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降的女老板竟是女網(wǎng)友。因為喝了女同事的奶茶，便被女老板強行灌了一瓶紅酒，
關鍵還是用嘴灌的；因為發(fā)呆被她誤會看了其他女同事，于是便被綁在椅子上，
讓后她在我身前一件一件......1．序幕：橘子味的夏天我的生活，
像一杯溫吞的白開水，平淡、無味，但至少解渴。我叫陸凡，26歲，
一家不大不小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里的“螺絲釘”，每天的工作就是對著電腦屏幕敲敲打打，
應付著永遠也做不完的需求和改不完的bug。
生活被精準地切割成三塊：公司、樓下那家永遠一個味道的蘭州拉面館，
以及我那個30平米的出租屋。三點一線，精準得像一道初中幾何題。唯一的色彩，
來自虛擬世界。那是一個叫“小橘子”的女孩。
我們在一個早就涼透了的MMORPG里認識。那天我正在野外刷怪，她頂著個新手ID，
被一群野狼追得滿地圖跑，一邊跑一邊在公共頻道里打字：“救命啊啊啊啊！
有沒有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那種！”我當時閑著也是閑著，一個技能清了場。
她頂著殘血跑到我面前，發(fā)了個鞠躬的表情：“英雄！留個聯(lián)系方式？
”我以為她要游戲里的好友位，沒想到她直接發(fā)了一串微信號。就這么加上了。
她的頭像是一只圓滾滾的橘貓，朋友圈干凈得像新房的墻壁，什么都沒有。我們聊游戲，
聊電影，聊那些無聊的日常。她似乎永遠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我沒聽過，我們從不語音，
更別提視頻。她說她有社交恐懼，聽見自己的聲音會尷尬。我沒在意。網(wǎng)絡嘛，
誰還沒點自己的小怪癖。直到三個月前，屏幕那頭的“小橘子”突然發(fā)來一行字：“陸凡，
我們處CP吧?！蔽艺戎菝鏈?，差點噴在屏幕上?！拔覀儭皇蔷W(wǎng)友嗎？
”“網(wǎng)友就不能升級嗎？我不管，我單方面宣布，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
”后面還跟了個霸道的表情包。我笑了笑，回了個“好”。對我來說，
這更像是一種網(wǎng)絡上的角色扮演，給無聊的生活加點調(diào)味劑。我從沒想過，
一個連照片都沒見過的女網(wǎng)友，會和我的現(xiàn)實生活產(chǎn)生什么交集。我問過她照片的事，
她總是那句老話：“時機到了，我們自然會見面的?！蔽覇査龝r機什么時候到。
她說：“等我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邊的時候?！甭犉饋砗苤卸?，但我沒反駁。
有個虛擬的女朋友，每天陪你聊天，關心你有沒有按時吃飯，
在你加班到深夜時發(fā)來一句“辛苦了”，感覺也不賴。她就像我平淡生活里的一顆糖，
雖然是代糖，但至少是甜的。直到一個月前，這顆代糖，似乎開始發(fā)酵，變成了一壇烈酒。
我們部門的王經(jīng)理，一個地中海發(fā)型的中年男人，因為不明原因被調(diào)去了分公司。一時間，
人心惶惶，都在猜測接替他的是何方神圣。流言蜚語傳了兩周，新任總監(jiān)終于空降了。
那天早上，行政在部門群里發(fā)通知：“各位同事，九點鐘會議室開會，歡迎新來的蘇總監(jiān)。
”九點整，我抱著筆記本走進會議室。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竊竊私語聲像夏天的蟬鳴。忽然，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規(guī)律，像一臺精準的節(jié)拍器。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那一瞬間，整個會議室的空氣仿佛被抽干了。
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套裙，長發(fā)一絲不茍地挽在腦后，
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修長的天鵝頸。她的五官精致得像一件藝術品，但組合在一起，
卻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眼神銳利如刀，掃過我們每一個人。“大家好，我叫蘇綰。
從今天起，擔任你們部門的總監(jiān)。”她的聲音和她的人一樣，清冷，干脆，
不帶一絲多余的情緒。這就是蘇綰。我的新上司。一個名副其實的女強人。她上任的第一天，
就燒了三把火。第一把，廢除了彈性工作制，要求所有人九點準時打卡；第二把，
推翻了王經(jīng)理之前制定的所有項目計劃，要求三天內(nèi)拿出新方案；第三把，宣布末位淘汰制，
季度考核墊底的，直接勸退。整個部門哀鴻遍野。我也一樣，
只能默默祈禱自己別成為那只被殺給猴看的雞。我不知道的是，
從蘇綰踏入這個辦公室的那一刻起，我平淡如水的命運，已經(jīng)被投入了一塊巨石，
即將掀起滔天巨浪。而那顆我一直以為是代糖的“小橘子”，
其實是一顆包裹著甜蜜外衣的……毒藥。2．風暴的眼睛蘇綰的到來，像一股西伯利亞寒流，
