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隊長居間惠敏銳的目光捕捉到大古和諸星輝兩人湊在一起,壓低聲音交頭接耳的模樣,那鬼鬼祟祟的姿態(tài),仿佛在進行著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商討。她微微皺眉,心中涌起一絲疑惑,隨即邁著沉穩(wěn)而有力的步伐走了過去,眼神中帶著關(guān)切與疑惑,開口問道:“怎么了?大古,諸星,你們兩個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大古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驚得微微一怔,身體不自覺地僵硬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諸星輝,眼神中帶著幾分猶豫和慌亂,仿佛一只被突然抓住的小兔子,在糾結(jié)該如何開口才能既不泄露秘密,又能向隊長解釋清楚。諸星輝倒是神色鎮(zhèn)定,他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眼神中滿是篤定,那自信的模樣仿佛早已胸有成竹:“隊長,您還記得之前紅色巨人降臨,也就是賽文X吧?”
居間惠微微挑眉,眼神瞬間銳利起來,如同鷹隼鎖定獵物一般。她雙手抱胸,周身散發(fā)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氣息,語氣嚴肅地說道:“詳細說說?!?/p>
“當時賽文X與戈爾德拉斯戰(zhàn)斗時,我根據(jù)當時所記錄的檔案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那只怪獸的能量波動很特殊?!敝T星輝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調(diào)出當時的戰(zhàn)斗錄像。畫面里,賽文X與戈爾德拉斯的激烈交鋒重現(xiàn)眼前,怪獸的每一次攻擊、巨人的每一次防御都驚心動魄。“它的次元屏障和電擊光線,與這次出現(xiàn)的時空異?,F(xiàn)象,有著相似的能量特征?!彼麑浵穸ǜ裨诟隊柕吕诡^部獨角的畫面,手指輕輕點在屏幕上,“上次戰(zhàn)斗中,賽文X摧毀了它的獨角才將其擊敗。但崛井剛剛提到的‘次元錨點’,很可能就藏在獨角的殘骸里。我懷疑……”他頓了頓,目光緩緩掃過在場所有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每個人的內(nèi)心,“怪獸并非一只,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頭,很可能是被之前那頭所殘余的能量吸引來的?!?/p>
會議室里頓時響起一陣騷動,眾人交頭接耳,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擔憂。掘井騰地站起來,臉上的表情既驚訝又焦慮,大聲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些怪獸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會被同類的能量吸引?那豈不是說還會有更多怪獸出現(xiàn)?”
“不僅如此?!敝T星輝調(diào)出一張星系圖,上面密密麻麻標注著不同顏色的光點,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案鶕?jù)我的推算,上次戰(zhàn)斗產(chǎn)生的次元裂縫雖然暫時愈合,但殘留的能量在宇宙中形成了一個‘引力場’。如果不及時處理,就像在宇宙中掛了一盞明燈,會不斷吸引其他次元生物。”
居間惠沉默片刻,眼神中滿是思索。她轉(zhuǎn)身看向大屏幕上的時空波動監(jiān)測圖,那不斷跳動的數(shù)據(jù)仿佛在訴說著危機的臨近?!耙叭?,能否定位到能量波動的源頭?”
