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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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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我孫子的燒退了嗎?"李嬸粗糙的手緊緊攥著衣角,眼睛盯著我正放在小男孩額頭上的手。

我收回手,對他鼓起的腮幫子輕輕按了按。"扁桃體發(fā)炎,不是大問題。"轉(zhuǎn)身從藥柜取出一包曬干的蒲公英和金銀花,"煮水喝三天,忌辛辣。"

李嬸連連點頭,從布包里掏出幾個雞蛋放在桌上。"家里沒現(xiàn)錢,這些你先拿著。"

"兩個就夠了。"我推回多余的雞蛋,"讓孩子多休息。"

送走李嬸,我揉了揉發(fā)酸的肩膀。窗外的陽光正好,照在院子里晾曬的藥材上,散發(fā)出淡淡的草木香。五年了,我和許晚晴在周婆婆這里從被收留的孤兒變成了得力助手。村里人起初對我們指指點點,現(xiàn)在卻恭敬地稱我為"小大夫"——雖然我只是周婆婆的學徒。

"依依!"許晚晴的聲音從后院傳來,"婆婆讓你去后山采些白茅根,王大爺家媳婦水腫又犯了。"

我應了一聲,拎起竹籃和小鋤頭往外走。許晚晴正在晾曬新采的艾葉,十五歲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絲毫看不出當年那個營養(yǎng)不良的小女孩影子。

"中午我想吃你做的野菜餅。"我湊過去小聲說。

她白了我一眼:"那你得幫忙挑水。"

我笑著躲開她揮來的艾葉,向后山跑去。五年來,我們和周婆婆像真正的祖孫一樣生活。婆婆的醫(yī)術(shù),我的學習能力,加上許晚晴的勤快,這個小院成了方圓十里最受歡迎的地方。

山路我已經(jīng)走得爛熟。白茅喜歡長在向陽的坡地上,這個季節(jié)的根莖藥效最好。我哼著歌,眼睛搜尋著那簇簇細長的葉片。

正彎腰挖根時,一陣焦糊味突然飄來。我直起身,看到西邊的天空升起一縷黑煙。那不是炊煙——太濃太急了。

"著火了!"我丟下籃子就往山下跑。

村里已經(jīng)亂成一團。幾個男人提著水桶往西邊跑,邊跑邊喊:"后山著火了!風往這邊吹!"

我的心一沉。西風,那意味著火勢很快就會蔓延到村子。更可怕的是,今天學校組織活動,幾乎所有孩子都在村西頭的林子里!

我沖回家,許晚晴已經(jīng)和周婆婆在收拾藥材。"晚晴,去學校幫忙疏散孩子!"我抓起幾塊布浸濕,"婆婆,您先去東邊高地。"

"你呢?"許晚晴急問。

"我去找孩子們!"我把濕布塞給她一塊,"捂住口鼻,彎腰走!"

村西已經(jīng)濃煙滾滾。我抄近路跑到林子邊,正好遇到一群驚慌失措的孩子被老師領著往外跑。

"還有三個在后面!"一個滿臉黑灰的男孩哭喊著,"小虎他們?nèi)焖晒耍?

我二話不說,用濕布捂住口鼻就沖進林子。濃煙嗆得眼淚直流,但我記得這片林子的每一個岔路。前世被"大伯"逼著來撿柴火的記憶,此刻竟成了救命稻草。

"小虎!"我嘶啞著嗓子喊,"往這邊跑!"

終于,在一棵大松樹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三個蜷縮在一起的孩子。最大的不過八歲,已經(jīng)嚇得不會哭了。

"跟我來!"我扯下頭巾沾上水壺里最后一點水,分給他們捂住鼻子,"低頭,抓緊前面人的衣服!"

我們彎著腰,沿著一條干涸的小溪床往外爬。熱浪灼燒著后背,火星像雨點一樣落在周圍。就在我感覺快要窒息時,眼前豁然開朗——我們沖出了火場!

村民們一擁而上,接過孩子們。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袖口已經(jīng)被燒出一個洞。

"就是她!"有人指著我說,"小大夫救了孩子們!"

