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們不能要這個孩子！"老公林浩然的聲音在產(chǎn)房外炸開，我剛從鬼門關(guān)走一遭，
渾身虛脫地躺在病床上，卻清楚地聽到了他和我公公林建國的對話。"爸，您也看到了，
葉婉柔回來了，她還沒結(jié)婚，我們還有機會。"林浩然壓低聲音，"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
一切就完了。""對，必須打掉！"林建國的聲音更狠，
"葉婉柔才是我們林家真正需要的兒媳婦，她爸是市委書記，
能幫我們的公司拿下那個十億的項目。蘇晚晚一個普通老師，能給我們帶來什么？
"我緊緊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結(jié)婚三年，我以為公公雖然冷淡，但至少沒有惡意。
林浩然更是每天對我噓寒問暖，說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現(xiàn)在他們竟然要我打掉已經(jīng)六個月的孩子！"葉婉柔剛從國外回來，聽說還是單身。
"林建國興奮地搓著手，"浩然，你趕緊去聯(lián)系她，就說你愿意離婚。
""可是蘇晚晚她...""她算什么東西！"林建國不耐煩地揮手，
"當年要不是你媽非要你娶個老師，說什么書香門第有教養(yǎng)，我早就讓你娶葉婉柔了。
現(xiàn)在葉婉柔回來了，這就是天意！"我的心一點點沉到谷底。原來，
我在這個家里什么都不是。原來，他們早就盯上了葉婉柔。"蘇晚晚呢？她會同意離婚嗎？
"林浩然問。"同意不同意都得同意！"林建國冷笑，"實在不行就說她出軌，
反正有的是辦法。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絕對不能要，萬一是個兒子，將來分家產(chǎn)多麻煩。
"我死死咬著被角，眼淚無聲地滑落。六個月的孩子，在他們眼里竟然只是分家產(chǎn)的障礙。
"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葉婉柔。"林浩然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病房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看著天花板上慘白的燈光，我忽然想起三年前的婚禮。那時候林浩然跪在我面前求婚，
說要給我一輩子的幸福。那時候林建國雖然冷淡，但至少表面上對我客氣。
那時候我以為我嫁的是愛情，是一個溫暖的家。原來從一開始，我就是個替代品。
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請問是蘇晚晚女士嗎？我是葉婉柔。
"電話里傳來溫柔甜美的聲音，仿佛春風拂面。我握緊手機："你好。
""我聽浩然說你生病住院了，我想來看看你。畢竟我們以前是同學，雖然不太熟，
但總是有些情分的。"葉婉柔的聲音帶著關(guān)切，如果我沒聽到剛才那番對話，
可能真的會被她的溫柔感動。"不用了，謝謝。"我冷淡地拒絕。"哎呀，你別這么見外嘛。
"葉婉柔輕笑，"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樓下了，你在哪個病房？我給你買了花和水果。
"她已經(jīng)在樓下了？我看了看時間，林浩然離開才十分鐘，她就到了？這是早就計劃好的吧。
"蘇晚晚，我知道你可能對我有誤解。"葉婉柔嘆了口氣，"但是感情這種事，
誰也控制不了不是嗎？我和浩然是真心相愛的，從高中就開始了。
要不是我爸媽非要我出國留學，我們早就結(jié)婚了。"她這是在炫耀嗎？還是在告訴我，
她和林浩然才是一對，我是第三者？"所以呢？"我冷冷問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成全我們。
"葉婉柔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我知道這很殘忍，但是強扭的瓜不甜。
浩然這三年過得并不快樂，他的心一直在我這里。與其三個人都痛苦，
不如...""不如什么？""不如你主動提離婚，我們給你一筆補償，
保證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我差點被氣笑了。她們還真是好算計，讓我主動提離婚，
這樣林浩然就不用背負任何道德譴責了。而且還要給我補償，仿佛她們是施恩者，
我是接受施舍的可憐蟲。"你覺得我會同意嗎？""蘇晚晚，我勸你想清楚。
"葉婉柔的聲音忽然冷了幾分，"我爸是市委書記，我們家在這個城市的影響力，
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你不識趣的話..."威脅？她這是在威脅我？
"如果我不識趣的話怎么樣？"我冷笑。"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葉婉柔撕下了溫柔的面具，"你覺得一個小老師，能斗得過我們嗎？"我掛斷了電話，
渾身發(fā)抖。不是害怕，是憤怒。憤怒到極點。林浩然要拋棄我，林建國要我打掉孩子，
葉婉柔要我識趣讓位。他們串通好了要毀掉我的人生，還理直氣壯地以為我會乖乖配合。
