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我上下打量他,欣喜的追問:“你什么時(shí)候醒過來的?
”我和霍景琛打出娘胎起就一起玩,是最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但我十八歲那年肝衰竭在醫(yī)院住了兩個(gè)月,出院時(shí)才得知他去了國外留學(xué)。
之后再聽到他的消息,是他車禍成了植物人?!耙荒昵扒逍训?,做了一年的復(fù)健,
上周剛回國?!彼蝗粡堥_雙臂,緊緊將我攬入懷中,聲音嘶啞:“顧清辭,好久不見。
”確實(shí)好久不見。重逢的喜悅沖淡了我的憤怒,我完全忘了林睿誠,只顧著和霍景琛敘舊。
直到外面?zhèn)鱽硪宦暣潭募饨新暎盼吮娙说淖⒁饬Α3鲩T一看,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將林睿誠撞翻在地。蓬頭垢面的柳依依從車上下來,
沖到林睿誠面前狠狠扇了他幾巴掌,撕心裂肺的大喊:“林睿誠,你個(gè)殺千刀的,
和你老婆合起伙來坑我。”林睿誠被打懵了,愣了幾秒后翻身將柳依依壓在身下,
死死掐著她的脖子,表情猙獰:“賤人,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坑我的錢。
”柳依依被他掐的呼吸不過來,臉漲得通紅。求生欲讓她的手胡亂揮舞,
竟然抓到從林睿誠身上掉出來的匕首,她揮了一刀,正中林睿誠的腰間。鮮血如注。
林睿誠瞬間倒在地上。柳依依砍紅了眼,又接連刺了幾刀,直到林睿誠不能動(dòng)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