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展示了陳美娟發(fā)給周揚的那張丑照原圖,對比了我媽挑選的惡意角度圖。
「她特意選最難看的角度發(fā)給你,告訴你我又胖又丑,博取你同情,
后面又說自己減肥了什么的,立人設(shè)給你看?!怪軗P恍然大悟:「我就說嘛,
怎么會有女孩這么堂而皇之發(fā)自己的不好看的照片呢。」
我播放了回家偷偷錄的那段關(guān)鍵錄像。
陳美娟用黏膩發(fā)嗲的、明顯中年婦女的語調(diào)對著手機說:「周揚小哥哥,
今天怎么不理人家嘛,是不是嫌人家煩了?哼」這聲音與我本人清冷平靜的聲線,判若云泥。
周揚膛目結(jié)舌:「她,她居然還用了變聲器?!」在周揚震驚、憤怒、同情的目光中,
奧用最簡潔克制的語言,講述了六年來的噩夢。「我的手機被她從初一就掌控,
社交賬號被徹底侵占成為了我媽的提線木偶。我還長期遭受她的語言暴力和身體羞辱,
她不止一次打的我去住院,因為她對我的同學評頭論足,我從小就在學校被孤立,
沒有人愿意跟我玩,就算有朋友,也會被我媽的刻薄嚇跑。高中畢業(yè)以后,
她看上了男大學生,就變本加厲用我的身份進行這場荒誕網(wǎng)戀以滿足控制欲。
她披著我的外皮享受著本來屬于我的青春,整整六年。」「她總覺得自己在幫我交朋友,
實際上,她是在進行一場徹底的身份盜竊和精神謀殺罷了?!怪軗P徹底明白了。
他被一個中年婦女用女兒身份調(diào)戲,他感到很惡心。「她這種行為都構(gòu)成虐待兒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