我看著肚子里的孩子，輕輕撫摸著隆起的腹部。"寶寶，媽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律師事務(wù)所您好。""我要咨詢離婚的事。
"第二章掛斷律師的電話后，我冷靜地開始規(guī)劃接下來的行動。三年婚姻，
我不是什么都沒得到。至少我很清楚林家的底細。林建國的公司表面風光，
實際上資金鏈早就斷了，全靠銀行貸款維持。而他最大的債主，
恰好是我大學同學陳思遠的父親。我撥通了陳思遠的電話。"晚晚？
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陳思遠的聲音很驚喜。"思遠，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爸的銀行，
是不是給林氏集團放了很多貸款？"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你怎么知道的？
這不是保密信息嗎？""我是林浩然的妻子。""什么？！"陳思遠的聲音拔高了八度，
"你說你嫁給了林浩然？那個渣男？"渣男？看來陳思遠對林浩然很了解。"你認識他？
""何止認識，簡直就是冤家！"陳思遠憤憤不平，"高中的時候他搶了我女朋友，
大學的時候他又搶了我心儀的女生。最可氣的是，他每次都是花言巧語騙到手，
然后玩膩了就拋棄！"我心頭一沉。看來林浩然的花心是有歷史的，我不是他第一個受害者。
"晚晚，你該不會是...""我要離婚。"我直接說道，"而且我需要你爸的幫助。
""沒問題！"陳思遠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你等著，我馬上去找我爸。
那個林建國早就欠債不還，我爸早想收拾他了。"放下電話，我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喂，
媽？""晚晚？你聲音怎么這么虛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媽媽的關(guān)切讓我差點崩潰。
結(jié)婚這三年，為了維持林家媳婦的體面，我很少回娘家，每次打電話都報喜不報憂。"媽，
我在醫(yī)院。""什么？！你怎么了？嚴重嗎？我和你爸馬上過去！""媽，你先別急。
"我深吸一口氣，"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要和林浩然離婚。"電話那頭安靜了好久。
"晚晚，是他欺負你了嗎？"媽媽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心疼和憤怒。
我把剛才聽到的對話告訴了媽媽，聽到她在電話里哭泣的聲音，我的心疼得要命。"媽，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傻孩子，這不是你的錯。"媽媽哽咽著說，"是媽媽沒用，
當初就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查他們家的底細。""媽，現(xiàn)在說這些沒用。我需要你和爸的支持。
""當然支持！我們?nèi)χС帜悖?媽媽堅定地說，"我和你爸這就過去，
我倒要看看那個林家敢怎么樣！"掛斷電話，我感覺心里有了底氣。這時候門被推開了，
林浩然端著保溫盒走進來。"老婆，我給你買了雞湯。"他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
仿佛剛才和林建國密謀的人不是他一樣。"你剛才去哪了？"我淡淡問道。
"去醫(yī)院樓下的餐廳給你買雞湯啊。"他自然地說著謊話，"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
需要好好補一補。"演技真不錯。如果我沒聽到剛才的對話，可能真的會被他騙過去。
"浩然，我想回家休養(yǎng)。""那不行，醫(yī)生說你要住院觀察幾天。"林浩然立刻拒絕，
"萬一有什么意外怎么辦？"意外？什么意外？是怕我跑了，還是怕我不配合他們的計劃？
"我在家里也能休養(yǎng)，而且有你照顧我不是更好嗎？"我試探著說。
林浩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還是住院比較安全。"他堅持道，"醫(yī)院有專業(yè)的醫(yī)生護士，
比我這個外行強多了。"我明白了。他們是想把我困在醫(yī)院，然后想辦法讓我"意外"流產(chǎn)。
"那你今晚陪我嗎？""今晚..."林浩然猶豫了，"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
我可能要開到很晚。要不讓我媽來陪你？"婆婆？那個從來不把我當兒媳婦看的婆婆？
"算了，我一個人就行。"林浩然顯然松了口氣。"那你好好休息，
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他親了親我的額頭，演技依然在線。等他離開后，
我立刻給護士長打了電話。"張護士長，我是301病房的蘇晚晚。""蘇老師，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張護士長是我以前的學生，現(xiàn)在在這家醫(yī)院工作。
"我想請你幫個忙，從現(xiàn)在開始，除了我父母，任何人都不準進入我的病房。