野瑞快速敲擊鍵盤,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神情專注而緊張。“很困難,隊長。波動就像水中的漣漪,不斷擴散變形。不過……”他突然眼睛一亮,放大地圖上一片海域,“櫻丘地區(qū),檢測到微弱但持續(xù)的能量反應,與之前戈爾德拉斯出現(xiàn)前的征兆相似?!?/p>
看到氣氛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諸星輝拍了拍手,臉上掛起輕松的笑容,試圖緩解這壓抑的氛圍?!瓣犻L其實也并不用想的那么壞,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就算真的是之前那一頭引過來的,那我們也不是勝利過么,有什么好怕的!”他故意用夸張的語氣說著,還朝大古擠了擠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說“快配合我”。
大古愣了愣,隨即也反應過來,配合著笑道:“沒錯,上次賽文X和迪迦配合,不也成功打敗了戈爾德拉斯,這次再加上咱們勝利隊全員出動,肯定沒問題!”他握緊拳頭,眼神中帶著堅定,試圖讓語氣顯得更有力量,給大家注入信心。
居間惠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緊繃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卻依然保持著冷靜:“希望如你們所說。但我們不能輕敵,這次的情況顯然更加復雜?!彼D(zhuǎn)向野瑞,眼神中帶著命令的意味,“立刻通知麗娜和新城,讓他們在執(zhí)行避難工作時注意異常情況,一旦發(fā)現(xiàn)怪獸蹤跡,馬上匯報?!?/p>
“是!”野瑞迅速應道,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仿佛在和時間賽跑。
此時,麗娜、新城還有剛剛趕到的宗方副隊都在櫻丘地區(qū)組織居民撤離。街道上一片混亂,人們神色慌張,匆忙收拾著行李,朝著避難所的方向奔去。宗方副隊拿起望遠鏡看向天空,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擔憂和警惕,仿佛預感到了一場巨大的危機即將降臨。
這時,麗娜跑過來報告說:“副隊,附近居民的避難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依然堅定。
宗方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話,可突然間伴隨著一聲巨響,天空中浮現(xiàn)了像海洋一樣的波紋,那波紋扭曲著、旋轉(zhuǎn)著,仿佛一個神秘的漩渦。緊接著,從中顯現(xiàn)出了一位面容可愛的少女。少女眼神中滿是驚恐和迷茫,在閃電的映襯下,顯得無所適從,十分害怕。
麗娜甚至驚訝到“啊”了一聲,嘴巴張得大大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宗方也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仿佛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景象。人就那么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打破了原本緊張而忙碌的氛圍。
TPC之前意外接待的有很多都可不是一般人,所以這次,眾人也按照慣例,將這位少女帶回了總部。
回到基地后,宗方副隊看著問詢室的方向,開口道:“要想讓她好好回答問題,得找個讓她覺得有安全感的人。”
話音剛落,掘井和新城這對搞笑擔當雙雙站起身,異口同聲地喊道:“我去x2!”那急切的模樣,仿佛生怕這個機會被別人搶走。
諸星輝看著他們,一臉的無奈,都不好意思看向這兩人。
“我應該去,是我應該去才對!”掘井雙手叉腰,自信滿滿地說道,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舍我其誰”,“我對神秘現(xiàn)象最有研究,肯定能和她聊得來!”
“明明是我去好不好?”新城不甘示弱,挺胸抬頭,臉上掛著自以為帥氣的笑容,“我長得帥,親和力強,她肯定會信任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起來,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大,唾沫星子幾乎要濺到對方臉上。
這時,大古突然拍掌,嘴角上翹,一臉興奮地說道:“我覺得我去最合適!”那模樣,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成功完成任務的樣子。
諸星輝內(nèi)心無奈地嘆了口氣:“好了完了,笨蛋二人組從兩人變到了三人?!彼滩蛔∨呐淖?,好了說道:“你們?nèi)齻€有兩個有女朋友,一個有妹搶什么,我問你們搶什么?新城,你有你可愛的妹,你還去!還有掘井,你不是有女朋友嗎?最是大古,我都他媽都不好意思說你!”
大古撓頭疑惑,一臉茫然地問道:“我……我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那懵懂的樣子,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諸星輝露出老人地鐵看手機的表情,努努嘴,示意他看向麗娜。
此時的麗娜卻有些耳紅,別過臉,不敢看向大古,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那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泄露了她的慌亂。
會議室里,掘井和新城還在面紅耳赤地爭執(zhí),大古傻乎乎地撓著頭,完全沒反應過來諸星輝的暗示。倒是麗娜的耳尖紅得發(fā)燙,裝作整理飛行服的樣子轉(zhuǎn)過身去,可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泄露了她的慌亂。
諸星輝恨鐵不成鋼地一拍額頭,剛要開口繼續(xù)吐槽,卻被居間惠的咳嗽聲打斷?!岸及察o!”居間惠一聲令下,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諸星,野瑞,你們兩個年齡與那少女相仿,就你們兩個去吧……”
“隊長,還是讓野瑞隊員去吧?!敝T星輝連連擺手,腦海中閃過情節(jié)里野瑞與手冢百合相遇的畫面。他可不想當這個電燈泡,“野瑞說話輕聲細語,更容易讓受驚的女孩放松警惕?!?/p>
野瑞緊張得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神中滿是不安和猶豫:“我......我可以嗎?”
