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頂級殺手,意外穿越到古代,成了宰相府的一個不受寵的庶女。
嫡母日日刁難我;嫡姐處處瞧不起我;親爹宰相也只想把我嫁給老頭子做妾,換取政治資源。
這樣的話,別怪我把你們都宰了......一我本是米國的頂尖殺手,精通各種暗殺技巧。
最大的戰(zhàn)績是暗殺了米國的一個億萬富豪。那個富豪很怕死,他的家像堡壘一樣,
出入保鏢如云,可那又如何,最后還是被我抹了脖子。那一單我賺了整整一千萬。
正當我想要退休,享受幸福人生的時候,眼睛一閉一睜,我穿越到了古代,
成了宰相府不受寵的庶女。說是不受寵,現(xiàn)實可殘酷的多,簡直不是人能過得,
連丫鬟過的都比原主好。早上洗丫鬟的衣服,每天伺候一家老小吃飯,
而且最后自己吃的還是搜了的剩飯。原主能活這么大是真的很不容易。宰相一家家大業(yè)大,
為何會如此苛刻對待一個庶女?我不想找原因,我只想把他們都宰了。
我不再是原本的唯唯諾諾的膽小庶女,現(xiàn)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世界頂級殺手——扭轱轆-容。
二殺手需要摸清目標的情況,于是我決定蟄伏幾日。第一日,嫡姐喚我給他洗腳。
我跪在地上,雙手緩緩掠過眼前人的腳掌,白白嫩嫩,像那位富豪保養(yǎng)得當?shù)牟弊印?/p>
我現(xiàn)在還有些懷念那個脖子噴奔涌而出的鮮血,我抬頭望向嫡姐,白白嫩嫩的小臉,
不像原主那樣粗糙,反而像白玉一樣精致。
我打量著嫡姐精致的臉、精致的身段、精致的小腳,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期待而又瘋狂的笑。
“賤婢!膽敢直視本小姐!”嫡姐一腳將我踹翻在地,指揮丫鬟將洗腳水潑在了我的臉上。
“滾出去!你就在外面跪一晚上!”跪在外面,衣服濕漉漉的,冷風吹過,格外的冷,不過,
沒關(guān)系,你會比我更慘。我陰森森的笑了起來。夜露順著檐角滴落,砸在我濕透的發(fā)頂,
冰涼刺骨。我跪在青石板上,聽著屋內(nèi)嫡姐與丫鬟們的說笑聲透過窗紙漫出來,
像淬了蜜的針,扎得人耳膜發(fā)癢。方才被潑在臉上的洗腳水帶著皂角的澀味,
順著下頜線滑進衣領(lǐng),與汗水混在一起,
黏膩得讓人惡心——就像當年那個富豪藏在保險柜里的假鈔,看著光鮮,實則骯臟不堪。
殺手的本能讓我下意識地調(diào)動五感。嫡姐的聲音尖利,帶著未脫的稚氣,
大約十六七歲的年紀。方才踹向我小腹的那一腳,力道不算重,但角度刁鉆,
顯然是學過些爭風吃醋的手段,卻沒真正練過筋骨。她的指甲涂著蔻丹,方才指著我罵時,
指尖微微顫抖,那不是憤怒,是被我那一眼看得發(fā)怵了。有趣。我緩緩垂下眼,
盯著地面上自己模糊的影子。影子被廊下的燈籠拉得歪歪扭扭,
像極了那些死在我手里的獵物,臨死前徒勞掙扎的模樣。檐下的銅鈴被風吹得輕響,
我數(shù)著那聲音的間隔,計算著風的速度。青磚縫隙里長著幾株苔蘚,潮冷的氣息鉆進膝蓋,
讓我想起熱帶雨林里腐爛的落葉層,那里藏著毒蛇,也藏著我等待狙殺時嚼過的壓縮餅干。
“小姐,您看她還跪著呢,跟個木樁子似的。” 有丫鬟在窗邊搭話。
嫡姐哼了一聲:“死不了就行。讓她跪著反省,省得以后眼珠子再沒規(guī)矩。
”我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反???我確實在“反省”—— 反省方才為何要抬頭。
頂級的獵手從不會讓獵物察覺到自己的殺意,方才那一眼太過直白,是我的失誤。