包括我老公和婆婆。""這..."張護士長有些為難，"蘇老師，這樣不太好吧？
""張護士長，我懷疑有人要對我的孩子不利。"我嚴肅地說，"你能理解我的擔心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我明白了，蘇老師。我會安排最可靠的護士值班，
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謝謝你。"掛斷電話，我終于感覺安全了一些。
但這只是第一步。我要讓林家父子付出代價，讓葉婉柔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我拿出手機，
開始搜索葉婉柔的資料。市委書記的女兒，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留學歸來的海歸精英。
看起來確實比我這個普通老師有優(yōu)勢。但是，優(yōu)勢也可能變成弱點。越是站得高的人，
摔得越慘。我點開葉婉柔的社交媒體，仔細研究她最近的動態(tài)。很快，
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信息。三天前，她發(fā)了一張照片，背景是某高檔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
配文是"回到祖國的懷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而照片的角落里，
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我把照片放大，仔細辨認。這個男人...看起來很眼熟。
我想起來了，他是市委書記葉振華的司機兼秘書，姓王。一個已婚的中年男人。有意思了。
市委書記的女兒，和父親的司機有曖昧關(guān)系？這要是傳出去，會是什么后果？
我冷笑著保存了這張照片。葉婉柔啊葉婉柔，你以為你高高在上，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幸福。
但你不知道，每個人都有弱點。而我，正好找到了你的。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就接到了陳思遠的電話。"晚晚，好消息！我爸同意了！"陳思遠興奮地說，
"林氏集團的貸款到期了，我爸決定不續(xù)約，要求他們立即還款。""謝謝你，思遠。
""別跟我客氣。對了，我爸還說，如果林建國想延期還款，除非他拿出足夠的抵押物。
而他現(xiàn)在能抵押的，只有公司的股權(quán)和那套別墅。"這意味著什么，我們都很清楚。
林建國一旦失去公司股權(quán)，林氏集團就徹底完了。"還有一件事。"陳思遠壓低聲音，
"我托人查了葉婉柔的底細，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什么？""她在國外的時候，
曾經(jīng)因為吸毒被警方逮捕過。雖然后來通過關(guān)系擺平了，但檔案里還有記錄。"吸毒？
葉婉柔居然有這樣的黑歷史？"你確定嗎？""千真萬確。我有個朋友在領(lǐng)事館工作，
他偷偷給我看的檔案。"陳思遠得意地說，"另外，她回國這次，身邊跟著一個外國男人，
據(jù)說是她的男朋友。"我握緊手機。原來葉婉柔早就有男朋友了，還是個外國人。
那她回來勾引林浩然是為了什么？"思遠，能幫我一個忙嗎？""你說。
""幫我查一下葉振華最近有沒有什么重要的人事調(diào)動。""沒問題，我爸在政界也有人脈。
"掛斷電話，我開始梳理現(xiàn)在掌握的信息。林氏集團資金鏈斷裂，隨時可能破產(chǎn)。
葉婉柔有吸毒前科，而且已經(jīng)有外國男友。她和父親的司機有曖昧關(guān)系。這些信息連在一起，
構(gòu)成了一個有趣的畫面。葉婉柔回國不是為了愛情，而是有其他目的。而林浩然，
不過是她的一顆棋子。這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我以為是護士，結(jié)果進來的居然是林建國。
"爸？護士怎么讓你進來的？"我驚訝地問。林建國冷笑一聲。"我可是你公公，
護士憑什么不讓我進來？"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蘇晚晚，我們開門見山吧。
""什么意思？""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林建國直接說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醫(yī)生，
今天下午就手術(shù)。"我心頭一震，強迫自己保持鎮(zhèn)定。"為什么？這是你的孫子。""孫子？
"林建國嗤笑，"你確定是我的孫子嗎？""你什么意思？""我有證據(jù)證明，
你在外面有男人。"林建國得意地拿出一個文件袋，"這里有照片，有證人證詞，
足夠證明你出軌。"我接過文件袋，打開一看，頓時被氣笑了。
照片里的"我"確實在和一個男人擁抱，但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我，只是背影相似而已。
至于證人證詞，更是漏洞百出。"爸，您覺得這種假證據(jù)能糊弄誰？""糊弄不糊弄得過，