“你要相信自己,野瑞。”居間惠不容置疑地揮了揮手,轉(zhuǎn)身繼續(xù)盯著監(jiān)測屏幕上不斷擴大的時空波紋,眼神中滿是憂慮,“宗方,準備作戰(zhàn)會議。一旦確定怪獸方位,勝利隊全員出擊。”
問詢室內(nèi),手冢百合蜷縮在椅子上,淺藍色的學生制服顯得她更加柔弱無助。當野瑞端著熱牛奶靠近時,她像受驚的小鹿般猛地抬頭,那雙清澈的眼睛里盛滿了恐懼與迷茫,仿佛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動物。
“請......請不要害怕?!币叭鸾Y(jié)結(jié)巴巴地遞過杯子,聲音輕柔而顫抖,臉上帶著緊張又溫柔的笑容,“我叫野瑞八隅,是這里的技術(shù)人員。能告訴我們,你從哪里來嗎?”
可當少女抬頭時,野瑞瞬間回想起了那個夢境,一時無言。泛黃的照片在他腦海中閃過,少女的模樣與眼前人漸漸重合,他的眼神中滿是震驚和疑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野瑞,快點問問題!”直到隊長催促,失神的野瑞才回過了神。
“好的,隊長?!币叭鹑鐗舫跣?,趕緊整理了一下思緒。
“你們把我?guī)У竭@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呀?” 少女語氣很焦急,甚至帶了一些恐懼,聲音微微發(fā)顫,身體也在微微發(fā)抖。
“你們讓……我讓我回家好不好?”她的眼神中滿是渴望和不安,仿佛在祈求著什么。
野瑞立刻進行安撫,臉上帶著關(guān)切的神情:“請不要緊張,我們問完話以后,馬上就送你回去?!?/p>
少女的語氣更加焦急了:“我很害怕。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告訴我!”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眼中蓄滿了淚水。
“你先冷靜一點,請先回答我的問題。”野瑞輕聲說道,眼神中滿是心疼和無奈。
少女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輕聲開口道:“對不起?!彼拖骂^,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沒關(guān)系的,你冷靜一些就好。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出生年月?!币叭饻厝岬卣f道,眼神中充滿了鼓勵。
少女開口:“好,我叫手冢百合。是1915年8月16日出生的。”手冢百合捧著溫熱的牛奶杯,輕抿了一口,緩解自己的緊張,可她的眼神依然警惕而不安。
而詢問室外的居間惠思考了些許開口道:“她是從遙遠的時空穿越到現(xiàn)在的,你們怎么看?”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隊員,眼神中帶著詢問和期待。
“隊長,我坐著看?!敝T星輝開口,臉上帶著一絲調(diào)皮的笑容,試圖緩解這緊張的氛圍。
居間惠嘴角微抽,白了諸星輝一眼,隨后正色道:“說正經(jīng)的,一個來自1915年的少女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和目前的時空異?,F(xiàn)象絕對脫不了干系?!彼哪抗鈷哌^眾人,會議室里氣氛凝重,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
掘井思考片刻開口道:“如果是真的是件很了不起的事,其實那個女孩子現(xiàn)在是不存在的?!彼难凵裰袧M是思索,仿佛在進行著復雜的推理。
“可是她明明……”新城插嘴道,臉上滿是疑惑。
“先聽我說完,就像蒲島太郎打開箱子,這個女孩來到現(xiàn)在這個時代,居然沒有任何變化,這太奇怪了?!本蚓^續(xù)說道,表情嚴肅而認真。
諸星輝倚在桌邊,目光在眾人臉上流轉(zhuǎn)。作為知曉情節(jié)走向的“局外人”,他清楚手冢百合的出現(xiàn)絕非偶然。但此刻,他更想看看隊友們能從科學角度推理到哪一步?!耙苍S戈爾德拉斯的次元能力,不僅僅是制造時空裂縫那么簡單?!彼蝗婚_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它有沒有可能在擾亂時間線,甚至......篡改歷史?”。
會議室里的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壓力擠壓得凝重異常,諸星輝的話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激起層層漣漪。居間惠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目光緊緊盯著大屏幕上不斷跳動的時空波紋數(shù)據(jù),“篡改歷史?諸星,你得拿出更具體的依據(jù)?!?/p>
話音未落,問詢室的門突然打開,手冢百合怯生生地走了出來,她的目光躲閃著四周投來的好奇與探究,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裙擺,那緊張的模樣仿佛一只誤入陌生領(lǐng)地的小獸。野瑞立刻上前,想要給予一些安慰,卻被掘井一把拽到角落。
“野瑞,小心點?!本蚓畨旱吐曇?,神色嚴肅得有些夸張,眼神中滿是擔憂,“如果我們平息了櫻丘的怪異現(xiàn)象,她可能會突然變成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那驚悚的畫面。
