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點點頭,他說這個想法很好。我以為他都忘記了,沒想到他居然一直記在心上,
還為我求來圣旨。“不用謝我,親手給我做一頓飯就好?!蔽颐偷匾徽?,
才想起自己做飯的手藝很不錯。之前為了給陸燼改善口味,經(jīng)常做很多的菜,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做的菜,陸燼吃膩了。他說不愿我那樣操勞,
讓府上的廚師去做也是可以的,吃膩了,還能再換個廚師。
或許冥冥之中早就在那個時候告訴我了。人是會膩的。
裴行之突然敲了我腦袋一下:“想什么呢?還放不下?”“不是?!蔽覔u搖頭,
只是覺得自己曾經(jīng)的那些菜都喂了狗,“想吃什么,我?guī)湍阕觯@種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
”“可別的要求呢?”裴行之突然定住,他說他爹娘催得緊,如今年紀上來。再不成親,
不像話?!班邸!蔽倚α?,想起前不久去梨園看戲的時候,路過說書攤,有人說裴相是斷袖,
還穿得有模有樣的。這個年紀不成親,府上沒有妾室,房內(nèi)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這能說明什么。那就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凹藿o我吧,江池魚?!薄埃俊蔽阴局碱^,
咧嘴笑得正開心呢,這一下徹底收回來,“我沒什么好的,嫁過人,不適合你。
”堂堂夜朝丞相若是娶我,大概會被人戳脊梁骨吧?!澳闶裁磿r候變得這樣妄自菲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