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喜歡的場景布置好,宋錦退出小私庫,嘴角勾起,等何明遠看到肯定會感謝她的。
這邊清理出來,立馬轉(zhuǎn)戰(zhàn)地下倉庫。
要說主臥的小私庫只是小頭,那地下倉庫就是大頭。
好不容易摸索到入口,等她走進去,還是被宋家給壕的心臟亂跳。
上萬斤的糧食,分批的堆在倉庫里,普通大米,珍珠米,白面,玉米面,地瓜面……
只要市面上能看到的糧食,這里通通都有,小花鼠帶著它的追求者們,嘰嘰喳喳不停的亂竄。
【兩腳獸,好多好多吃的,好喜歡好喜歡!我能扎進去吃飽嗎?】
如果不是宋錦沒發(fā)話,它早就帶著小男友們撲進糧食堆里撒歡了。
小花鼠的要求被宋錦拒絕了,不過這幾只幫過她,宋錦特意分出兩袋大米跟白面,放到它們面前。
“這些給你們,等我們出去再分你們好吃的?!?/p>
“兩腳獸,你真好!我們總算能敞開肚皮吃飽嘍!”小花鼠早就迫不及待,這會兒得了準許,一頭扎進布袋子里。
其他鼠鼠們也沒客氣,接連跳進去,“咔吃咔吃”吃了個肚兒飽,仰躺在糧食上曬肚皮。
宋錦把糧食給它們就不管了,先把倉庫的糧食收起來,再直奔暗門這邊。
這邊的暗門設(shè)計的特別巧妙,也不知道何明遠打開過沒有?
宋錦上前,在地磚的位置,三短兩長照著規(guī)律擊打三次,只聽咔噠一聲,剛剛平整的三塊地磚緩慢升起,露出里面的暗格,照著一定的規(guī)律才能將私庫門打開。
宋錦進了私庫,看到明顯空出來大半的地方,手指攥拳。
該死的,還是被何明遠給找到了,而且空出來的地方,肯定是被他偷運出去。
就不知道,那部分東西被送去哪里?
宋錦想著,等出去就找毛孩子們打聽打聽。
至于私庫里剩下的二十幾個箱子,宋錦一一打開,名貴珠寶首飾,半人高的玉器擺件,名表字畫,拳頭大的粉色珍珠……
沒有你看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宋錦在現(xiàn)代也算見識非凡,也被宋家的底蘊豪橫給震驚不已。
果然??!
江城首富之名,不是白得的!
這次光現(xiàn)金就收了二十多萬,還有一匣子的票據(jù),大部分是全國通用票,這么多寶貝,她半點沒客氣,全給笑納了。
宋家歷經(jīng)風浪,卻依舊夠子孫后輩安享百年,資本家的底蘊刷新了她對貧富的認知。
嘿嘿,好在現(xiàn)在擁有這些人是她!
等私庫收完,算著時間何明遠一家該回來了。
著小花鼠他們原路返回,把一串老鼠薅進自己的房間。
審問!
不得不說小花鼠喝過靈泉水,鼠腦袋都變靈光。
還真讓她打聽出一些東西,等過兩天她就去驗證一番。
該她的東西,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何明遠留。
至于劉翠芳,嘿嘿好戲又要開演嘍,還有點激動。
果然跟她猜測的一樣,何明遠一家三口很快回家,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看來方晴晴跟陳子銘的婚事敲定好了。
果然!吃飯的時候,何明遠就宣布了這件喜訊,三天后兩人先領(lǐng)證,十天后再擺酒。
方晴晴笑容明媚,“原本我覺得領(lǐng)證跟擺酒一起辦就好,可子銘哥覺得家里親戚通知不過來,會委屈我,這才定在十天后擺酒,我還想著姐姐臨隨軍前,能親眼看著我幸福的嫁人,現(xiàn)在時間上怕是趕不及!可惜了!”
“沒什么可惜的,畢竟女表子配狗,天長地久,我就提前祝你跟陳子銘白頭偕老,化成灰都做成堆!”宋錦頭也沒抬的勾唇道。
暗搓搓炫耀的方晴晴,臉上的表情差點裂了。
強忍著發(fā)瘋的怒火,表情可憐又委屈,“我知道我嫁給子銘哥,姐姐傷心難過,那不是你先背信棄義,做了對不起子銘哥的事,還嫁給了別人,已經(jīng)成了事實,姐姐再嫉妒我也不用說話這么難聽。”
“我說話難聽?我嫉妒你?方晴晴你喜歡狗可別污蔑我!
再說,罵你女表子都是輕的,爸,您聽我跟您嘮啊,之前我去找陳子銘還書,您也知道,我去陳家從來不敲門的,您猜怎么著,我進去的時候,我的好妹妹正坐在陳子銘床上,上衣扣子都開了兩顆,臉頰緋紅,喘的跟頭牛似的。
當時我也傻,被方晴晴隨便找理由就糊弄過去。
唉,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方晴晴怕是就跟陳子銘有一腿。”
何明遠老臉一紅,什么情況下能衣衫不整還氣喘如牛?
“我沒有!你都是瞎編的,別想污蔑我,我跟子銘哥清清白白,那天,那天就是太熱了,我衣服扣子沒系上,至于臉紅也是太熱了?!狈角缜绾暗?。
“噢!那你三天前下午去找陳子銘,進屋兩人就鉆被窩,又親嘴又咕蛹的半天都干啥了?”
宋錦說完,“吧嗒”一聲,方晴晴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神色慌亂。
方晴晴到底道行太淺,被揭穿做的齷蹉事,在三人的注視下,又羞又紅了臉,窘迫的差點鉆桌子底。
劉翠芳咬咬牙,也暗恨閨女不爭氣。
她是叫方晴晴去勾引陳子銘,可沒說要他得手。
她太清楚男人了,輕易得到的女人就是豆腐渣,不會被珍惜。
好在晴晴馬上跟陳子銘結(jié)婚,就算鬧出點什么也能說的過去。
何明遠的臉已經(jīng)是漆黑如墨。
方晴晴也是他女兒,雖然對這個沒養(yǎng)在身邊的女兒沒多少的感情,可她乖巧懂事,甜美可人,來到宋家后,對他濡慕孝順,所以何明遠一直覺得這閨女養(yǎng)得不錯。
可今天告訴他,方晴晴竟然早就勾搭上陳子銘,兩個人還成了好事。
難怪陳家只肯給二八十八塊錢彩禮。
這要是普通人家,二百多的彩禮已經(jīng)是高價,可對他這個身懷宋家巨款的人來說,二百八十八就是羞辱。
難怪在席上,陳子銘他媽沒多少熱絡(luò),恐怕方晴晴失身陳子銘的事,她早就知道了。
這讓他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行了,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小錦,你什么時候的火車?爸那天去送你?!焙蚊鬟h黑著臉扯開話題問道。
送她?!
宋錦失笑,說不定誰先送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