讓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她太強了。無論是專業(yè)能力還是管理手段，都無可挑剔。
她能一眼看出你方案里最微小的邏輯漏洞，也能在會議上用三兩句話就平息最激烈的爭論。
她像一臺精密的人工智能，永遠在最優(yōu)解的軌道上運行。我對她，只有敬畏。
像所有底層員工對頂頭上司的那種，混雜著恐懼和一點點不情愿的欽佩。
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每天埋頭工作，祈禱不要被她那雙銳利的眼睛注意到。
但事與愿違。她上任后的第一個周五，我負責的一個項目模塊出了點問題，需要緊急修復。
我加班到晚上十點，整個辦公室只剩下我一個人。
“小橘子”的微信適時地彈了出來：“還在加班嗎？辛苦啦?！蔽一亓藗€“嗯”，
附帶一張辦公桌的照片，上面擺著吃了一半的盒飯和一罐冰咖啡。她回得很快：“別太累了，
身體最重要。這家公司的伙食，看來不怎么樣?！蔽倚α诵Γ瑳]多想。她知道我公司名字，
大概是之前聊天時無意中提過。就在我準備繼續(xù)和bug奮戰(zhàn)時，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斑€沒走？”我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把咖啡打翻?；仡^一看，
蘇綰正站在我工位旁，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蘇……蘇總。”我緊張得有些結巴，“項目有點問題，我再調(diào)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我電腦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代碼在她眼里似乎變成了另一番景象。
她只看了幾秒，就伸出纖細的手指，點在了屏幕的某個位置?！斑@里的邏輯封裝有問題，
冗余調(diào)用太多，會拖慢整體性能。換一種算法試試?！蔽毅蹲×?。她指出的，
正是我調(diào)試了三個小時都沒找到的癥結所在。“好……好的，蘇總，我馬上改。
”我像個被老師點撥的小學生，臉上火辣辣的。她沒再說什么，
轉(zhuǎn)身走進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玻璃門隔絕了內(nèi)外，我能看到她坐在辦公桌后，
繼續(xù)審閱文件的身影，專注而迷人。那一晚，我按照她的指點，不到半小時就解決了問題。
臨走時，我看到她的辦公室還亮著燈。我心里對她的敬畏又多了幾分。然而，從那天起，
一些詭異的事情開始發(fā)生。周一，部門的開心果林薇，一個剛畢業(yè)的小姑娘，
端著一杯奶茶跑到我工位旁?！瓣懛哺?，上周五謝謝你幫我處理那個客戶投訴，
這杯奶茶請你喝！”她笑得眉眼彎彎，像個小太陽。“舉手之勞，不用這么客氣。
”我笑著接過奶茶。我們簡單聊了兩句，她便蹦蹦跳跳地回去了。我無意間一抬頭，
正對上蘇綰辦公室的落地玻璃。蘇綰坐在里面，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了一瞬，她的眼神深不見底，像一口古井。我心里咯噔一下，
趕緊低下頭，假裝認真工作。那天晚上，我照例和“小橘子”聊天。
我提到白天喝了同事請的奶茶，味道不錯。過了很久，她才回我：“哦？是嗎？
男同事還是女同事？”我當時沒多想，隨口回了句：“一個剛來的小姑娘，人挺好的。
”屏幕那頭，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就在我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她發(fā)來一句話：“陸凡，
我不太喜歡你喝別人給的東西?！蔽毅蹲×恕＿@話……有點奇怪。“為什么？”我問。
“不為什么。就是不喜歡。”她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霸道。我心里覺得有點別扭，
但轉(zhuǎn)念一想，或許是女孩子撒嬌的一種方式？畢竟我們是“CP”。于是我回了個“好，
聽你的”，就沒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山酉聛戆l(fā)生的事，讓我背后的寒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周三下午，我工作累了，起身去茶水間接水。路過前臺時，
看到新來的前臺小妹正在費力地搬一箱A4紙。我順手幫她搬到了儲藏室?！爸x謝陸凡哥！
”她感激地說?！皼]事?！蔽倚α诵?。晚上，我收到了“小橘子”的微信：“今天，
你又當好人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你怎么知道的？”我?guī)缀跏敲摽诙觥?/p>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那個前臺，好看嗎？”一股涼意從我的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她怎么會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得這么清楚？難道……我們公司里有她的眼線？
