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京大?;ǖ奈?,差點被家里催婚逼瘋。
為了不給村頭李瘸子做續(xù)弦,患有癮癥的我只好找了個“老實人”接盤。
卻因此淪為他們家族所有單身男性的“共妻”。
大哥、二哥、四弟,還有他死了媳婦的姐夫,把我當(dāng)成了玩具。
最可怕的是他們快六十歲的老父親,變態(tài)的手法層出不窮。
“什么大學(xué)生,什么?;?,開發(fā)透了,還不是只能跪著求我們?!?/p>
而我被堵著嘴,只能晃動著腰肢,無力的承受……
......
我叫蘇柔,是京大的?;ā?/p>
可人前風(fēng)光的我剛滿二十歲,就被家里瘋狂催婚。
只因我們村有個習(xí)俗,女人到了年紀,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找個男人嫁了。
不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只要是個男的就行。
如果不結(jié)婚,整家人在村里都抬不起頭,
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脊梁骨,指指點點。
距離我二十歲生日,剛剛過去一周。
我爹媽就急的每天打十幾個電話催我,三句不離找男人。
“你說說,我真是白瞎了,給你生那么張好臉,連個男人都勾搭不了?!?/p>
“實在不行,你回來,村頭老李的媳婦前兩年去世了,你給他做個續(xù)弦也行?!?/p>
我媽恨鐵不成鋼,
為了將我嫁出去,竟然打起了村頭李瘸子的注意。
那李瘸子都快六十了,比我爹歲數(shù)還大。
想起每次回去,他露著一口大黃牙,色瞇瞇打量我的眼神,我就不寒而栗。
只好說,下個假期,會帶男朋友回去見他們。
說起來,以我的外貌條件,找個條件好的男朋友,并不是什么難事。
但我有難以言說的隱疾,天生便比常人敏感,
自從被前男友開苞之后,更是變成了無底洞。
不僅每時每刻水流成河,要用東西堵著。
更是日日欲火纏身,每晚都要纏著男友要好幾次。
為了求男友滿足我,再下賤的姿勢我都擺的出來。
最后一次,他在床上用工具滿足我后,便提出了分手。
“蘇柔你真是自甘下賤,離了男人就活不了是吧?要不是我給你開的苞,我真要懷疑你這么騷,是不是被人調(diào)過?!?/p>
即便我跪下苦苦哀求,他也只是將濕噠噠的玩具甩在我臉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些玩意兒留給你,我伺候不了,你找別人吧。”
我身心因此遭受巨大的打擊,再也沒找過男朋友。
正愁的焦頭爛額,手機震動了幾下。
“蘇柔,這周末你有空嗎?我想請你看電影?!?/p>
是班長王勝。
他屢屢向我獻殷勤,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對我的好感。
聽說他出身農(nóng)村,但成績很好,人也看著老實。
之前我并沒有對他有什么想法,
但如今看來,他無疑是結(jié)婚對象的好人選。
我當(dāng)即答應(yīng)。
第二天晚上,我精心打扮后赴約。
把王勝迷得耳朵通紅,話都說不清楚。
吃完飯,看完電影,已經(jīng)將近晚上十二點。
我又下了劑猛藥,主動提出:
“要不我們今晚去酒店住吧?這個時間,宿舍也關(guān)門了。”
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王勝黝黑的臉頰瞬間通紅,“啊……好……好的?!?/p>
等坐到情侶酒店圓形的水床上時,王勝才回過勁兒。
“小柔,咱們才在一起,就這樣不太好吧?”說完他趕緊擺了擺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對你一個女生不太好?!?/p>
看他老實巴交的樣子,我放下心來,直接向他坦白。
“王勝,其實我有癮癥,完全離不開男人,即便這樣你也愿意跟我在一起嗎?”
“什么?”
王勝有些呆住了。
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貼了上去,
炙熱的呼吸故意打在他的耳邊。
“不信你自己看。”
我主動握著他的手,朝白色蕾絲長裙的裙底探去。
今天我穿的是一條鏤空蕾絲邊,加上一個粉色玩具。
一晚上的功夫,已經(jīng)有不少溢出來打濕大腿內(nèi)側(cè),
王勝很快就摸到了滑溜溜的觸感。
不屬于我的粗糙觸感,在敏感的肌膚上滑動。
已經(jīng)很久沒受到男人滋潤的身體,此時有些悸動。
我沒忍不住夾住了王勝的手,他驚得瑟縮了一下,趕緊將手抽了出去。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