我抬頭,這才注意到人群中站著一個陌生男人,胸前掛著相機。他快步走過來,鏡頭對準我:"小姑娘,能說說你是怎么救人的嗎?"

我下意識抬手擋住臉,但已經(jīng)晚了。快門聲"咔嚓"響起,那一刻我知道,麻煩來了。

三天后,趙建國匆匆趕來,手里拿著一份報紙。頭版赫然是我擋著臉的照片,標題醒目:《山村小英雄火場勇救三童》。

"麻煩了。"趙建國眉頭緊鎖,"這報道被省報轉(zhuǎn)載了。你家人可能已經(jīng)看到。"

我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五年的平靜生活,難道就這樣結(jié)束?

"我和上級商量過了,"趙建國壓低聲音,"可以立即安排你和許晚晴轉(zhuǎn)移。新身份、新學校都準備好了。"

我看向正在藥圃忙碌的許晚晴和周婆婆。逃跑很簡單,但我厭倦了東躲西藏的日子。

"不,"我緩緩搖頭,"這次我要面對他們。"

趙建國還想說什么,院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身后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請問,這里是張依小朋友的家嗎?"男人的聲音彬彬有禮,卻讓我渾身冰涼。

周婆婆警惕地站到我前面:"你是誰?"

"鄙姓陳,是張氏集團的律師。"他微笑著掏出一張名片,"我們董事長看到報紙上的報道,覺得這位小英雄很像他十年前失蹤的女兒。"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他們果然找來了。

"你認錯人了。"我強作鎮(zhèn)定,"我叫周依,從小跟奶奶生活在這里。"

陳律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嗎?那能請你做個小測試嗎?只需要一滴血..."

"不行!"周婆婆厲聲打斷,"我孫女憑什么要驗血?你們這些人販子花樣越來越多了!"

陳律師不慌不忙地從公文包取出一張照片:"這是董事長千金七歲時的照片。張依小朋友,你真的不記得自己的親生父親了嗎?"

照片上的小女孩穿著精致的洋裝,笑容燦爛。那確實是我——前世的我。但現(xiàn)在,這個身體已經(jīng)五年沒見過親生父母了。

"我說了,你認錯人了。"我轉(zhuǎn)身要走。

"依依姐姐!"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響起。

我僵住了。這個聲音...不可能!

一個穿著名牌運動服的女孩從車里跳出來,大約十歲左右,眉眼間與我竟有幾分相似。她歡快地跑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真的是你!爸爸說找到你了,我還不信!"

我如遭雷擊。張悅,我前世的妹妹,那個在我被抽血時躲在門外偷看的小女孩,現(xiàn)在活生生站在我面前。

"你認錯人了。"我抽回手,聲音干澀。

張悅歪著頭,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怎么會呢?你手腕上的胎記,和我姐姐一模一樣。"她突然湊近我耳邊,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爸爸說,哥哥又病了,需要你回去。不然他會死哦。"

我后退一步,胃里翻涌起一陣惡心。前世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冰冷的針頭、蒼白的病房、父母冷漠的側(cè)臉...

"請給我們一些時間考慮。"周婆婆突然插話,"這么大的事,得和孩子好好商量。"

陳律師看了看表:"好吧,我們明天再來。董事長非常期待與女兒團聚。"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希望張依小朋友能明白,血緣關(guān)系是割不斷的。"

黑色轎車揚塵而去,留下院子里一片死寂。

許晚晴第一個打破沉默:"依依,他們是誰?真的...是你家人嗎?"

"曾經(jīng)是。"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現(xiàn)在不是了。"

周婆婆嘆了口氣:"進屋說吧。"

那晚,我們圍坐在油燈下,趙建國也留了下來。我把前世的一切都告訴了周婆婆和許晚晴——從被拐賣到被找回,再到成為哥哥的"移動血庫"。

許晚晴聽完,緊緊抱住我:"我不要你回去!他們會害死你的!"

周婆婆沉思良久,看向趙建國:"軍方能保護她們嗎?"

