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房內(nèi),李大壯拿出銀針,看向柳如煙道:“你看好了。”既然選擇暫時留下柳如煙,
李大壯自然要多多少少教一些東西給她,要不然也不好交代。說著,
李大壯便照著王二狗的腎俞穴,太溪穴,命門穴,關(guān)元穴等幾個穴位刺了下去。
看到這一舉動,柳如煙蹙起了眉頭。心道:“這幾個穴位雖然都是針對腎虛的,
但不能同時針灸,同時針灸,只會讓病患的腎更需,這李大壯到底要干什么?難道他們有仇?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李大壯也太沒有醫(yī)德了吧?”“李大壯,你這是什么意思?
”柳如煙要問什么,李大壯自然心知肚明。雖然他黑了王二狗的錢,但病還是要治的。
只見他輕笑一聲,反問道:“你聽說過否極泰來這個詞嗎?”“你沒看錯,
這套針灸之法看似會讓病患的腎更虛,但當(dāng)病患的腎虛到極致的時候,
便會遵從物極必反的原則,重新?lián)Q發(fā)新生?!薄斑€能這樣?”柳如煙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這種概念,她聞所未聞?!靶胁恍校愫芸炀椭懒??!蓖醵肪o張的看著李大壯,
一臉擔(dān)憂道:“李大壯,你什么意思?你不會是在拿我做實驗吧?”“想什么呢?
既然我收了你的錢,那就一定會幫你治好?!薄澳蔷秃?,那就好。
”王二狗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對了李大壯,
我聽說你前幾天把劉二麻子的腿打斷了,你可真勇啊,你就不怕劉大拿帶幾十號人找你麻煩?
”李大壯豎起雙眼,沉聲道:“怎么王二狗,難道你是劉大拿的馬前卒?
提前來我這里探探虛實?”“不不不?!蓖醵坊琶[了擺手,
滿臉堆笑道:“你打斷劉二麻子的腿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也知道,我這人愛八卦?!薄昂?。
”李大壯的嘴角往一邊歪了半分,冷笑道:“一個劉大拿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我就在林溪村,隨時歡迎他帶人來找我?!薄八?.....”王二狗倒吸一口涼氣,
心中暗暗咋舌。劉二麻子啊劉二麻子,看來你想錯了,人家是根本沒把你們兄弟放在眼里。
在劉二麻子的預(yù)想中,李大壯一定會跑路,即便不跑路,也一定提前有所準(zhǔn)備,
這才讓王二狗來探探虛實??山Y(jié)果與劉二麻子的想法完全相反,李大壯不光沒跑,
甚至沒有任何準(zhǔn)備。了解了這一切,王二狗便不再多言,而是將目光放在了柳如煙身上。
二十分鐘之后,李大壯將王二狗身上的銀針一根根拔出,問道:“王二狗,感覺怎么樣?
”王二狗扭了扭身子,滿臉驚喜道:“唉,好像......好像輕松了很多,