野瑞的臉瞬間變得煞白,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你別嚇我了!”他的眼神中滿是恐懼和不安。
掘井卻不依不饒,繼續(xù)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更可怕的場景:“變成老太婆還算好了,說不定她會變成一堆白骨!”他揮舞著雙手,仿佛要將那恐怖的畫面具象化,臉上的表情夸張至極。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你?”野瑞又氣又急,漲紅著臉反駁,眼中滿是憤怒和無奈。
這時,諸星輝晃悠著走了過來,聽到這段對話后,忍不住笑出了聲:“放心,野瑞,沒事的。別聽掘井胡說,這只是他腦洞大開的最壞情況?!?/p>
“我可不是在胡說,這是根據(jù)事實推論的!”掘井梗著脖子,一副據(jù)理力爭的模樣,眼神堅定地看著諸星輝。
諸星輝挑了挑眉,露出一抹促狹的笑容:“那掘井前輩,你當時給我修的探測器,怎么把我引到了茅廁那里?按照你的推論,這探測器是不是也被時空扭曲影響了?”
可這時櫻丘地區(qū)的時空紊亂,越來越嚴重了,甚至連天空好像和海底相連般,戈爾德拉斯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仿佛一個神秘的幽靈在暗處窺視著。
前線的工作人員立刻向總部報告情況!可倒霉事就是這么一茬接一茬,野瑞不在崗。兼職通信員的新城看著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震驚地喊道:“天吶,這怎么可能?全球神秘地區(qū)的磁場突然全部都集中到了櫻丘地區(qū)!”他的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和恐懼。
“情況越來越麻煩了,大古,你怎么看?你可別跟我說一樣,坐著看?!本娱g惠看向大古,眼神中帶著詢問和期待。
大古微微一怔,隨即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目光緊緊盯著大屏幕上不斷變化的畫面。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隊長,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很棘手。但從之前諸星的分析來看,戈爾德拉斯的出現(xiàn)和時空異常緊密相連。我們不能再等了,必須主動出擊?!彼难凵裰袔е鴪远ê凸?,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戰(zhàn)斗的準備。
這時掘井重新走回會議室開口道:“不急,大古,你先聽我說?!彪m然掘井平時的時候不靠譜,但是他靠譜的時候可是非??孔V的,此刻他眼神專注,神情嚴肅。“是時空界,百慕大,諾??诉€有獅子鼻樹海等等一些地方,這些扭曲的時間和空間的力量突然集中起來,形成了一個時空戒律,我相信我的分析沒錯。”
一旁的諸星輝聽到熟悉的獅子鼻樹海,不由自主地伸向口袋中的怪獸膠囊,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和思索。
“隊長,掘井前輩分析的沒錯?!敝T星輝說道,眼神堅定地看向居間惠。
而此時,我們的野瑞隊員在干什么呢?他在跟手冢百合“約會”著呢!
野瑞此時手拿著地圖,帶著百合找尋她過去的家,可時間幾乎已經(jīng)過去了近百年,這又怎么可能尋找得到呢?街道上,高樓林立,車水馬龍,與百合記憶中的景象截然不同。期間無數(shù)滄海桑田。百合記憶中的家早已不復存在,在這里只有川流不息的車流。
野瑞也不由得感慨道:“我的天吶,這里竟然造了一條這么大的馬路!”他的語氣中滿是驚嘆和感慨。
而少女看著這場景,觸景生情突然就哭了出來,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涌而下。她想起了過去的家,想起了爸爸媽媽,心中滿是思念和悲傷。
野瑞趕緊靠近上前安撫,眼神中滿是心疼:“抱歉,以前的地圖根本不管用?!?/p>
少女則是流著淚帶著哭腔說道:“我的家到底在哪里?爸爸媽媽?!彼穆曇糁谐錆M了無助和絕望,讓人心碎。
可放眼望去,四周只剩林立的高樓,車水馬龍,這或許也許就是時間的力量吧。
野瑞為了安慰百合,把她帶到了快餐店,并點了漢堡??蓪τ谶@些不熟悉的事物,這位生于大正,長于昭和的少女有些無從下口,她看著漢堡,眼神中滿是疑惑和好奇。
野瑞輕嘆一口氣,貼心地教了他漢堡的正確吃法,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當百合小口吃起漢堡,又看到野瑞盯著他害羞的時候,那畫面溫馨而美好。如果諸星輝在這里,肯定會用他那為數(shù)不多的筆墨說道:最是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之后的時間里,野瑞帶著少女穿梭在霓虹閃爍的街頭巷尾。路過一家電玩區(qū)時,五彩斑斕的燈光和此起彼伏的電子音效吸引了兩人的目光。野瑞看著角落里的打地鼠機,眼睛一亮,轉(zhuǎn)過頭,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語氣中帶著些許興奮和期待:“百合,要不要試試這個?可好玩了!”
