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他襯衫口袋里有張紙條，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周明宇的助理，下午進過茶水間。

"我的心猛地一跳。這字跡，不像是顧衍寫的，倒像是故意模仿他的筆跡。更奇怪的是，

我明明記得今天早上給他換的是干凈襯衫，他什么時候見過周明宇的助理？

我拿著紙條去找顧衍，他正在看動畫片。"這是你寫的？"我問。他抬頭，看了一眼，

搖搖頭："不是。""那是誰放你口袋里的？"他想了想，突然指著窗外："鳥。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有幾只麻雀在樹上蹦跶。我捏著那張紙條，突然覺得背后發(fā)涼。

這個別墅里，除了我和顧衍，還有誰？或者說，顧衍根本就沒瘋？那天晚上，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凌晨三點，我悄悄起來，想去看看那個青花瓷罐。客廳里沒開燈，

月光剛好照在茶幾上。我拿起茶罐，剛要打開，就聽見身后有腳步聲。是顧衍。他穿著睡衣，

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嚇人。"你在干什么？"他問。我嚇了一跳，

茶罐差點掉在地上："我......我渴了，想找點水喝。"他沒說話，徑直走到我面前，

眼神清明，完全沒有了白天的懵懂。"你懷疑我？"他問。

我的心跳得像要炸開："我......""周明宇給我的茶里，有藥。"他突然說，

"跟我每天吃的藥，是同一種。"我愣住了。"你以為我真的不會系鞋帶？"他笑了，

那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我只是想看看，誰會真心幫我。"月光照在他臉上，一半明亮，

一半陰暗。"你到底......"我聲音發(fā)顫。他突然湊近我，

在我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在查我，林晚。""從你第一天進這棟別墅，我就知道。

"我的后背瞬間被冷汗浸濕。他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如果他是裝的，那他為什么要裝？

如果他沒裝，那他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又是怎么回事？我看著顧衍的眼睛，

那里面沒有了白天的純真，只有深不見底的復雜。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眼神又變得迷茫起來："我......我剛才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