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白薇薇嚇得渾身癱軟,被保鏢死死按在椅子上,手腳用粗繩捆住?!安灰?!我錯了!
真的錯了!”她的哭喊尖利刺耳,卻只換來曲景言冷漠的眼神。
“當初你讓混混撕她衣服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不要?
”他沖保鏢抬了抬下巴:“讓她好好‘回憶’一下。”衣服被撕開,白薇薇的尖叫劃破空氣,
卻沒人理會。她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羞辱,就像當初季書蕓在拍賣臺上那樣,只能徒勞地掙扎,
換來的是更粗暴的對待?!澳悴皇菒塾描F棍嗎?”曲景言撿起角落里那根銹跡斑斑的鐵棍,
扔到保鏢腳邊。“照著書蕓當初被打的地方,一下都別少。
”鐵棍落在四肢和背上的聲音沉悶而恐怖,每一下都帶著骨頭欲裂的劇痛。
白薇薇從嘶吼到痛呼,再到只剩微弱的嗚咽,最終只剩下半口氣息?!巴?。
”曲景言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樣子,眼底沒有絲毫波瀾,“別打死,留口氣?!彼屗钪?,
活著記住這份痛。最后,他讓人把白薇薇扔進了城郊最骯臟的下水道,
讓她在腥臭和黑暗里茍延殘喘。至于曲母,
他把這個過習慣了貴族生活的老人送去工廠的食堂。讓她每天洗一千個盤子,
擦一百張油膩的桌子,還沒有工資。她錦衣玉食慣了的手被洗潔精泡得潰爛,
卻連買支藥膏的錢都沒有。曲母尖叫著罵他不孝,他卻只是冷漠地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