百合有些猶豫,她輕輕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不安與好奇。在野瑞的再三鼓勵下,她才緩緩走到游戲機前。野瑞站在她身旁,耐心地講解著游戲規(guī)則,一邊說還一邊親自示范,手把手教她握住操縱桿。當?shù)谝恢弧暗厥蟆泵俺鰜頃r,百合嚇得輕輕尖叫一聲,手中的操縱桿也跟著抖了一下。野瑞被她可愛的反應逗得哈哈大笑,笑聲清脆而爽朗:“別怕別怕,大膽一點!”在野瑞的鼓勵下,百合漸漸放松下來,開始有模有樣地敲擊著,偶爾成功打到一只“地鼠”,她都會開心地轉(zhuǎn)頭看向野瑞,臉上綻放出純真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欣喜與得意,仿佛是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而此時,在正面戰(zhàn)場,勝利隊的戰(zhàn)機早已整齊排列在基地跑道上,隊員們神色嚴肅,緊張地進行著最后的作戰(zhàn)準備。宗方副隊長站在指揮車前,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天空中那片不斷扭曲、翻滾的詭異云層。天空的顏色已經(jīng)變得極為怪異,藍紫色的光芒時不時從云層中迸發(fā)出來,仿佛天空隨時都會被撕裂。他握緊拳頭,大聲提醒著眾人:“動作一定要快!目前天空的情況越來越不妙了,可能隨時都要天海倒灌!大家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按照計劃行動!”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卻也難掩其中的焦慮。
在司令部里,居間惠隊長和掘井正俯身盯著巨大的全息作戰(zhàn)地圖,神情凝重。掘井手指快速滑動著屏幕,不斷調(diào)取著各種數(shù)據(jù),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浸濕了他的衣領(lǐng)?!瓣犻L,我覺得現(xiàn)在還是盡快把野瑞叫回來好,”他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擔憂和急切,“二人畢竟不是一個時空的存在,和過去的人接觸太多,可能會造成不可知的結(jié)果。我們不能拿整個局勢去冒險?。 ?/p>
居間惠沉默了片刻,目光依然緊緊盯著地圖,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還是交給野瑞自己決定吧。他雖然平時有些冒失,但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我相信他能把握好分寸?!彼穆曇綦m然平靜,但內(nèi)心卻充滿了擔憂,她深知,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任何一個小小的變數(shù)都可能引發(fā)難以預料的后果。
此時的野瑞和百合全然不知外界的緊張局勢,依舊沉浸在屬于他們的歡樂時光中。在電玩廳拍完大頭照后,百合看著照片上兩人挨在一起的模樣,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滿是羞澀??伤纳袂橐廊挥行┑吐洌旖堑男θ菀诧@得有些勉強。野瑞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心中微微一緊。他四處張望,突然眼睛一亮,看到不遠處有個小攤,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精致的小飾品。他拉著百合的手,快步走了過去。
野瑞在攤位前仔細挑選著,最后選中了一個小巧而精致的吊墜。他拿起吊墜,小心翼翼地將剛拍的照片放入其中,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在完成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他將吊墜遞給百合,眼神中滿是溫柔和關(guān)切,聲音低沉而堅定:“這個送給你,以后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它。而且,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在你身邊?!?/p>
百合接過吊墜,緊緊地握在手中,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抬起頭,看著野瑞,嘴唇微微顫抖,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就在這時,野瑞的通訊器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溫馨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