趙建國點點頭:"可以安排她們立即轉(zhuǎn)移,新身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但..."他猶豫了一下,"如果對方已經(jīng)確認了依依的身份,可能會通過法律途徑要回監(jiān)護權(quán)。"

"我不會回去的。"我咬著牙說,"死也不會。"

"有個辦法。"趙建國壓低聲音,"如果你能證明他們當初參與了拐賣,或者有其他犯罪行為..."

我眼前一亮。前世我確實聽說過父母與人販子有聯(lián)系,但從未掌握證據(jù)。而現(xiàn)在,我有了軍方資源,也許能查出真相。

"需要多久?"

"最快一周。"

我深吸一口氣:"好,我和晚晴先躲起來。但婆婆怎么辦?他們可能會為難她。"

周婆婆拍拍我的手:"老婆子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什么風浪沒見過?別擔心我。"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趙建國開車帶我和許晚晴去縣城的安全屋暫住。臨走時,周婆婆塞給我一個小布包:"遇到困難就打開它。"

車剛駛出村子,迎面就遇上了那輛黑色轎車。兩車交錯時,我清楚地看到后座的張悅貼著窗戶,對我做了一個口型:

"我找到你了。"

縣城安全屋的窗簾緊閉,電視音量調(diào)到最低。屏幕上正在播放省臺新聞,畫面中的父親西裝革履,對著話筒聲淚俱下:"十年了,我們從未放棄尋找女兒...現(xiàn)在終于有了線索,卻有人阻撓我們骨肉團聚..."

"無恥!"許晚晴一把搶過遙控器關(guān)掉電視,"他們明明是想抓你回去抽血!"

我坐在床邊,反復翻看周婆婆給我的布包。里面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和一串鑰匙。照片上年輕的周婆婆穿著軍裝,站在一群軍人中間,胸前別著一枚醒目的徽章。

"趙叔叔什么時候回來?"許晚晴不安地踱步,"已經(jīng)兩天了。"

"噓——"我突然豎起耳朵。樓下傳來腳步聲,但不是趙建國熟悉的節(jié)奏。

門鈴響了。我和許晚晴對視一眼,誰都沒動。

"依依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張悅甜膩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我一個人來的,想和你談談。"

我示意許晚晴躲進衣柜,然后輕輕走到門前,透過貓眼觀察。確實只有張悅一個人,她穿著精致的粉色連衣裙,看起來人畜無害。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隔著門問。

"爸爸有私人偵探呀。"她歪著頭,笑容天真,"依依姐姐,開門嘛,我真的是一個人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條門縫。張悅靈活地擠了進來,好奇地打量著簡陋的安全屋。

"你就住這種地方?。?她皺了皺鼻子,"家里你的房間比這整個房子都大。"

"有話直說。"我冷冷道,"趙建國隨時會回來。"

張悅突然收起天真表情,眼神變得銳利:"哥哥又住院了。這次很嚴重,醫(yī)生說如果再找不到匹配的血源..."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胃里一陣翻騰。前世哥哥第一次病危時,他們抽了我400cc血,直接導致我昏迷兩天。那時候,張悅就躲在病房門外偷看,眼睛里閃爍著病態(tài)的好奇。

"所以?"

"所以你必須回家。"張悅從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段視頻——是周婆婆的小院,幾個陌生男人正在門口徘徊。"不然,那個老太婆可能會出'意外'。"

我的手指掐進掌心。他們竟敢威脅周婆婆!

"你以為我會在乎一個收留人販子的老太婆?"我故意冷笑,"我在她那兒不過是做苦工罷了。"

張悅瞇起眼睛,顯然沒料到這個回答。她湊近我,身上昂貴的香水味讓我反胃:"那許晚晴呢?你也不在乎她?"

衣柜里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張悅敏銳地轉(zhuǎn)頭,我迅速擋在她面前:"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保證你永遠找不到我。RH陰性血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張悅表情動搖。她咬了咬嘴唇:"那你要怎樣才肯回去?"