不是你說了算。"林建國威脅道，"只要我拿出這些證據(jù)，你就是個出軌的蕩婦。
到時候別說孩子了，你連一分錢都拿不到。"我平靜地看著他。"您覺得我會妥協(xié)嗎？
""你不妥協(xié)也得妥協(xié)！"林建國兇相畢露，"蘇晚晚，別以為你當老師就有多清高。
在絕對的權(quán)力面前，你什么都不是！""權(quán)力？"我冷笑，"您指的是葉振華的權(quán)力嗎？
"林建國臉色一變。"你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比您想象的多。"我從容地說，"比如，
您的公司馬上就要破產(chǎn)了。比如，葉婉柔根本不是您想象的那種人。""你在胡說什么？
""您真的了解葉婉柔嗎？"我反問，"知道她在國外的黑歷史嗎？
知道她現(xiàn)在還有外國男友嗎？知道她和葉振華的司機有一腿嗎？"林建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你在造謠！""造謠？"我拿出手機，調(diào)出那張照片，"您看看這是什么？
"林建國接過手機，看到照片后，臉色瞬間慘白。
"這...這不可能...""您以為葉婉柔回來是為了嫁給浩然？"我冷冷說道，
"您太天真了。她回來是為了幫她父親洗錢的。""洗錢？""葉振華這些年貪了不少錢，
都存在國外?，F(xiàn)在反腐抓得緊，他需要一個可靠的人幫他把錢洗白。而葉婉柔的外國男友，
恰好是個洗錢專家。"這些話一半是我的推測，一半是我的杜撰。但從林建國的表情來看，
我猜中了不少。"您以為您攀上了高枝？"我繼續(xù)說道，"實際上您只是個工具人。
等葉婉柔達到目的，您和浩然都會被拋棄。"林建國癱坐在椅子上，臉色灰敗。
"不...不會的...葉書記說過，會幫我們公司拿到那個十億項目...""十億項目？
"我恍然大悟，"您還不明白嗎？那個項目本來就是個幌子，目的是為了洗錢。
錢會通過各種渠道流入葉振華的賬戶，而您的公司，只是一個中轉(zhuǎn)站。""等項目結(jié)束，
您覺得作為知情人的您，還能活著嗎？"林建國徹底崩潰了，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現(xiàn)在您還覺得要逼我打掉孩子嗎？
"我冷冷看著他，"您應(yīng)該擔心的是自己的小命。"林建國慌亂地站起來，想要往外走，
卻被我叫住了。"爸，既然來了，就留下來聊聊吧。""聊什么？""聊聊您想怎么死。
"我笑得很溫和，但話卻冷得像冰，"是想被葉振華滅口，還是想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余生？
"林建國的腿軟了，重新坐回椅子上。"你...你想怎么樣？""我不想怎么樣。
"我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我只是想告訴您，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您會算計別人。
""有時候，獵人也會變成獵物。"第四章林建國走后不久，林浩然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老婆，我爸剛才來過了？他說了什么？"他臉上寫滿了緊張和不安。"沒說什么，
就是來看看我。"我淡淡地說。"真的嗎？"林浩然顯然不信，"他的臉色很難看，
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可能是擔心公司的事吧。"我故意提到公司，
"聽說最近生意不太好？"林浩然臉色一變。"誰告訴你的？
""醫(yī)院里的護士聊天時聽到的。"我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說是銀行要收回貸款？
""這些事你不用擔心。"林浩然勉強笑了笑，"爸會解決的。""那就好。"我點點頭，
"對了，剛才葉婉柔給我打電話了。"林浩然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她...她給你打電話干什么？""說是想來看看我，畢竟以前是同學。
"我觀察著他的表情，"不過我拒絕了，畢竟我們不太熟。""對對對，不熟就不用見了。
"林浩然連忙說道，"你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不適合見客人。"他的反應(yīng)很有趣。
既擔心我和葉婉柔見面，又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浩然，我想問你一件事。""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孩子出生了，你會好好愛他嗎？"林浩然愣了一下，然后用力點頭。
"當然會！他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愛他？""就算他不是兒子，而是女兒？
""男孩女孩都一樣，都是我的心頭肉。"演技還是那么好。
如果我沒聽到他和林建國的對話，可能真的會被感動。"那如果有一天，
有人要傷害我們的孩子，你會保護他嗎？"林浩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當然會。