這個念頭讓我不寒而栗。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放在顯微鏡下的標本，一舉一動都被人窺視著。
“你到底是誰？”我第一次用這么嚴肅的語氣問她。她沒有回答，而是發(fā)來一張表情包，
一只小貓躲在墻角，探出半個腦袋，配文是：“我就看看，不說話。
”這本該是一個可愛的表情，但在此刻的我看來，卻充滿了詭異的窺探感。我一夜沒睡好，
腦子里亂七八糟。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來到公司。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寧，
下意識地觀察著身邊的每一個人。是那個總是笑瞇瞇的行政？
還是隔壁工位那個沉默寡言的程序員？下午，開部門例會。蘇綰主持會議，
依舊是那副雷厲風行的樣子。會議中途，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偷偷拿出來看，
是“小橘子”發(fā)來的?！伴_會別玩手機，你們蘇總會生氣的。”轟的一聲，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猛地抬頭，看向主位上的蘇綰。她正低頭看著手里的文件，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但是……但是這條信息……時間、地點、事件，都對得上。
一個荒謬到極點的猜想，像一顆種子，在我心里瘋狂地生根發(fā)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蘇綰，那個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王，怎么可能是我那個在網(wǎng)上賣萌撒嬌的“小橘“？
她們的性格、語氣、身份，簡直是南極和赤道的差別。一定是巧合。對，一定是巧合?；蛟S，
“小橘子”就是我們部門的某個同事，她暗戀我，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接近我，
同時又知道蘇綰的行事風格。對，一定是這樣。我努力說服自己，但那個瘋狂的念頭，
卻像藤蔓一樣，越纏越緊，勒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我決定試探一下。
3．面具下的深淵我需要一個絕對的證據(jù)，來證實或者推翻我那個瘋狂的猜想。
這個試探必須足夠隱秘，又足夠精準，只能讓真正的“小橘子”產(chǎn)生反應。
我想到了我們共同的愛好——那個已經(jīng)涼透了的MMORPG。游戲里有個非常冷門的副本，
叫“失落神廟”，最終BOSS是一條叫“烏洛波洛斯”的九頭蛇。這個名字很拗口，
不是資深玩家根本不會知道。而“小橘子”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副本。她說，
她喜歡那種在絕境中尋找生機的感覺。機會很快就來了。周五下午，
蘇綰召集核心成員開項目評審會，我也是其中之一。會議的主題是關于一個新產(chǎn)品的命名。
輪到我發(fā)言時，我深吸一口氣，心臟怦怦直跳。我先是按照正常的思路，
闡述了幾個備選方案的優(yōu)劣。然后，在最后，我“不經(jīng)意”地提了一句：“另外，
我還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我們可以考慮一個更有神話色彩的名字，
比如……‘烏洛波洛斯’計劃。象征著循環(huán)、新生和無限可能。”說完這句話，
我的目光看似在環(huán)視眾人，實際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主位上的蘇綰身上。我看到，
在她聽到“烏洛OBORO斯”這個詞的瞬間，
她那一直保持著平穩(wěn)節(jié)奏的、正在轉(zhuǎn)筆的手指，出現(xiàn)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停頓。
那停頓只有不到半秒，快得像一個錯覺。但，我捕捉到了。緊接著，她抬起眼，
目光像兩把淬了冰的利劍，直直地射向我。那眼神里，帶著一絲審視，一絲驚疑，
還有一絲……我讀不懂的，幽暗的情緒。“這個名字太拗口，不利于傳播。pass。
”她的聲音依舊清冷，聽不出任何波瀾。但我的心，卻已經(jīng)沉到了谷底。就是她。沒錯了。
那個停頓，那個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會議室里的聲音，同事們的討論，
都變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的腦子里只剩下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影在瘋狂地交疊、重合。
一個是穿著粉色睡衣、抱著橘貓抱枕、在網(wǎng)上對我撒嬌賣萌的“小橘子”。
一個是穿著黑色西裝、氣場兩米八、能決定我職業(yè)生死的冰山女魔頭蘇綰。