"我需要三天時間。"我直視她的眼睛,"有些'東西'要處理。"

"什么'東西'?"

"你以為我在外面這么多年,沒給自己留后路?"我故意露出一個陰冷的微笑,"如果三天內(nèi)我沒有安全回去,一些關(guān)于爸爸'生意'的文件就會出現(xiàn)在紀委辦公室。"

張悅的臉色變了。她畢竟只有十歲,再早熟也藏不住情緒。"你...你知道什么?"

"足夠多。"我逼近一步,"現(xiàn)在,你回去告訴爸爸,三天后我會自己回家。但如果這期間有人跟蹤我,或者打擾周婆婆和許晚晴,那些文件會立刻公開。"

張悅后退到門口,第一次顯露出懼意。"我會告訴爸爸的。"她轉(zhuǎn)身要走,又停住,"依依姐姐,哥哥真的快死了..."

"真遺憾。"我面無表情地關(guān)上門。

門一關(guān),許晚晴就從衣柜里沖出來:"依依!你不能回去!他們會抽干你的血!"

我握住她顫抖的手:"我不會回去的。剛才只是在拖延時間。"走到窗邊,我小心地掀起一角窗簾,看到張悅上了一輛停在街角的黑色轎車。

"我們得立刻轉(zhuǎn)移。張悅肯定留了人監(jiān)視這里。"

"去哪?"

我掏出周婆婆照片背面的地址:"婆婆給了我們一個去處。"

趁著夜色,我們從安全屋后門溜出,鉆進錯綜復雜的小巷。許晚晴緊張地抓著我的衣角,我則不斷回頭看是否有人跟蹤。

"依依,我們真的能逃掉嗎?"許晚晴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沒有回答。前世的經(jīng)驗告訴我,逃永遠不是長久之計。但此刻,我需要先確保她和周婆婆的安全。

按照地址,我們來到城郊一棟不起眼的灰色建筑前。門口沒有招牌,只有一個編號:17。我掏出鑰匙,試著開了門鎖。

門開了,里面是一個簡陋但干凈的小公寓。桌上放著一張字條:"安全屋物資充足,暫住無虞。靜候時機?!w"

我和許晚晴松了口氣。這里顯然是軍方的一個秘密聯(lián)絡點。

第二天一早,趙建國終于出現(xiàn)了,臉色凝重。"情況復雜了。"他遞給我一份報紙,"看第三版。"

《企業(yè)家尋女遭遇阻撓,疑被拐兒童遭人控制》,配圖是周婆婆的小院,標題聳人聽聞。文章把周婆婆描繪成一個拐帶兒童的人販子,而我則是被她洗腦的受害者。

"他們買通了媒體。"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周婆婆怎么樣?"

"安全。"趙建國壓低聲音,"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把她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地方。但現(xiàn)在輿論對你們很不利,對方可能會申請強制搜查令。"

許晚晴哭了起來:"依依,我們該怎么辦?"

我強迫自己冷靜思考。前世父親確實擅長操控媒體,但我也在公關(guān)行業(yè)工作過幾年,知道輿論戰(zhàn)的玩法。

"趙叔叔,你能聯(lián)系到可信的記者嗎?"我抬頭問,"不是小報,是有公信力的大媒體。"

趙建國挑了挑眉:"陳錚有個同學在《真相周刊》。"

"那就夠了。"我迅速寫下幾行字,"把這些信息給他:第一,我父母的血型都是A型陽性,而我是RH陰性,這種基因組合的概率極低;第二,我哥哥張睿從六歲起就患有一種罕見血液??;第三..."我深吸一口氣,"第三,我懷疑自己是被專門'定制'的骨髓和血源提供者。"

趙建國的眼睛瞪大了:"你是說..."

