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的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這場婚事不過是各取所需,他給她庇護,她替徐家延續(xù)香火,可這女人卻竟然對他提出這種要求。
半點也不知道矜持。
他有些生氣,所以動作才會顯出幾分粗魯來,伸手直接捏住她的腿……觸及那絲滑細膩的皮肉,握慣槍的指腹便不自覺愈發(fā)用力幾分。
可他克制著,沒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動作,同昨晚一樣,直奔主題……
宋念咬唇閉眼,有些心里陰影,有點緊張。
可熱度襲來時她便一陣顫抖,接著忽然想起來,她好像快來月事了。
這種時候身體似乎總是會格外敏感,再看著頭頂徐燼冰沉卻難掩情、欲的臉……只是觸碰便讓她瞬間融化了一般,也讓她沒有再承受昨晚那般苦楚。
徐燼當(dāng)然也察覺到了那份與昨晚的截然不同,可他并不愿意讓自己去體會,心里只想著,他今晚應(yīng)當(dāng)不會那般迅速……
久經(jīng)戰(zhàn)場,徐燼對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其中,也確實不出所料,他沒有再如第一次那般頃刻間丟盔棄甲。
可墮落資本主義的侵蝕來的洶涌澎湃,他唇角緊繃著極力克制著自己的呼吸,也是這時,他聽到宋念溢出一聲嗚咽。
只是一聲,宋念就察覺到徐燼握在她腰側(cè)的手驀然收緊,立刻停下動作……對上他幽深到極致冰沉沉的眼神,宋念連忙咬唇忍住。
他好像不喜歡她出聲……
她閉眼忍耐著,努力告訴自己,幸好很快就結(jié)束了……然而,昨晚的一切明顯不能用來作為參考。
直到她眼前一陣發(fā)白意識都恍惚了又回神,不知多久,一切才終于結(jié)束。
徐燼已經(jīng)放開了她又涇渭分明的睡到了床外側(cè),只是呼吸還未平復(fù)。
宋念也躺在那里一動都不想動,結(jié)果卻聽到那人開口:“你去洗洗?!?/p>
還以為他要先去呢。
想到徐燼雷厲風(fēng)行的做派,宋念只能嘆了口氣爬起來。
好在身上是睡裙,她拉下睡裙后囫圇卷走了旁邊的底褲,感覺到某處異樣,便以一個十分不自然的姿勢從床腳爬下床逃一般鉆進浴室。
等到浴室門關(guān)上,床邊,徐燼睜開眼,這才緩緩坐起來。
他低頭看了眼,面色一片緊繃。
從不是縱欲荒唐的人,也絕不肯像浪蕩登徒子那般再來一次,可身體情態(tài)丑陋不愿讓人看到,所以他才把人支開。
宋念沖洗的很快,整理好回到床邊時,就看到徐燼已經(jīng)鋪好了床單。
對上宋念的眼神,徐燼莫名微僵,掩飾般想說點什么。
“床單濕了我就換了?!?/p>
一句話,宋念的臉刷的紅透了,強忍著羞恥與難堪白了徐燼一眼,她不發(fā)一語上床回到自己被窩里,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了……
第二天是禮拜天,宋念不用上班,睡了個自然醒。
其實說是自然醒也沒有太晚,睜開眼后看了眼墻上的鐘表,還不到八點半。
薛素婉早上起床基本都在九點,所以她沒有著急,拖著酸痛的身體起身。
剛一動,察覺到身下的異樣,她驀然一僵。
昨晚沒沖洗干凈嗎?
拖著酸疼的腰鉆進浴室,她才發(fā)現(xiàn),是月事來了。
等到收拾好走出房門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之后,宋念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對面書房門也打開了。
她一愣,下意識問:“你沒去上班?”
徐燼看了她一眼:“今天禮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