這兩個形象的割裂感實在太強，強到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和荒謬。我不敢想象，
當我在微信上和“小橘子”吐槽工作辛苦、抱怨老板變態(tài)的時候，屏幕的另一端，
正是那個“變態(tài)老板”本人，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的表演。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小丑，
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成了她排遣無聊的戲劇。一股混雜著羞恥、憤怒和恐懼的情緒，
在我胸中翻涌。會議結束后，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工位。我拿出手機，顫抖著手指，
點開了“小橘子”的對話框。我盯著那個橘貓頭像，看了足足五分鐘。然后，
我打出了一行字。我沒有問“你是不是蘇綰”，那太蠢了。我發(fā)的是：“蘇總監(jiān)，今天的會，
開得還順利嗎？”這一次，我沒有用我那個玩世不恭的網(wǎng)名，而是用了我的真名，陸凡。
發(fā)送鍵按下的那一刻，我感覺像是按下了核彈的發(fā)射按鈕。世界安靜了。一秒。兩秒。三秒。
手機屏幕亮起。是“小橘子”的回信。只有一個字。一個句號。一個冰冷的，
沒有任何感情的——“嗯?！边@個“嗯”，和她在會議上否定我提議時說的那個“嗯”，
一模一樣。確認了。最后的僥幸，被徹底擊碎。我癱在椅子上，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原來，
我不是活在顯微鏡下，我是活在孫悟空的五指山里。那個我以為能逃離現(xiàn)實的虛擬世界，
其實是現(xiàn)實的延伸，是她為我量身打造的一個巨大的、溫柔的囚籠。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一個身價不菲、前途無量的公司高管，為什么要耗費心機，
來戲耍我這么一個普通的底層員工？是為了好玩？還是……另有圖謀？
我想起她微信里那些越來越露骨的、充滿占有欲的話。“我不太喜歡你喝別人給的東西。
”“那個前臺，好看嗎？”“開會別玩手機，你們蘇總會生氣的。
”這些話語此刻在我腦海里回響，不再是網(wǎng)絡CP的撒嬌，
而是一個上位者對獵物的監(jiān)視和警告。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攫住了我。
這不是什么甜蜜的網(wǎng)戀，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狩獵。而我，
就是那只被盯上的、毫無還手之力的獵物。我必須逃離。我立刻打開招聘網(wǎng)站，
瘋狂地刷新著職位信息。我要離開這家公司，離開這座城市，逃離蘇綰的掌控。
就在我瀏覽著一個外地職位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震了一下。還是“小橘子”發(fā)來的?！跋肱?？
”短短兩個字，像一盆冰水，從我頭頂澆下。她連這個都知道。我僵硬地轉(zhuǎn)過頭，
望向總監(jiān)辦公室。蘇綰正站在落地玻璃前，靜靜地看著我。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但她的眼神，卻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我牢牢地困在原地。她對我，似乎不僅僅是戲耍。
那眼神的深處，藏著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近乎偏執(zhí)的……占有欲。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同事們一個個地離開，辦公室里的人越來越少。我不敢走。我知道，只要我一動，
她就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我們之間那層脆弱的窗戶紙已經(jīng)被捅破，接下來等待我的，
會是什么？晚上八點，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的手機再次響起。這一次，不是微信，
是電話。來電顯示，是“小橘oranges”。我的心臟驟然停跳。
這是我給“小橘子”的備注。我們認識這么久，她從來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顫抖著手，
劃開了接聽鍵。電話里沒有傳來我幻想中“小橘子”甜美的聲音，
而是蘇綰那清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線?！跋聵?。”“……去哪？”“你家。
”4．狩獵開始了我的出租屋，那個我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私人空間，
第一次讓我感到了窒息。蘇綰就坐在我對面的沙發(fā)上。
