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萬刃加身亦歡。寫完，他把紙折成指甲大，塞進步搖中空管——那里原本該鑲一顆東珠，

如今成了暗格。五、古代·破局之策含章殿偏殿，燭火如豆。蕭景璇把銅雀步搖插入發(fā)髻，

尾羽銀線垂落，像一道冷電。

她面前攤著顧棲遲昨夜傳送的“微型燃燒彈”草圖——磷火石粉 200 g，包在竹筒里，

外刻火紋，可瞬間爆燃?！吧瞎偻?。”“臣在?！薄皫藵摮鑫魅A門，

把磷火彈埋在第一重壕溝。明日辰時，朕要一場大火，燒掉清河王的焚天鏡。

”上官婉單膝跪地：“遵旨?！绷?、現(xiàn)代·藏身顧棲遲在江南造船廠廢棄倉庫里過了第一夜。

潮氣帶著鐵銹味，他裹著一次性雨衣睡在三合板上。夢里，銅雀步搖尾羽忽然瘋長，

纏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向鏡面。醒來時，影青菱鏡正對著他，鏡面蒙著一層霧。

他用袖子擦了擦，蕭景璇的臉浮現(xiàn)。她身后是火，跳動的火，像一場盛大的祭典。

“你那邊……”“清河王提前攻城?！彼曇衾潇o，卻帶著細微的喘，“磷火彈已布好，

但焚天鏡有巫祝守陣，需要你的血?！逼摺⒀躅櫁t愣?。骸把俊笔捑拌鹱笫?，

掌心一道新傷：“銅雀步搖缺羽，需以血飼，方能開鏡?！彼D了頓，“你的血，在后世，

可破巫祝的咒。”顧棲遲沒猶豫，抽出修復刀在指尖劃開一道口子。血珠滾落，

滴在銅雀尾羽的斷口。銀線瞬間變紅，像一條蘇醒的血管。鏡面劇烈震動，

雪花噪點變成赤色。蕭景璇的聲音帶著回音：“夠了。”八、古代·焚天之戰(zhàn)辰時，

闕西平原。清河王高坐戰(zhàn)車，懷里抱著一面黑鐵鏡，鏡面雕著扭曲的饕餮紋。巫祝披發(fā)仗劍，

劍尖挑起一縷黑煙，直指含章殿。蕭景璇立于城頭，銅雀步搖在發(fā)間顫動，尾羽血紅。

她抬手，袖中滑落最后一支磷火彈——竹筒刻滿火紋，封口處滴著顧棲遲的血?！胺?。

”火箭落下，磷火彈炸開，藍白色火球瞬間吞噬焚天鏡。黑鐵鏡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嘶鳴，

鏡面裂紋里涌出黑煙，像無數(shù)掙扎的手。巫祝慘叫倒地，清河王被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