"我懷疑我根本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說出這個埋藏多年的猜測,我竟感到一絲解脫,"可能是通過什么非法手段獲得的'活體藥庫'。"

許晚晴倒吸一口冷氣,緊緊抱住我。

趙建國迅速收起紙條:"我這就去安排。你們千萬別出門,這里很安全。"

他走后,我打開電視,果然各大地方臺都在報道"企業(yè)家尋女遭阻"的新聞。畫面中,父親一臉悲痛地捧著我的"遺物"——一個我毫無印象的布娃娃。

"騙子。"許晚晴憤憤地說。

我關(guān)掉電視,走到窗前。夜色已深,但我知道,這場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

第三天早晨,門鈴再次響起。我和許晚晴屏住呼吸,直到聽到趙建國的暗號敲門聲。

"有好消息。"他一進門就說,"《真相周刊》的記者很感興趣,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更重要的是..."他神秘地笑了笑,"我們找到了你親生父母的線索。"

我心跳加速:"誰?"

"還不確定,但陳錚在查一個叫'曙光計劃'的舊檔案,可能與你的身世有關(guān)。"趙建國遞給我一部新手機,"最新報道出來了,看看吧。"

《尋女背后的血型疑云》,標題直指要害。文章提出了幾個尖銳問題:為何企業(yè)家對血型匹配如此執(zhí)著?為何女兒失蹤十年突然高調(diào)尋找?更重要的是,為何拒絕做DNA檢測?

"這下他們該手忙腳亂了。"趙建國笑道。

然而我的笑容很快凝固——手機上跳出一條新聞推送:《最新!尋女企業(yè)家團隊攜媒體抵達山村,稱將"解救"被拐女兒》。

"他們?nèi)ブ芷牌拍抢锪耍?我跳起來,"我們得回去!"

"不行,太危險了。"趙建國攔住我,"陳錚已經(jīng)派人盯著了。"

我咬咬牙,撥通了張悅的電話——那天她離開前,我偷偷記下了她的號碼。

"依依姐姐?"她很快接起來,聲音透著得意,"改變主意了?"

"看微信。"我簡短地說,然后掛斷,給她發(fā)了一段音頻——是昨天她威脅我的錄音,經(jīng)過剪輯后只剩下"哥哥快死了"和"你必須回家"等關(guān)鍵句。

不到一分鐘,她就回撥過來,這次聲音慌了:"你干什么?爸爸會生氣的!"

"立刻叫他們停止騷擾周婆婆。"我冷冷地說,"否則這段錄音下一秒就會出現(xiàn)在各大媒體郵箱里。你覺得'企業(yè)家為救兒子逼迫女兒'這樣的標題怎么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是一陣窸窣聲,接著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是我父親。

"張依,你到底想要什么?"他的聲音冰冷而克制,但我知道這是他暴怒的前兆。

"首先,撤回所有對周婆婆的指控。"我強迫自己聲音平穩(wěn),"其次,停止媒體表演。最后,我要知道我的真實身世。"

"胡鬧!你就是我女兒!"

"那為什么拒絕DNA檢測?"我反問,"三天后,我會聯(lián)系你。如果你們配合,我可以考慮給張睿捐血。如果不配合..."我故意停頓,"那段錄音只是開胃菜。"

不等他回答,我掛斷了電話。手心全是汗,但心里涌起一股奇特的快意。前世那個在我面前永遠高高在上的父親,現(xiàn)在正被我牽著鼻子走。

"依依..."許晚晴擔憂地看著我。

我握住她的手:"別擔心,我不會真的回去。這只是爭取時間的策略。"

趙建國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聽后,表情變得古怪:"陳錚說...你父母的人突然撤走了,連媒體都丟下了。但他們留了個東西在周婆婆家門口。"

"什么東西?"

"一個..."趙建國皺眉,"一個銀色手提箱。"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前世我被抽血時,醫(yī)生總是用一個銀色手提箱裝采血設備。

"依依?你臉色很差。"許晚晴碰了碰我的手。

"我沒事。"我勉強笑笑,轉(zhuǎn)向趙建國,"能安排我和陳錚見面嗎?越快越好。"

我需要知道那個"曙光計劃"到底是什么,以及我究竟是誰。這一次,我不再是被動等待命運安排的弱者,而是掌控自己人生的主角。


更新時間:2025-08-08 04:0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