她脫掉了那身象征著權力和距離的黑色西裝外套，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真絲襯衫。
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長發(fā)也散了下來，
柔順地披在肩上，讓她少了幾分職場上的凌厲，多了幾分居家的慵懶。但她那雙眼睛，
依舊銳利得像鷹。她沒有說話，只是環(huán)顧著我的小屋。那眼神，不像是在做客，
更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我的房間很亂，書、衣服、外賣盒子堆得到處都是。
在她的注視下，這些都成了我窘迫的罪證?！澳憔妥≡谶@里？”她終于開口，
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嗯?！蔽揖o張地搓著手，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我的書架前。上面除了幾本專業(yè)書，大多是漫畫和小說。
她隨手抽出一本，是《JOJO的奇妙冒險》?！澳阋部催@個？”她問?！鞍 ?，
隨便看看。”她翻了兩頁，又放了回去。然后，她走到了我的電腦桌前。桌上，
除了吃了一半的外賣，還有一杯喝剩的可樂。那是林薇白天送我的那杯奶茶喝完后，
我自己下午買的。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杯可樂上?！拔矣浀茫艺f過，
我不太喜歡你喝別人給的東西?！彼穆曇艉茌p，卻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那杯奶茶我喝完了……這是我自己買的?！蔽倚÷曓q解?！芭叮俊彼D(zhuǎn)過身，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所以，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只能盯著自己的腳尖。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臟上。她在我面前站定，
一股清冷的、帶著淡淡木質(zhì)香氣的味道將我籠罩?！瓣懛??！彼形业拿?，
聲音低沉而清晰，“你好像，還沒搞清楚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薄拔摇薄鞍滋煸诠?，
我是你的上司，蘇總監(jiān)?！彼斐鍪郑讣獗鶝觯p輕地挑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她對視，
“但是現(xiàn)在，在這里……”她的眼睛里，像是藏著一片深不見底的、洶涌著暗流的夜海。
“……我是你的‘小橘子’?！边@三個字，從她那雙性感的薄唇里吐出，
帶著一種詭異的、令人心悸的魔力。“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玩弄你？”她問。我沒有回答，
但我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我。她笑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和一絲……憐憫？“不，陸凡。
我不是在玩弄你。我是在……教你規(guī)矩?！彼f著，轉(zhuǎn)身走到了門口，
從她那個價值不菲的名牌包里，拿出了一樣東西。一瓶紅酒。羅曼尼·康帝。酒王。
我只在雜志上見過。這樣一瓶酒，可能比我一年的工資還高。她優(yōu)雅地用開瓶器打開紅酒，
濃郁的果香瞬間彌漫了整個小屋。她沒有倒進杯子里，而是自己仰頭，喝了一大口。
殷紅的酒液，沾染了她的唇，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妖異的美感。然后，她朝我走來。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捏住了我的下巴，俯下身，吻了上來。她的唇，
帶著紅酒的醇香和她自己身體的冰涼，撬開了我的牙關。
一股溫熱的、帶著濃烈酒精味道的液體，被強行渡進了我的嘴里。我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想要掙扎，但她的力氣大得驚人，我根本無法撼動她分毫。我被迫咽下那口紅酒，
辛辣的液體灼燒著我的食道，一直燒到胃里?！翱瓤取愀墒裁?！”我漲紅了臉，
又驚又怒。她終于松開了我，用指腹輕輕抹去我嘴角的酒漬，眼神里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感。
“我說過，你只能喝我給你的東西?！彼p聲說，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的魅惑，
“那杯廉價的蘇打水，只會弄臟你的嘴。只有這個，才配得上你?！蔽艺痼@地看著她，
說不出話來。她瘋了。這個女人，絕對是瘋了。她的占有欲，已經(jīng)到了一個病態(tài)的程度。
白天在公司里對我無微不至的監(jiān)視，晚上這種近乎羞辱的強制行為……我感到的不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