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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盲人母親擺攤賣炒粉十五年,意外被黑白兩道大佬認親。
京圈太子爺傅沉舟不近女色,唯獨向我求婚。
赤面閻羅稱號的黑/幫大佬段驍,為博我一笑放滿城煙火。
所有人都知道,昔日炒粉妹如今是京市最不好惹的人。
可婚禮那天,我滿心歡喜等到的卻是養(yǎng)母與人發(fā)生爭執(zhí),被故意撞車身亡的死訊。
傅沉舟當場撇下我,去陪肇事司機宋若凝處理皮外傷。
段驍用黑洞的槍口抵住哭鬧不停的我。
“思媛,算了吧?!?/p>
“那也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若凝卻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妹妹。”
......
耳邊嗡嗡作響,腦子里只有媽媽昨天的話。
“囡囡,媽媽明天就要做眼角膜手術,我要親眼見到我的女兒獲得幸福了。”
可現(xiàn)在,她成了別人輪胎下的爛肉。
我跌跌撞撞走下臺,短驍?shù)臉尶诘值梦疑邸?/p>
“思媛,你現(xiàn)在是傅太太,別給傅沉舟鬧事?!?/p>
我轉過頭,視線艱難對焦到段驍臉上。
不敢想象,昨天還給我做蛋糕吃的男人,此刻正拿槍抵著我的后腰。
我的聲音忍不住顫抖。
“段驍,那是我媽媽,她被撞死了?!?/p>
見我這副模樣,他喉結滾了滾,但終究是別過頭去。
“若凝剛保上研,這時候不能有任何閃失?!?/p>
“反正那也不是你親媽,以后你還有我和沉舟,傅太太的身份和程家家業(yè)?!?/p>
“但若凝因為你回來,已經什么都沒有了?!?/p>
可程家千金本來就是我,她占了我的身份活了十三年。
如今失去所有,怎么也算我的罪過?
一個小時后,傅沉舟風塵仆仆趕回來。
沒有任何解釋,在眾人探詢的目光中強硬地把我拉到后臺,扔過來一份諒解書。
“思媛,簽了它?!?/p>
“對外就說這是一場意外,若凝從小的志向就是成為一名法醫(yī),她不能背上殺人犯的罪名?!?/p>
我發(fā)了瘋一般把紙撕碎,歇斯底里地質問他們?yōu)槭裁础?/p>
傅沉舟將一個染滿鮮血的玩偶遞給我。
“這個限量款的玩偶我送了你和若凝每人一個。若凝以為你媽媽偷了她的。”
“小姑娘氣性大,我代她向你道歉?!?/p>
我想起手術前,我要陪她一起,她卻以結婚瑣事多拒絕。
拿起我床上的玩偶。
“有它在,就像你陪著我了?!?/p>
可沒想到,這會成為媽媽的催命符。
旁邊的段驍又將一份新的文件放到桌上,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不容反駁的疏離。
“小時候我們三個被綁架,若不是遇到若凝,拖著昏迷的我和沉舟跑出來,我們兄弟倆早就被燒死了?!?/p>
“你在那場綁架中失蹤,這些年也是若凝代替你一直陪在我們身邊?!?/p>
“我們虧欠了她,你理應和我們一起彌補。”
我冷眼環(huán)視著眼前兩人,發(fā)出一聲冷笑。
“你們怎么篤定,救下你們的就是她宋若凝?”
我話沒說完,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從門口沖進來,撲通跪在我面前。
“程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伯母的?!?/p>
“我當時就是太害怕弄丟傅哥哥和段哥哥送我的東西,你回來了,一切都是你的了,可我只有那個玩偶了?!?/p>
段驍心疼地扶起地上的宋若凝。
“程思媛,你小時候分明不是這樣的惡毒性子?!?/p>
“說到底,你還是被那個擺攤的瞎子教壞了,她死不足惜!”
傅沉舟也失望地看著我。
“這件事沒得商量,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p>
“實話告訴你吧,那條街所有的監(jiān)控和證人,我都已經打點過了?!?/p>
“死人不會說話,若凝就是無辜的?!?/p>
我麻木得大笑,幾乎喘不過氣。
眼前的兩人滿臉警惕,生怕我會做什么,將宋若凝護得嚴嚴實實。
我抓起地上的玩偶,用盡所有力氣扯碎。
紛飛的棉絮砸到他們臉上,狼狽至極。
“好,那我就靠我自己,替我媽媽翻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