不滿。與此同時,
彈幕也如潮水般在屏幕上刷屏:【傅寧遠好刻薄】【素人嘉賓好可憐】。
大家的目光紛紛聚焦在傅軒身上,充滿了同情與好奇。終于,輪到傅軒發(fā)言了。
他深吸一口氣,穩(wěn)步走上前,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F(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等待著他的發(fā)言?!案兄x節(jié)目組給我這個機會。
” 傅軒的聲音沉穩(wěn)而堅定,目光掃視著全場,“其實我今天來,
是想澄清一件事 ——” 他的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鏡頭迅速懟到他臉上,捕捉著他的每一個表情。傅軒緩緩舉起那張泛黃的領(lǐng)養(yǎng)公證書,
聲音微微顫抖,卻充滿了力量:“十七年前,傅家收養(yǎng)我,不是因為慈悲,
是因為我配型適合傅寧遠的先天性心臟病。”全場瞬間陷入了死寂,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人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母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
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又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澳愫f!” 傅母終于回過神來,她沖上臺,
試圖搶奪傅軒手中的公證書,“這是你偷的!”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充滿了驚慌與憤怒。
傅軒輕巧地后退兩步,成功避開了傅母的搶奪。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人群里的傅寧遠身上,
此刻的傅寧遠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正拼命給助理使眼色,
試圖讓助理趕緊想辦法解決這突如其來的危機?!皩α耍?傅軒不慌不忙地摸出手機,
播放了一段錄音,“三天前,我哥給我打電話,說只要我退出戀綜,就給我五十萬。
” 錄音里,傅寧遠的聲音清晰可辨,那充滿金錢誘惑的話語,如同鐵證一般,
坐實了他的陰謀。“咔嚓 ——” 就在這時,直播信號突然中斷,
屏幕瞬間變成了一片漆黑?,F(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人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系統(tǒng)提示音適時在傅軒的腦海中響起:【任務(wù)完成度 30%,
獎勵:傅家近三年財務(wù)漏洞資料】。傅軒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傅軒看著后臺導(dǎo)播間沖出來的工作人員,
心中暗自警惕。突然,他注意到角落里一個舉著相機的男人,
那人正是前世爆料的娛樂記者陳默。陳默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獨特的敏銳與探究,
仿佛在尋找著什么。陳默見傅軒注意到了自己,便快步追了上來,
將一張紙條迅速塞到傅軒手中,低聲說道:“你哥剛才找我買通稿,說‘敢爆就弄死你’。
”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匆匆離去,消失在人群中。傅軒望著陳默離去的背影,
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紙條,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他知道,這場復(fù)仇之戰(zhàn),
才剛剛拉開帷幕,而傅家的反擊,也絕不會就此罷休 。
第 4 集:民宿暗涌戀綜正式開拍,拍攝地點選在了風(fēng)景如畫的海邊 “星芒民宿”。
這里的建筑風(fēng)格獨特,充滿了浪漫的海濱風(fēng)情,周圍環(huán)繞著郁郁蔥蔥的棕櫚樹,
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發(fā)出悅耳的聲音。然而,對于傅軒來說,
這里卻即將成為他與傅寧遠等人展開激烈交鋒的戰(zhàn)場。
傅軒被分到和傅寧遠、女明星蘇晚晚、網(wǎng)紅主播小桃同住一個房間。房間里布置得溫馨舒適,
有柔軟的床鋪、精致的裝飾,但傅軒卻無暇顧及這些。他剛一走進房間,
傅寧遠便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行李甩在了傅軒的床上,臉上帶著一絲傲慢的神情,
冷冷地說道:“你睡地板?!备弟幉]有立刻反駁,他只是默默地蹲下身子,
開始整理被傅寧遠扔亂的衣物。突然,他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個硬物,
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他緩緩掀開枕頭,一個微型攝像頭出現(xiàn)在眼前,
那小小的鏡頭仿佛一只邪惡的眼睛,正窺視著房間里的一切。傅軒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他立刻認出,這正是前世他被傅寧遠誣陷 “偷東西” 時,監(jiān)控里消失的那枚攝像頭。
他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緊緊握住攝像頭,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叮 —— 觸發(fā)隱藏任務(wù):收集傅寧遠陷害證據(jù),
獎勵:傅寧遠犯罪記錄” 系統(tǒng)提示音適時響起,打破了房間內(nèi)短暫的寂靜。
傅軒深吸一口氣,將攝像頭小心地放入口袋,他知道,這將是他反擊的關(guān)鍵證據(jù)。當晚,
傅軒假裝熟睡,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勻,仿佛真的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房間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銀色的光影。
傅寧遠以為傅軒已經(jīng)睡著,便和蘇晚晚壓低聲音,開始密謀起來。他們的聲音很低,
但在寂靜的房間里,還是清晰地傳入了傅軒的耳中。“明天你去我房間,
讓攝像拍到你幫我蓋被子,明天直播我就說……” 傅寧遠的聲音充滿了算計,
他似乎在策劃著一場更大的陰謀?!拔抑?,裝曖昧甩鍋唄?!?蘇晚晚輕聲笑了笑,
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反正那窮小子本來就沒粉絲。”傅軒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心中的恨意愈發(fā)濃烈。他悄悄地摸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
將他們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地記錄下來。手機屏幕發(fā)出的微弱冷光映在他的臉上,
勾勒出他泛紅的眼尾,那是憤怒與仇恨交織的痕跡。第二天早餐時,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餐桌上,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蘇晚晚故意裝作不小心,將豆?jié){打翻,
滾燙的豆?jié){瞬間淋濕了傅軒的白 T 恤?!皩Σ黄鹧?,我手滑!” 蘇晚晚連忙說道,
但她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歉意,反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傅寧遠立刻站出來,
臉上露出關(guān)切的神情:“小桃,把你備用衣服給軒兒。” 他的語氣看似關(guān)心,
但實際上卻暗藏玄機。小桃翻了個白眼,滿臉不情愿地從行李箱里掏出件熒光粉吊帶,
扔給傅軒:“只有這個了?!?她的聲音充滿了嫌棄,仿佛傅軒是一個令人厭惡的存在。
彈幕瞬間爆炸,觀眾們紛紛在屏幕上留言:【傅寧遠故意的吧】【欺負素人很好玩?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傅軒身上,對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憤怒。傅軒沒有多說什么,
他默默地套上吊帶,露出了鎖骨處的舊疤。那道疤如同一道猙獰的傷口,
訴說著他前世的痛苦與屈辱,那是傅寧遠十歲時用碎玻璃劃的。他緩緩舉起手機,
對準蘇晚晚,聲音冰冷而堅定:“蘇小姐,能解釋下你行李箱里的‘防狼噴霧’嗎?