但也不算全無用處。至少我看清了嫡姐睡榻的位置,離窗邊不足三尺。
她夜里有踢被子的習慣,方才伺候她脫鞋時,我摸到她襪底繡著的鴛鴦,針腳松散,
想來是自己不耐煩繡完的。這樣驕縱又粗心的性子,
比那個時刻抱著防彈枕睡覺的富豪好對付多了。夜風漸緊,我開始默數(shù)嫡姐的呼吸。
隔著一扇窗,她的氣息時而急促時而綿長,大約是在翻書或是吃點心。等到三更天,
她的呼吸會變得沉緩,那時便是……“嗤 ——”我忍不住低笑出聲,驚動了廊下的夜貓。
那畜生 “喵嗚” 一聲竄上墻頭,驚得瓦片輕響。屋內(nèi)的笑聲戛然而止?!巴饷媸裁绰曇簦?/p>
” 嫡姐的聲音帶著警惕?!霸S是野貓吧,小姐快睡吧,仔細著涼?!蹦_步聲遠去,
屋內(nèi)的燭火漸漸暗了。我慢慢閉上眼睛,任由寒氣侵入骨髓。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劑,
能讓我更清晰地記住此刻的每一分屈辱——不是為了原主,而是為了給這場即將開場的獵殺,
添上點調(diào)味劑。天亮時,會有人來叫我起身。
他們會看到一個凍得瑟瑟發(fā)抖、眼神麻木的庶女,像往常一樣逆來順受。他們不會知道,
在這個寒夜里,有一頭狼,已經(jīng)磨亮了獠牙。嫡姐,你的精致,很快就要碎了。三第二日,
嫡母將我喚至身前?!奥犝f你昨晚惹怒了你姐姐?”嫡母沒有看我一眼,只是聲音傳來,
威嚴滿滿,又滿含對我的不屑一顧。我跪下身,沒有吱聲,和原主的模樣一模一樣。
“罰你一天不許吃飯,去外面跪著吧,這里不用你伺候了。”嫡母一聲令下,
我將失去今天一整天的食物。不過,沒關(guān)系,很快你就一輩子吃不到食物了。跪在外面,
寒風卷著深秋的涼意,刮過裸露的脖頸,我卻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冰涼的青石板上,
粗糙的布料根本抵擋不住寒意的侵襲,膝蓋很快就傳來刺骨的疼。但這疼,我只能說很一般。
這不是我嘴硬,而是每一位頂級殺手的養(yǎng)成,最不缺的就是疼痛。而且,現(xiàn)在我疼,
之后就是你們疼了......我低著頭,背脊挺得筆直,卻又帶著恰到好處的卑微。
余光里,能瞥見正房的雕花窗欞,窗紙上映出嫡母模糊的身影,想來是正悠閑地喝著熱茶,
與心腹嬤嬤說著閑話。真好。我在心里默默勾勒著正房的布局。左邊那扇窗,
離地面約莫三尺,窗閂是黃銅制的,夜里應(yīng)該不會上鎖。窗下有株海棠,枝干足夠粗壯,
若想從那里進去,倒是個不錯的落腳點。還有嫡母的飲食習慣。聽灑掃的婆子閑聊時提過,
她信奉養(yǎng)生,每日清晨必喝一碗燕窩,由貼身嬤嬤親手燉煮。那嬤嬤眼神不大好,
去年冬天生過一場大病,至今手腳還有些不利索……這些瑣碎的信息,像散落的拼圖,
在我腦海里一點點歸位。殺手從不會浪費任何一段獨處的時間,哪怕這段時間是在受罰。
嫡母大概以為,這樣的懲罰能磨滅我的意志,或者說是原主的意志,
在日復(fù)一日的磋磨中徹底淪為塵埃??上e了。
對于曾經(jīng)在沙漠里僅靠一壺水支撐過三天的我來說,一天不吃飯,不過是家常便飯。
至于跪著…… 當年為了等待一個狙殺時機,我在污水井里藏過整整七個小時。這點苦,
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這就是頂尖殺手的職業(yè)素養(yǎng)。日頭漸漸西斜,影子被拉得老長。
有丫鬟端著空了的食盒從旁邊經(jīng)過,濃郁的飯菜香飄過來,勾得五臟六腑都在叫囂。
但我只是輕輕抿了抿干裂的唇,舌尖嘗到一絲血腥味——是剛才咬著牙忍住咳嗽時,
