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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社會實踐課,班長男友不顧我的反對。
非要帶領全班去?;ㄟx擇的海島求生。
半夜男友點燃99個蠟燭擺成愛心,向校花求愛成功。
他們開走唯一的快艇去隔壁島嶼歡愛時,未熄滅的蠟燭點燃整個島嶼。
我被濃煙嗆醒,拖著首富閨蜜跑出帳篷,卻發(fā)現周圍早已是火海。
我們瘋狂給男友打電話,祈求他把快艇開回來救命。
等男友慢條斯理地過來,島嶼早就變成人間煉獄。
很多同學葬身火海,發(fā)狂的野生熊撕咬生吃著閨蜜。
“瑤瑤你快上船!我來救你了!”
男友和?;ê狭Π蜒傺僖幌⒌奈揖鹊娇焱?。
可還沒等我緩過神,男友把尖刀狠狠刺進我的心臟處。
“下地獄吧你!”
死后,男友把失火責任全部推到我頭上。
我到死都被網暴。
而他和?;ń璐舜问录诨ヂ摼W上賣慘,賺得盆滿缽滿。
再睜眼,我回到島嶼蠟燭失火的當天。
……
駐扎的帳篷不遠處,烈火濃煙沖天而上。
我冷靜地打量四周,瞬間意識到重生了。
睡在一旁的閨蜜顧行歌熱的滿頭大汗,卻沒有醒。
我強忍上一世的心酸,連忙拍醒她。
“行歌快醒醒,著火了!火勢馬上席卷而來,快離開這!”
從夢魘中驚醒的顧行歌一骨碌爬起來。
她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就和我手拉手逃出帳篷。
“杳杳,怎么會突然著火???”
“而且火勢這么大怎么都靜悄悄的?同學們都沒醒嗎?”
我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一世大家怎么都睡這么死?
上一世海島火災,我和顧行歌是被同學們的尖叫和哭嚎聲嚇醒的。
來不及細想,我們倆分工行動,把沉睡中的同學們全部喚醒。
“班長在哪呢?蔣辭生不是親自開快艇帶我們來的嗎?我們趕緊坐快艇回校啊!”
團支書驚慌失措地東張西望。
可躁動的人群中,就是找不到這兩人的身影。
“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先去海邊把衣服打濕然后報警等待救援!”
我緊緊牽著顧行歌的手,說完掉頭就跑。
走投無路的同學們都跟著我往一起往海邊奔去。
“蔣辭生和柳依依呢?他們倆怎么會一起不見?”
顧行歌眉頭緊蹙。
可她話音剛落,舍友驚叫了聲。
“這怎么有這么多蠟燭?是不是這些蠟燭引發(fā)的失火?!?/p>
我雙手緊握,艱難地點頭。
“如你們所見,班長應該在半夜點燃蠟燭給?;床艑е碌氖Щ稹?/p>
我話音剛落,團支書就不滿地指責我:
“喂!你別誣陷辭生!怎么可能是他引發(fā)的火災?”
“他說不定去給我們找救兵了呢?”
顧行歌崩潰大喊。
“可是我們的快艇也沒了!被這兩人開走了!”
身后的烈火咄咄逼人,我們被濃煙嗆得止不住地咳嗽。
熱風卷起的火星灼燒在我皮膚上。
海水已經有變熱的趨向了,浪花越來越高。
我們爭先恐后地下海把衣服打濕。
撕扯著衣服布料捂住口鼻,防止被嗆。
“周杳,蔣辭生不是你男朋友嗎?你去打電話叫他把快艇開回來救我們?。 ?/p>
團支書抓著我的手臂,尖尖的指甲刺進我的皮膚。
上一世,在我苦苦哀求下,蔣辭生才姍姍來遲。
但同學們死的死,殘的殘。
后果幾乎無法挽回。
他害怕擔責,順理成章讓我成為替罪羊。
我慘死在蔣辭生的冰冷的刀下。
鮮血噴涌而出,畫面逐漸模糊。
只有他猙獰可怖的臉深深地刻在我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