昨天凌晨三點,我聽見你在門外說‘要教訓(xùn)那個野種’?!碧K晚晚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辯解卻又無從說起。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慌亂,
仿佛一只被獵人盯上的獵物。傅寧遠見狀,臉色驟變,他突然沖上前,拽住傅軒的手腕,
大聲吼道:“你瘋了?這是直播!”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驚慌,
他沒想到傅軒會突然反擊,而且如此犀利。第 5 集:證據(jù)鏈成直播鏡頭前,
氣氛劍拔弩張,仿佛空氣都要被點燃。傅寧遠的臉因憤怒和驚慌漲得通紅,
猶如熟透了卻即將腐爛的番茄,他猛地伸手拽住傅軒的胳膊,大聲吼道:“軒兒,你別鬧了!
” 那聲音尖銳而急促,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可在傅軒聽來,不過是困獸的垂死掙扎。
傅軒眼神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利刃,他用力甩開傅寧遠的手,動作干脆而決絕,
隨后大步走向?qū)Рラg。他的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傅家虛偽的面具上。
他將 U 盤穩(wěn)穩(wěn)地插在導(dǎo)播間的電腦上,里面的內(nèi)容如同重磅炸彈,
即將在這看似平靜的直播現(xiàn)場掀起驚濤駭浪。屏幕上,
清晰地展示出傅寧遠近三年的轉(zhuǎn)賬記錄,每月十五號給 “張醫(yī)生” 的五十萬,
備注 “心臟養(yǎng)護費”,
那一行行數(shù)字仿佛是傅家罪惡的烙??;還有他和私立醫(yī)院院長的聊天記錄,
“等軒兒骨髓配型成功,立刻安排手術(shù)”,這些文字如同毒蛇的信子,
狠狠地刺痛了在場每個人的心。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都在訴說著傅家的貪婪與殘忍。
“這是……” 主持人的聲音忍不住發(fā)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這簡單的兩個字,在寂靜的現(xiàn)場回蕩,
如同洪鐘般敲響了傅家的喪鐘。傅母像是發(fā)了瘋一般,沖上臺來,她的頭發(fā)凌亂,
眼神中滿是瘋狂與絕望。她揪住傅軒的頭發(fā),指甲幾乎嵌入他的頭皮,
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從哪兒弄來的這些?!”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夜梟的慘叫,
充滿了絕望和不甘。傅軒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量大得讓傅母忍不住皺眉。
他將微型攝像頭懟到傅母面前,畫面里,是傅母上周在醫(yī)院和醫(yī)生的對話。
“寧遠的身體撐不過三年,軒兒的骨髓必須盡快取”,這句話如同詛咒一般,
在現(xiàn)場反復(fù)回響。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上,
也將傅家最后的遮羞布徹底扯下?,F(xiàn)場瞬間一片混亂,觀眾們驚呼聲此起彼伏,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憤怒和難以置信。有人憤怒地揮舞著拳頭,有人則捂住嘴巴,
不敢相信曾經(jīng)看似光鮮的傅家,竟隱藏著如此可怕的秘密。媒體記者們瘋狂地按著快門,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將這混亂而又震撼的場面一一記錄下來。
系統(tǒng)提示音適時在傅軒的腦海中響起:【任務(wù)完成度 70%,
獎勵:傅家名下所有公司股權(quán)變更記錄】。傅軒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離復(fù)仇的目標又近了一步。當晚,傅軒獨自來到民宿天臺,
海風(fēng)輕柔地吹拂著他的臉龐,帶著大海特有的咸濕氣息。他望著海面上那灑下的月光,
波光粼粼,宛如一片片破碎的銀鱗。他撥通了陳默的電話,聲音冷靜而堅定:“陳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