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發(fā)燒了,是發(fā)騷了。”曲連枝放下包,“聿南理,你一會(huì)兒別亂動(dòng)?!?/p>
聿南理嗓音沙啞,迷糊的看著她,“我控制不住的算不算?”
“你就耍流氓吧。病了還耍流氓,騷不死你?!鼻B枝真想一杯水潑他臉上。
六年了。
還是人前禁欲,人后騷的一批。
這么會(huì)偽裝,不去演戲真是娛樂圈的一大損失。
把他的演技都浪費(fèi)了。
聿南理盯著她,“枝枝,我只對(duì)你耍流氓?!?/p>
“呵,那你這六年早憋死了吧?!鼻B枝手背放在他的額頭上。
有點(diǎn)點(diǎn)燙,但不是太燙。
“你身上沒擦,還有酒味!”
聿南理回答,“我昏迷了,不清楚?!?/p>
他的枝枝好香??!
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才來的,她原來還是擔(dān)心他的。
之前那么冷漠的走掉。
現(xiàn)在還是回來了。
“嗯,快憋死了。以后不用憋了,都給你?!表材侠戆l(fā)燒之后,嗓音沙啞的要命。
曲連枝一把將他身上的被子掀開,“聿南理,你怎么不騷死!”
聿南理躺平,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枝枝這么迫不及待的掀被子了,下一步是不是要脫我褲子?”
曲連枝奶兇奶兇的,“對(duì)!把你扒光,然后弄出去示眾,讓他們欣賞欣賞你聿太子的身材。”
“好,你扒……”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shí)候,也沒有那么快的進(jìn)入最后一步,一開始都是邊緣性的親親摸摸,摟摟抱抱。
他看起來一臉禁欲的樣子,實(shí)際上都是悶騷的。
他不經(jīng)撩。
一撩就臉紅耳赤,埋在她的肩窩里,沙啞的叫她枝枝,不停的在她身上蹭。
后來他們?cè)谝黄鹆?,酒店里呆了三天才出門。
她出酒店的時(shí)候腿都是軟的。
曲連枝瞪了眼聿南理,進(jìn)了浴室。
她端著一盆水出來,聿南理閉上眼睛,乖乖巧巧的躺著。
六年不見,他這張臉倒是越長(zhǎng)越精致俊俏。
360°無死角。
就連俯視的第361°也完美無缺。
曲連枝將他的病服往上掀了一點(diǎn),以前青春少年時(shí)的聿南理就身材了得,她還挺喜歡摸他的腹肌,在他腹肌上畫畫,還親過一寸寸的親過……
現(xiàn)在好像比以前的腹肌線條更清晰了,這幾年身材鍛煉的真不錯(cuò)。
她瞥了眼聿南理,暈了吧?
那她小小的摸一下下呢~
曲連枝指腹落上去,順著他的腹肌線條游離,沉寂許久的心也跟著顫顫的。
聿南理根本沒睡,害怕一睡著曲連枝就走了。
卻沒想到她那么膽大,居然開始摸他,還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
曲連枝指腹的觸感溫柔細(xì)膩,太舒服了。
聿南理繼續(xù)裝睡。
曲連枝指腹忽然移開,甚至把他的睡衣放下去了。
聿南理蠢蠢欲動(dòng),但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曲連枝解開他的病服,“我倒多大的霉??!分手了還要照顧前男友,要是被我朋友知道了,肯定罵我戀愛腦,噴死我!”
她就當(dāng)聿南理睡了,不客氣的推他的手臂,濕毛巾擦擦他的腋下。
兩邊都擦了之后,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
物理降溫,就是這樣的吧?
病服也沒有給他扣上,直接拉過被子把他蓋住。
以前曲連枝好像沒照顧過他,二十歲左右的聿南理身體素質(zhì)好的不行。
只有她生病的份,她感冒了還被他親,也沒傳染給他。
曲連枝又給他換了一次毛巾,等了幾分鐘。
全部撤下。
她摸著聿南理的額頭,“明天再燒,直接打退燒針吧,一針你扎屁股上!”
聿南理深黑的眸忽然睜開,“你給我扎嗎?”
“你沒睡著?”曲連枝震驚。
那那那……
她剛剛悄悄摸他的腹肌也被他感覺到了?
“剛醒?!表材侠砣鲋e,抓著她的手腕,“今晚陪陪我好不好?枝枝~”
“我困了?!?/p>
“上來一起睡?!表材侠黹_始挪。
病床很大很寬。
躺下他們兩個(gè)人綽綽有余。
“六年了,你怎么一點(diǎn)沒變呢!”曲連枝微笑,“聿南理,外界那些傳言都是怎么來的?不會(huì)是你花錢找別人散布的吧?”
“對(duì)?!?/p>
當(dāng)然不是。
他只是除了她,不想搭理別的女人而已。
“你可真行。”
“枝枝~”聿南理一副困頓虛弱的樣子,“陪我好不好?”
“就一晚,我病了,我只想抱著你睡?!?/p>
“得寸進(jìn)尺,我今晚就不該來!”曲連枝感覺她真的是瘋了。
來這一趟只能證明一件事,她居然對(duì)聿南理余情未了。
這就很難受。
“枝枝……”
“枝枝?!?/p>
聿南理嗓音一句比一句沙啞,“陪陪我~”
“前男友!前男友,你不覺得你過分嗎?”
聿南理雖然病了,但更開心了。
原來他是前男友。
那那個(gè)暮暮到底是誰?
愛而不得的男人?
六年空窗期,他們彼此都是。
“不過分,我病了就想讓你陪著我,就像我以前陪著你一樣……”
聿南理這副病美人的樣子,還挺惹人憐惜的。
“以前那樣?你還想對(duì)我又親又抱又動(dòng)手動(dòng)腳?”曲連枝冷著臉,聿南理!就這一次!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他不回答就是不答應(yīng)。
曲連枝被他拉著上床。
終于可以抱到枝枝了,聿南理開心的尾巴幻肢都要翹起來了,不停的晃啊晃,被子都可以頂破。
聿南理挨著她,貼著她的頸窩,手臂落在她的腰上,小腿壓著她的腿,“枝枝,我做夢(mèng)都在幻想這樣抱著你睡?!?/p>
曲連枝后背僵直,“睡吧。”
她不想回答了。
“嗯,晚安,我的枝枝~”
她不是他的。
聿南理嗅著她的香味,和以前不是同一款沐浴露,也不是同一個(gè)香味。
但隱隱中有她自帶的香味。
曲連枝是背著暮暮出來的,不想讓他擔(dān)心,就一直想著早點(diǎn)回去。
所以她一直睡的不安穩(wěn)。
早上六點(diǎn),曲連枝就醒了。
聿南理手臂禁錮著她,腿都被他給壓麻了。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他的手,他是真的病了,所以被他推開手腳也沒醒來。
她下了床,摸著聿南理的額頭。
退燒了。
果然身體素質(zhì)還是那么強(qiáng)健。
曲連枝輕手輕腳的出去,一開門竟然發(fā)現(xiàn)門口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