任何人都不能傷害我的孩子。""包括你的父親？"這句話讓林浩然徹底僵住了。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怎么了？為什么不回答？"我追問。"沒...沒什么，
我只是覺得這個假設(shè)很奇怪。"林浩然勉強笑道，"我爸怎么可能傷害自己的孫子？
""是嗎？"我看著他的眼睛，"那你能保證嗎？""我保證。"林浩然咬牙說道，
"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們的孩子。"謊話說得真好聽。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陳思遠。"我接個電話。""喂，思遠？""晚晚，大消息！"陳思遠興奮地說，
"葉振華要被調(diào)職了！"我心頭一震，林浩然也明顯緊張起來。"調(diào)到哪里？""說是平調(diào)，
實際上就是被邊緣化了。消息已經(jīng)在政界傳開了，據(jù)說是上面對他有意見。
"林浩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如果葉振華失勢，那林家的算盤就徹底落空了。
"還有一個消息。"陳思遠繼續(xù)說，"葉婉柔的外國男友今天上午就要到國內(nèi)了，
好像是來接她回去的。"外國男友要來了？那葉婉柔還有心思勾引林浩然嗎？"我知道了，
謝謝你。"掛斷電話，我看向林浩然。"誰的電話？"他緊張地問。"朋友。"我淡淡地說，
"對了，你知道葉振華要被調(diào)職的事嗎？"林浩然的臉瞬間白了。"什么調(diào)職？我不知道。
""聽說是因為貪腐問題。"我故意說道，"現(xiàn)在查得很嚴，很多官員都被拿下了。
"林浩然的手開始發(fā)抖。如果葉振華真的有問題，那和他們合作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還有一個消息。"我繼續(xù)說道，"葉婉柔的男朋友要來接她了，是個外國人。"這一下，
林浩然徹底坐不住了。"你怎么知道的？""朋友告訴我的。"我看著他驚慌的樣子，
心里暗爽，"聽說她在國外的時候就和那個男人同居了，這次回來只是處理一些事務(wù)。
"林浩然的世界觀崩塌了。他以為葉婉柔是為了他才回國的，結(jié)果人家早就有男朋友了。
他以為攀上了葉振華這座大山，結(jié)果人家馬上就要倒臺了。所有的算計都落空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浩然，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裝作關(guān)心的樣子。"沒...沒什么，就是有點累。""那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一直陪著我。""不行，我要陪著你。"林浩然強打精神，"你現(xiàn)在是孕婦，
需要人照顧。"現(xiàn)在知道我是孕婦了？剛才還想讓我打掉孩子呢。"真的不用，
我想一個人靜靜。""那...那我去樓下給你買點水果？""好啊。
"林浩然匆匆離開了病房。我知道他不是去買水果，而是去找林建國商量對策。
但是已經(jīng)晚了。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您好，這里是舉報中心。
""我要舉報葉振華和林建國勾結(jié)，通過虛假項目洗錢。""請您詳細說明情況。
"我把掌握的信息詳細地說了一遍，包括葉婉柔的照片，林氏集團的財務(wù)狀況，
還有那個所謂的十億項目。雖然有些是我的推測，但足夠引起相關(guān)部門的注意。
"我們會認真核查您提供的信息。"工作人員說道，"如果屬實，我們會立即采取行動。
""謝謝。"掛斷電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了。我拿起手機，
給護士長發(fā)了一條短信。"張護士長，如果有警察來找我，請直接讓他們進來。另外，
如果我老公和公公想要強行帶我離開醫(yī)院，請立即報警。"發(fā)完短信，我靠在枕頭上，
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終于要結(jié)束了。這場荒唐的婚姻，這些虛偽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了。
我輕輕撫摸著肚子，對里面的寶寶說道："寶貝，媽媽為你爭取到了一個干凈的世界。
從今以后，沒有人能傷害我們了。"第五章下午三點，病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不是林浩然，
而是兩名警察。"請問您是蘇晚晚女士嗎？""是的。""我們接到舉報，
需要了解一些情況。"其中一名警察拿出錄音設(shè)備，"請您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當然配合。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詳細地回答了警察的所有問題。包括林建國如何威脅我，
如何偽造證據(jù)，如何想要強迫我流產(chǎn)。包括葉婉柔如何威脅我讓位，如何炫耀自己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