不小心咬破了嘴角。真有趣。我盯著地上自己的影子,那影子被風吹得微微晃動,
像極了掙扎求生的獵物??芍挥形易约褐?,此刻跪在地上的,是一頭正在磨爪的狼。
天色擦黑時,才有個小丫鬟過來,不耐煩地踢了踢我的胳膊:“起來吧,夫人發(fā)話了,
滾回你那破院子去?!蔽揖従徠鹕恚ドw早已麻木,起身的瞬間踉蹌了一下,
恰好落入那小丫鬟眼中,化作更深的鄙夷。“真是個賤骨頭。” 她啐了一口,扭著腰走了。
我沒有理會,只是扶著墻,慢慢活動著僵硬的膝蓋。目光掃過正房那扇緊閉的窗,
窗紙里的燭火搖曳,溫暖而明亮。我輕輕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動作緩慢,
卻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嫡母,您的燕窩,還能喝上多少天呢?
我嘴角噙著一絲無人察覺的笑,轉(zhuǎn)身,一步一步走向那間破敗的小院。夜色,才剛剛開始。
而屬于我的狩獵,也即將拉開序幕。四第三日,父親在招待客人。我端茶上去,
立在一旁聽候吩咐。那客人約莫五十多歲,面色蠟黃,三角眼,
看人時總帶著一股子黏膩的打量,尤其在我身上停留的時間,長到令人作嘔。
父親正與他談笑風生,說的無非是些官場應(yīng)酬話。我垂著眼,手指卻在袖中微微蜷縮。
“宰相大人,這位是……”那客人終于開口,聲音沙啞,目光像毒蛇吐信般掃過我。
父親這才瞥了我一眼,語氣平淡得像是在介紹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器物:“哦,
只是府里一個不成器的庶女,讓大人見笑了。”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帶著幾分討好,
“說起來,王大人近日不是正想納一房妾室嗎?小女雖愚鈍,
但手腳還算勤快……”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那被稱作王大人的老頭子眼睛瞬間亮了,
上下打量我的眼神更加露骨,仿佛我已是他砧板上的肉。“哦?
宰相大人的意思是……”“王大人若不嫌棄,” 父親笑得愈發(fā)和煦,“待過些時日,
便讓她伺候大人左右?!蓖醮笕藵M意地撫了撫自己山羊胡,
嘿嘿笑了兩聲:“宰相大人有心了,那老夫就卻之不恭了。” 他看向我的目光,
像是在評估一件貨物的價值,“瞧著倒是有幾分姿色,養(yǎng)養(yǎng)或許能出落得更好些。
”我端著空茶盤的手,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發(fā)白。養(yǎng)?我在心中冷笑。您還是先擔心擔心,
怎么樣養(yǎng)自己吧,畢竟就這么些天了——你的活期。我微微垂首,將所有的情緒都掩在眼底,
只露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如同原主一般,仿佛對自己的命運毫不在意。
父親見我“懂事”,眼中閃過一絲滿意,揮了揮手:“下去吧。”我應(yīng)聲退下,轉(zhuǎn)身的瞬間,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五摸清情況,就該動手了。先從嫡姐下手吧。午時的日頭正烈,
蟬鳴聒噪得像要鉆進人的骨頭縫里。我端著銅盆穿過月亮門時,
正撞見嫡姐的貼身丫鬟春桃端著一碟冰鎮(zhèn)杏仁酪往院里去。青瓷碗沿凝著細密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