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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你醒了?現(xiàn)在沒事了,我已經(jīng)把你身上的傷口處理過了?!?/p>
時柔的意識在慢慢復(fù)蘇,突然意識到什么,驚恐的尖叫起來,手不斷地揮舞著,本能的緊張退到角落。
“你是誰!你快走開!”
“是我,是我,我是李曦峻!昨晚我救了你!”
“昨晚的壽宴,我留的晚了一些,幫霍老爺子檢查了身體才走,沒想到卻正遇上你躺在血泊里......”
李曦峻溫暖的雙手放在時柔的肩膀上,時柔這才勉強看清眼前的人是誰,李曦峻是時柔父親的徒弟,現(xiàn)今有名的全科醫(yī)生。
“曦峻!”時柔終于撲在了他的懷里放聲大哭。
“我......我不能做移植手術(shù)了......是霍弘佑,是他搶走了我的名額給了顏思卉!”
“為什么!為什么他不愛我還要答應(yīng)娶我!”
時柔連日累計的委屈終于在此刻爆發(fā),一時哭的泣不成聲,李曦峻溫柔的拍著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我已經(jīng)和霍弘佑......離婚了?!?/p>
李曦峻聽到這話眉心一跳,她握住時柔的雙手。
“真的?你已經(jīng)下定決心離開他了?”
還沒等時柔回答,門就被一個人大力踹開,時柔轉(zhuǎn)頭去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連這個距離都無法看清了。
是霍弘佑來了,他一把拎起李曦峻的衣領(lǐng)將他抵在一旁的墻壁上。
“誰允許你碰時柔!就算是我不要的女人,也輪不到你碰!”
隨即霍弘佑就直接揍了李曦峻一拳,李曦峻猝不及防的悶哼一聲就倒在地上。
霍弘佑也不糾纏,拉著時柔的手將她拖出李曦峻的家,一把就塞進了自己的車里。
“你憑什么管我?”時柔平復(fù)著自己不斷起伏的胸口,大聲的質(zhì)問霍弘佑。
霍弘佑并沒有回駕駛座,和她一起擠上了后座,他沒有多說什么,一把就扯開了時柔的衣領(lǐng),胸前大片的柔/軟就展現(xiàn)在了他面前,他欺身而上就封住了她的唇。
“嗯?李曦峻有沒有碰你?”
“你是不是早就和他上過床?”
“你不愛我又為什么要我?!”
時柔不服輸?shù)幕鼐椿艉胗印?/p>
啪的一聲,霍弘佑扇了時柔一巴掌,時柔睜大了雙眼看著霍弘佑,嘴角流下一絲血跡。
“快說!有沒有!”
霍弘佑暴的將她所有的衣物扒下,直到時柔美好的身軀徹底展露在他面前,她一時只能側(cè)身躲避著,腦子一片空白,顫抖著雙手想要推動他火熱的胸膛......
直到一股力量進入到她的身體,兩人終于喘/息著,交纏在一起。
時柔回到霍家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她低聲啜泣著跑回自己的房間重新洗漱,直到晚上才麻木的下樓。
但是沒想到,樓下坐著好幾個人,霍老爺子、霍弘佑、顏思卉都在。
“時柔!你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吧!”
霍老爺子一臉震怒,將一疊文件扔到時柔的腳邊,時柔拾起一看,竟然是一份鑒定報告,上面的申請人就是時柔自己,鑒定內(nèi)容是自己的眼睛,再往下一看,結(jié)論竟然是完全正常!
她吃驚的抬起頭,嘴唇都有些顫抖。
“不,不是,我的眼睛都快要瞎了,怎么可能是完全正常?”
“小柔,枉我把你當(dāng)女兒看待,你就是連我都騙!”
“我知道你喜歡弘佑,我就做主讓你嫁給弘佑,但是我沒想到,你心機這么深!思卉的眼睛已經(jīng)都看不見了,你竟然還要偽造病歷去搶思卉眼角膜移植的名額!”
“我看著你們?nèi)碎L大,沒想到你就是這樣的人!”
時柔被這一連串的指責(zé)驚的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我這么多檢查的病歷都有!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就可以去醫(yī)院,向您證明我眼睛的問題!”
時柔急的想要用手抓住霍老爺子,卻被他一手甩開。
“你的病歷我早就調(diào)取了!什么也沒有!還不是你提前銷毀!至于現(xiàn)在,你不是和李醫(yī)生關(guān)系很好,我不相信他不會替你遮掩!”
霍老爺子大力的抽出自己的手,時柔一時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她只聽見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
她轉(zhuǎn)頭看向立在一旁的霍弘佑和顏思卉,顏思卉的頭就靠在霍弘佑的肩膀上,霍弘佑絲毫不掩飾對她的寵愛。
時柔沉聲說道。
“你們要眼角膜移植的名額,也已經(jīng)得到了,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搶走?”
霍弘佑將顏思卉安頓好,一把薅過時柔的頭發(fā),逼著她看向顏思卉。
“你的東西?你說我父親對你的愛是你的東西?難道不是你搶的思卉的東西!?”
“看見沒,思卉沒了一條腿,眼睛也快瞎了,讓你付出點代價怎么了?”
“你不是要離婚嗎?從今天起,思卉就住在這棟別墅里,她以后才是霍家的女主人,你,什么都不是!”
“我倒是想知道,你一個瞎子如今能走到哪里去,我就是要斷了你所有的生路,只能來求我!”
時柔艱難的抬起頭,霍弘佑靠她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臉。
霍弘佑的眼窩深邃,笑起來會有兩個酒窩,以前的他會對自己笑,但是現(xiàn)在他的臉上只有變形的恐嚇。
時柔的心一點點墜入絕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